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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修名一頭給太后找彆扭,一頭秘密派了使者前去和女真使者接洽,對於太后被擄一事先不否認,先打聽打聽價錢,再慢慢想辦法。

  這邊葉蓁蓁搖身一變從皇帝變成太后,被女真軍隊好吃好喝招待著不提。

  且說另一頭的紀無咎,因在茫茫糙原上行軍,並不知京城的情況。他每日被“找到蓁蓁”這個信念吊著,天天精神抖擻得有些不正常,陸離怕他突然得知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而再次發瘋,所以時刻準備著把他拍暈。

  不過紀無咎雖心內焦急,但依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他不能出問題,他得冷靜,冷靜了,才能找到蓁蓁。

  此時紀無咎背手站在一條河邊。這條河不算寬,是東西流向,在平坦開闊的糙原上,像是一條銀色的絲帶緩緩飄動。紀無咎看著長河盡頭那一輪紅日,微微嘆息。蓁蓁啊蓁蓁,我何時才能把你找到。

  才十數日不見,卻已像是隔了十年之久。

  再不見你,我怕自己會真的瘋掉。

  陸離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站著。沉默了一會兒,陸離說道,“皇上,其實,我一直有些話想對您說。”

  “請講。”

  “你……完全沒必要吃醋。”

  紀無咎收回目光,轉臉看他。眼前人身材高大,相貌英武,一雙劍眉,在看葉蓁蓁時,總會不自覺地低一些,透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陸離見他未答話,自顧自解釋道,“蓁蓁已經嫁給你,你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旁人搶也搶不走她。”

  “你喜歡她。”紀無咎突然說道。

  陸離一怔,沒料到對方突然如此說。他低下頭,神色有些侷促。

  “不過你說得對,她是我的人,旁人搶不走的。蓁蓁那麼可愛,有別的男人肖想她,再正常不過。”紀無咎絲毫不去想先來後到這個問題。

  陸離苦笑道,“我確實喜歡她。但這又有什麼用。我那個表妹,實在是塊木頭。她大概從來不會去想我是不是喜歡她這種問題吧。”

  紀無咎對此話贊同無比。

  陸離又嘆道,“倘若她當初真的對我有幾絲情意,我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向姑父求親。”

  聽到這裡,紀無咎又對葉蓁蓁的不開竅感到慶幸。這女人若是開竅得早,想必也輪不到他紀無咎了。

  “我和她今生無緣也無分,我也就認了。我現在只把她當作妹子。所以,”陸離抬頭,鄭重地看著紀無咎,“我現在以一個兄長的身份請求你,請你對我的妹妹好一些。蓁蓁她被寵壞了,性子不夠好,但……她確實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

  “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對她好。”好到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地步,紀無咎自嘲地想。

  兩人便又沉默下來。紀無咎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兒,一低頭,看到腳下一堆石子被拼成奇怪的形狀。

  “這是什麼?”陸離也看不明白。

  紀無咎撿起兩塊石頭,補上那堆石頭中空缺的地方。一個簡單的葉片的圖形呈現在他們面前。

  “是葉子,是蓁蓁!”陸離有些激動,“皇上,他們果然在此處停留過。我們沒走錯路,他們確實是向著烏蘭部腹地去的。”

  “我就知道,”紀無咎直起身,面帶喜色,“通知所有人,立即出發,連夜行軍。務必儘快追上女真殘部。”

  “是!”

  一行人趕了一夜的路,至次日清晨一個士兵騎馬追上前邊的紀無咎,說道,“吳將軍,您讓我看管的山雀突然煩躁不安,掙扎著想要衝出籠子。”

  紀無咎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連忙讓隊伍馬上停下來,就地休息。大家趕了一夜的路,也確實人困馬乏。但是紀無咎卻精神得很。他考慮到若是騎馬接近,敵方可能會有所防備,所以他決定自己先帶著幾個高手前去打探葉蓁蓁的具體位置。兩隻山雀被細線綁了腿,分別拴在紀無咎和陸離的胳膊上,另有兩名暗衛和四名侍衛跟著他們。

  果然,在前方差不多十里處,他們看到了女真軍隊的營寨。

  紀無咎遠遠地看著那一片帳篷,激動不已。蓁蓁就在裡面……

  不能去,現在不能去。他緊緊握著拳頭,蓁蓁,再等一天,今晚我們就能見面了。

  紀無咎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衝進去,所以當機立斷領著眾人回來了。休整之後,下午時分,他們再次行軍,小心地跟在對方身後。

  以一萬精兵對四千潰軍,這場仗怎麼打都是穩贏。但是要考慮到葉蓁蓁的安危,就得仔細安排戰術了。

  紀無咎之前帶了許多風乾的曼陀羅花。這種糙藥能夠使人麻醉和昏厥,此時正好派上用場。現在是春季,糙原上刮的是東南風,只要在敵軍東南方向點燃曼陀羅花,就算不能使他們全部暈倒,也至少能讓大部分人手腳無力。

  到時候他們先趁夜摸進敵營解救蓁蓁,再讓人突襲敵營,一舉殲滅。

  蓁蓁,我馬上就來救你了。

  紀無咎從未如此期盼過夜晚的降臨。

  ☆、59、濃情...

