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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暝陽說道:“將山莊交給你,我有個條件。”

  “我就知道,你有目的。”

  季暝陽反而冷笑一聲:“難不成我還雙手將座金山讓給你?梅雪山莊我可以還給你,但是前提是,我們聯手除掉董無極後。”

  季雪陽一聽,大笑了幾聲:“好一個季暝陽。梅雪山莊本就應該是我的,如今道變得我要出賣我自己來換取。你這生意真是會做。”

  “我糾正你一點,梅雪山莊是我的。退一萬步說,它還有可能是季召陽的。而且,我們的目標不都是董無極嗎?合作有什麼不好?與其我們斗的你死我活,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

  季雪陽想了想,說道:“好!”

  季暝陽出了季雪陽的府邸後,便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馬車,安凡坐在馬車前。季暝陽笑了笑,快步走向馬車,上了馬車。摟著馬車裡的人,親了親,說道傲:“事成了。”

  韓子逸靠著季暝陽說道:“如果他知道你殺了季磊,這事就完了。”

  “不會讓他知道的。不對,是暫時不會讓他知道的,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季暝陽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你怎麼來這裡了?”

  韓子逸嘆了口氣,舒服的靠著季暝陽說道:“封陽,就是毒王的徒弟,來燕京了。”

  季暝陽有些不明白韓子逸怎麼突然說到了別人身上問:“那你嘆什麼氣?”

  “他去了董無極哪裡。還有,他認識我。”

  季暝陽想也沒想說道:“那我去殺了他。”

  韓子逸伸手掐了季暝陽的腰一下說道:“人能說殺就殺?你我知道黃瑩被董無極關押了起來,如今封陽也來了,我懷疑,董無極已經有所察覺。”

  季暝陽笑著說道:“那,我就把你藏起來。”

  韓子逸癟癟嘴說道:“好啊,最好誰也見不到我,包括你。”

  季暝陽笑笑,討好的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等你的時候我想了想,認識我就認識我吧,反正董無極也懷疑上我了。我們雖然砍了他的左右手,安排好了一些事,可是,卻總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他一旦知道了我的身份,應該會出手,只要他出手,我麼就總會有突破口。”

  季暝陽握著韓子逸的手,好一會才說道:“雖然這很冒險,可是,我知道,我一定勸不了你。所以,我會好好保護你。”

  韓子逸笑了笑,湊上前親了親季暝陽的嘴角,說:“回家吧。”

  那日之後,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改變,直到第四日,葉青出門抓藥後便沒再回來,當然,和葉青一起出門的沙飛塵也沒回來。黑色的棋子在韓子逸的手中來回的翻滾著,安凡盤腿而坐在韓子逸的對面蹙著眉頭看著棋盤,最終,將手裡的白色棋子放到棋笥中說道:“我輸了。”

  韓子逸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為什麼還沒來,你周圍的人都撤了嗎?”

  “我已經把他們都派出去找人了。”

  韓子逸將手裡的棋子放回棋笥,看著黑白相間的棋盤發起呆來,安凡突然起身,警惕的看著院外。韓子逸似乎鬆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吧。”

  院裡落下一個一身白色長袍的青年,皮膚有些黝黑,留著長長的鬍鬚。青年男子沉穩的走了進來盯著韓子逸好一會兒,才嘆了一聲:“你果然活著。”

  韓子逸反問道:“所以?要殺我嗎?”

  青年子面色毫無變化的說道:“我只是來確認一下而已。”

  韓子逸說道:“看來董無極沒有下令你殺我。”青年男子的臉色終於微微的有了些變化,但是很快又恢復到那張面無表情的樣子。

  韓子逸沒有錯過這細小的變化,接著說道;“可是,我卻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青年自信的說道:“那要看你留不留得住我。”

  “封大師兄,你和十多年前一樣太過自信。我既然打開門讓你進來,又豈會沒有一點準備。”

  封陽傲然的說道:“你的房間沒有任何東西能讓我中毒。”

  韓子逸笑了,撐著下巴說道:“我可重來沒想過班門弄斧。”

  封陽看了看一旁的安凡說道:“我知道,你的手下武功很高,可是,我也並不是什麼準備都沒有,在剛剛我進門走過他面前的時候,我已經下了藥了。如果,我今天想要他死,易如反掌。”

  韓子逸盯著封陽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咋們試試。”

  封陽白袍一甩,兩枚暗器就直she安凡的面門。按封陽的預計,安凡中了毒,不可能再有內力,然而,安凡卻不費吹會之力的接住了封陽的暗器。

  封陽總算是有了表情,掩飾不住的驚訝,說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然而,他沒有時間在驚訝,便被安凡隨手扔出的暗器給she中了後,應聲倒下。

  安凡想要上前去被韓子逸制止了,說道:“別靠近他,就算他動不了,你也不可能輕易近他的身。”

  封陽邊掏出懷裡的解藥,邊往嘴裡塞,表情有些僵硬,雖然平時看起來也沒什麼表情。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用自己的解藥的一天。

  服完解藥後,封陽就地盤腿而坐,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安凡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看韓子逸,韓子逸挑眉笑道:“葉青給我說,有人做解藥重來不會做出立刻就能恢復的藥,可能是為了防止服了解藥的人立刻會取了他的命吧。”

  封陽漲紅了臉,說道:“胡說八道。”

  韓子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沒什麼事,聽外面傳,季莊主和韓公子關係不一般,就想來瞧瞧。”

  “哦?是嗎?瞧見了又怎樣?”