  朵朵很糾結。

  自從出門打仗,他有兩三個月沒碰女人了。

  如果一個女人可著勁兒折騰自己,毫不顧忌形象,到頭來還能看出漂亮,那這個女人就是真正的貌若天仙。

  葉蓁蓁就是如此。

  面對這樣的女人,即使她是一個四十歲的老太婆,素了幾個月的朵朵也很難把持住。所以自從知道葉蓁蓁是個女人之後,他再面對她,就總有一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但是理智又告訴他:這是一個和你媽一樣大的女人……

  當把眼前這個女人和他娘聯繫在一起時,朵朵再肖想葉蓁蓁,就總有一種亂X的違和感。

  而且她還是個太后,是皇帝他娘。他要是把皇帝他娘XX了,那麼皇帝會不會把他OO了呀……

  可是真的好漂亮……

  朵朵糾結了好幾天。這幾天,理智和欲望在他的身體裡不停交戰,烏煙瘴氣塵煙四起,他每天都覺得自己腦子裡有兩個小人兒在吵架,耳邊甚至出現嗡嗡嗡的幻聽,好不銷魂。

  最終,上面那個頭勸不住下面那個頭,於是他色膽包天地做了一個決定。為了證明這個決定的安全性,他為自己找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中原女人都愛重名節,就算他對太后做點什麼,太后回去肯定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對不對?

  這天晚上,隊伍安營紮寨,朵朵和葉蓁蓁坐在篝火前吃肉時,他遞給了葉蓁蓁一碗酒。葉蓁蓁在敵營里過了幾天舒服日子,此時便有些鬆懈。她接過酒來喝了幾口,沒有察覺到火光晃動中朵朵緊張又興奮的神情。

  朵朵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葉蓁蓁身上,也沒有察覺到周圍士兵疲憊的神色。

  吃飽喝足之後,葉蓁蓁回到帳篷,發現朵朵尾隨而至。葉蓁蓁抬手指了指門口,想讓他出去,卻發現自己四肢酸軟得厲害,抬根手指都吃力。她心下一沉,說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不過是一些助興的東西。”朵朵j□j著撲過來,急切地想要解葉蓁蓁的衣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被她的小眼神兒一看,頓時渾身上下蘇軟得都仿佛脫了力一般。

  “滾!”葉蓁蓁又羞又怒,抬腳踹他。

  這一腳力道不大,朵朵因沒有防備住,也著上了,被踢開滾到地上。他腦子一熱,反手一巴掌打在葉蓁蓁的臉上。看著她臉上迅速通紅的腫起以及她痛苦的表情,他竟然有那麼一絲興奮。

  欲望叫囂著要衝破身體,朵朵再也控制不住,又撲上來,按著葉蓁蓁一邊在她臉上脖子上胡亂親吻著,一邊急切地解著她的衣服。

  葉蓁蓁又驚又怒又羞又怕,“住手!你這個禽獸!”

  朵朵怎麼可能住手。他扒下了她的鎧甲,頭盔也早已撕扯下來,她的髮帶被扯斷,頭髮散亂地披下來,像是一匹黑段子一樣覆在肩上。

  美人衣衫凌亂,盈盈垂淚,這副景象讓朵朵的血液沸騰起來,他扔開鎧甲,雙手迫不及待地蓋上她的胸前,用力揉搓,又低下頭來想親她的嘴。

  葉蓁蓁突然翻身把朵朵壓在身下,臉離他極近,嘴幾乎貼到他的嘴。

  “你想通了?”朵朵感受著胸前那兩團又軟又熱的壓迫,顫聲問道。

  葉蓁蓁的回應是吐他一臉。晚飯雖比較單調,只有肉,但混著酒氣吐出來,那氣味也著實不好。

  作為一個資深重口味愛好者,朵朵這輩子也不是沒強上過女人,再血腥再暴力的場面他都遇到過,但是現在這種另類的侮辱對手的方式……他還真是第一次見識。所以他愣了半天才從不可置信中找回了魂兒,一時憤怒羞慚到無以復加。

  葉蓁蓁早就丟開他,爬向帳篷外。

  朵朵抹了把臉,看到葉蓁蓁想跑,一伸手抓著她的腳脖子把她拎了回來。他身上的力氣雖然也流失了,但還剩下不少。

  葉蓁蓁哭道,“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保證!”

  “我就要你!”朵朵說著,又要來扒她的衣服。

  然而突然,帳篷里閃進來好幾個人,本來挺寬敞的帳篷因這幾人的闖入,一下子顯得逼仄了許多。為首一人穿著女真士兵的盔甲,身材挺拔,面容俊朗,一見帳內情景,登時氣得雙目赤紅,捉起朵朵的後衣領往地上一摜。朵朵哎呦一聲,來不及反抗,早被他一腳踏上胸口,腳力之大,竟讓他絲毫不得動彈。

  他身後諸人見了帳內情況,紛紛十分有眼色地退出帳篷。

  “你你你你是誰!”

  對方不答,只抽出腰間寶劍,帳內頓時衝出寒光一道,如一條銀白色的蛟龍引頸長嘯。朵朵自知今日在劫難逃,嚇得緊閉雙眼,瑟瑟發抖。

  那蛟龍眼看就要直衝下來,葉蓁蓁卻突然說道:“別殺他!”

  劍尖兒停在朵朵喉嚨上方一寸處。

  葉蓁蓁解釋道,“他是阿爾哈圖的大兒子,捉回去有好處。”

  朵朵睜開眼睛,抓住救命稻糙一般,看向葉蓁蓁。

  紀無咎也回頭看葉蓁蓁。她頭髮散亂,衣衫半解,左臉上高高腫起,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他疼到心窩裡的人,他連根手指頭都捨不得動的人,此時卻被人如此欺凌。

  朵朵看到了希望,衝著葉蓁蓁高喊道,“太后饒——”

  蛟龍入頸,血花飛濺。朵朵的人頭滾了幾滾,最後再次面向葉蓁蓁。他雙目大睜,還保持著說出最後一個字時圓圓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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