  “然而卻發現你長得想冷千夜。”

  韓子逸淡淡的說道:“我當然是冷千夜,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韓子逸被抓

  韓子逸沒有為難封陽,封陽回去後便去給董無極復命了,同時說道:“董門主,葉青並未回到韓府。”

  董無極冷哼一聲:“沙飛塵身中劇毒,他回韓府還有一線生機,沒有回去,那就是凶多吉少了。我已經下令將城裡所有藥店的瓊玉片給買斷了,他葉青就算是藥王的弟子,沒有藥材也可能救回他。”

  “董門主高明。”

  董無極有些異常的興奮,從一開始猜測韓子逸身份的時候就隱隱的期待著他是凌千夜,因為,或許只有他才知道,千邪劍真正的下落,甚至或許知道那個人的下落。董無極說道: “封公子先去看看你師傅吧,剩下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那..告辭。”

  韓子逸將手中的字條燒掉對著安凡說道:“安凡,起風了,晚上小心些。”

  安凡出去後,季暝陽便賴著不願離開,韓子逸說道:“你在這裡,他們怎麼下手?”

  季暝陽乾脆脫掉外衣自己先睡到了床上說:“那我不管,管他們怎麼下手。反正,我覺得不會讓他們碰你一根汗毛。”

  韓子逸有些無奈坐到床邊,其實他也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局,季暝陽自從知道了董無極會針對自己後便像塊膏藥,怎麼都扒不掉。表面上,韓子逸不滿,可是內心 卻隱隱的高興,一個你愛的人同樣愛著著,還有什麼比這更快樂?

  這日,季召陽差人邀請季暝陽赴宴,說是樂城首富來燕京想要和梅雪山莊談點生意,還有季家的幾個長輩也來了。季暝陽內心就算萬般無願意,可是自己身份畢竟還在那裡,無奈只得前往。

  可是半路卻突然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季暝陽想,看來今天又是一場鴻門宴。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出事的不是自己,而是韓子逸。

  午後不久,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韓子逸撇了一眼窗外問道:“何事”

  太虛匆匆的走進來說道:“季公子的車夫,說季公子出事了。”

  韓子逸手中的書啪嗒一聲就掉了下去,然後立即起身,因為起的太急,還猛然向前栽了一下,安凡眼疾手快的扶住韓子逸。韓子逸聲音有些顫抖問:“出什麼事了。”

  “季公子中毒了,當場....”太虛眼睛發紅,後面的話沒說下去。

  韓子逸按住自己的胸口,平靜的問道:“到底怎麼了,讓他進來,我來問。”

  “季公子,死了。”

  韓子逸只覺腦袋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嗡嗡的響。腳也站立不穩,安凡擔心的看著韓子逸,說道:“公子...”

  韓子逸踉踉蹌蹌的往外走,來到門口,便見那個季暝陽的車夫哭喪著一張臉,看到韓子逸便大哭:“韓公子,我家老爺,老爺...去了。”

  韓子逸強裝鎮靜的問:“仔細說給我聽。”

  “你也知道老爺去大老爺家,吃完飯我就在小院等著,突然想上個廁所。可是剛上完廁所回來,就看到有幾個人拿著刀在院裡。我多了個心眼藏了起來。就聽到他們說,老爺中毒死了,那個隨從也被殺了。我趕緊跑回來通知你,韓公子,你是老爺的好朋友,你一定要為老爺報仇啊。”

  不會的,明明早上還笑著給自己告別的。韓子逸只覺腦袋突然像裂開一樣,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這下可嚇壞了眾人,連藏起啦的七月十五的人都出來了。

  此時太虛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又說不上來。這想著,突然殺出幾十個黑衣人,一時間場面混亂的不可收拾。安凡想要將韓子逸帶回了裡屋。韓子逸安排的人,包括七月十五的人都打算退到韓府的院子裡。只要這群黑衣人不進到韓府,那韓子逸的安全便可以保證。然而,那群人似乎並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很快,第二波人馬又上來了,第二波人穿著平民百姓的衣服,手裡不是那的刀劍而是扁擔掃帚之類的農活工具。

  大家相視一眼,不知該如何處理,安凡眉頭一皺,“殺。”

  韓府的人,七月十五的,黑衣人,還有打扮的像尋常百姓的人混雜在一起廝殺著,安凡和太虛只想著退回到韓府,可是路上阻力重重,哪些人的武功可能比不上安凡,甚至是太虛,可是他們人多,一波又一波不知疲倦的涌了上來。

  突然安凡全身的毛孔都張開,汗毛似乎全都豎立起來,這是直覺,習武之人的直覺,危險的直覺。安凡緊緊的護著韓子逸,太虛有些後知的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然而,太虛還未做出反應時,一道紅色身影就閃過自己的眼前,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接著眼睛看到的便是藍色的天空...

  那紅色的身影將太虛傷後,便直取韓子逸,安凡擋住攻擊,但當幫韓子逸避開危險,同時將韓子逸處於另一個危險的狀態,安凡是人,不是神,幫韓子逸躲過一次攻擊,卻沒有空隙時間擋住第二人對韓子逸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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