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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燕就守在外面,想要看看,院裡到底還有些什麼人,這一等不要緊,看到出來的人是董無極後,眼神有些駭人,竟然是這老妖物。看來這是不簡單,歐燕自知自己打不過董無極,且事關重大,便小心的隱藏了自己。

  歐燕回去將這是和魏明凡說了一下,魏明凡皺了皺眉頭,說道:“二師父,這事,咋們必須的給師傅說說。這董無極不知道又在背後搞什麼陰謀。”

  “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安排一下,我明天回崑崙派。”

  魏明凡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歐燕,歐燕笑笑說道:“我在暗,可也在明。得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已經回去了。”

  “徒兒明白了。”

  韓子逸盤腿坐在書案前,聽著噬魂傳來的消息。說道:“董無極連煊菲都放到了季晚陽身邊?據我所知,他可是隨時都在董無極身邊。”

  季暝陽也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恐怕是要對我下手了。”

  韓子逸淡淡的說道:“他可是一秒都停不下。”

  ☆、滴血認親

  “不是停不下,是他應該已經察覺了我。”

  韓子逸想了想說道:“煊菲一來,神舞恐怕有些危險。安凡,你讓人傳話,從今天開始,任何人不得去和神舞碰頭。讓神舞也不要再有任何動作。”

  “是,公子。”

  察覺道不一樣氣氛的人還有季雪陽,季晚陽身邊突然多了兩個美女他本不奇怪,可是長年江湖混跡的他立刻就察覺了煊菲是個狠角色。他決定繼續韜光養晦,說不定還能坐收漁利。

  燕京似乎又趨於了平靜,只有少數人的心裡明白,更大的震動正蠢蠢欲動,等待著破土而出。

  轉眼就到了三月,天氣已經轉暖,韓府的院裡,春日融融,柳絲輕揚,光溢花香,滿眼的綠糙紅花。季暝陽來到院子,便見韓子逸躺在在院子裡的太師椅上,眯著眼睛舒舒服服的感受著暖暖的溫度。

  季暝陽微微的笑了笑,走到韓子逸身邊,低下頭,親了親韓子逸的額頭,韓子逸抬頭衝著季暝陽笑了笑,說道:“咋們什麼時候去藍山寺吧。”

  “好。”

  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季暝陽伸手一接,手上便多了一把椅子,季暝陽也不回頭,說道:“謝了。”

  安凡在身後轉頭就往裡屋走。韓子逸看了看安凡的背影說道:“你得罪他了?”

  季暝陽若有所指的說道:“也許吧。”

  季暝陽坐在韓子逸旁邊,手拉著韓子逸的手說道:“季晚陽恐怕是要行動了。”

  韓子逸握了握季暝陽的手,說道:“你一定能應付的。”

  季暝陽點點頭,接著說道:“過幾日,便是季家一年一度的商家大會,他應該會在那時候手。”

  韓子逸說道:“那日,我可以去嗎?”

  季暝陽看了看韓子逸,笑了笑搖搖頭:“你不用擔心。”

  韓子逸只是說道:“我想要去。”

  季暝陽便不再說其他的,回答到:“好。”

  與其一個人在另外的地方牽腸掛肚的,不如再一起一起面對!

  季家一年一度的商家大會熱鬧非凡,連帶著燕京那幾日的客棧生意都好了幾成。例行的流程結束後,大家都移到了院子裡,和自己帶的家眷們坐在一起閒談著準備吃飯。韓子逸這時也出現了,季暝陽只是介紹韓子逸是自己的好朋友。接著,安排韓子逸就坐在他左邊不遠的位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在季暝陽身邊的地位。季晚陽也帶了一個人,韓子逸不認識,季暝陽卻是認識,菲煊。

  這時,一個老頭突然說道:“季二少爺,你今天怎麼情緒不高啊。”

  大家這才注意,季晚陽似乎精神確實不大好,季晚陽眼睛瞟了瞟季暝陽,嘆了嘆氣,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

  都做的這麼明顯了?還能沒事?季暝陽心裡冷笑一聲,表面上卻是一臉的擔憂:“二哥,可是有什麼事?”

  季晚陽有些為難說道:“三弟,這事,咋們之後再說。”

  季晚陽身邊的菲煊說道:“你這麼好心人家不一定領情。還不如直說。”

  季晚陽忙厲生制止道:“閉嘴。”

  季暝陽和韓子逸相視一眼,心裡早已經有些受不了,季暝陽面色也不佳起來,語氣也有些冷冰冰的說道:“二哥,有話就說。”

  季晚陽這才說道:“三弟出生不久,二娘因為身子弱,所以奶水都由專門的奶娘供應。三弟,可記得此事。”

  季暝陽回到:“確實小時候有個奶娘。”

  “三弟,可還記得她的樣子。”

  季暝陽滴水不漏的回到:“我五歲便離開梅雪山莊,小時候的事情記得不大清楚。如今20年有餘,怕是站在我面前,也不大能認得出。”

  季晚陽對一旁的田管家問:“田管家,可還記得?”

  田管家點點頭說道:“我應該還能認出。”

  季晚陽說道:“昨日,奶娘來我府上找我。我又不敢確定是不是,今日正巧20幾年前的前輩們都在,看看這人是不是那奶娘。”

  接著,一個40多歲的婦人,穿著一身乾淨的青布衣裳走了進來,田管家脫口而出:“柳蘭芝。”

  柳蘭芝對著田管家行了一禮:“田管家。”又衝著幾個人加到:“杜夫人,齊夫人,別來無恙。”

  這柳蘭芝確實是季暝陽當年的奶娘。柳蘭芝楞楞的看了看季暝陽,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都這麼大了。”

  季暝陽也只是點點頭,他的記憶力確實有這個奶娘,他也是感激的。只是,要說情分,卻沒有多少,當年,季暝陽的母親除了餵奶的時候才需要奶娘,平時都是親力親為,所以,論起來,季暝陽和柳蘭芝接觸的並不多。

  季暝陽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多加理會柳蘭芝,反而問季晚陽:“二哥只是找人來和我敘舊?”

  “...奶娘來找我,是因為,他聽說你做了莊主...”

  季暝陽打斷了他的話:“要錢嗎?”

  柳蘭芝忙說道:“不是,是因為,..因為我知道一個秘密。”

  季暝陽這才將目光放到她身上,好奇的說道:“哦?什麼秘密?”

  在季暝陽的注視下,原本在心裡默念了很多次的柳蘭芝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不是...不是季莊主的親生兒子。”

  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季暝陽哈哈大笑起來。柳蘭芝立刻大聲說道:“我沒有騙人,我曾經親耳聽到季老莊主說的。”

  季暝陽意味深長的對季晚陽說道:“二哥,這外人的話你也信?為了一個外人的話,還在這麼大好的日子裡...”季暝陽沒在繼續收下去,不過,大家心裡都覺得季晚陽這肯定是故意要讓季暝陽出醜。

  季晚陽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義正言辭的說道:“三弟,我這也是為了山莊為了你,真要這種流言傳出去,對你,對山莊都不好。”

  季暝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所以呢?”

  “都說血濃於水...”

  季暝陽立刻說道:“來人啊,取清水。”

  季暝陽拿了把小刀,在手之上劃了一個小口子,滴了幾滴血再清水裡,說道:“二哥,請吧。”

  結果..自然是不相容。季晚陽帶著惋惜帶著悲傷的語氣說道:“三弟..哎!”

  柳蘭芝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你看,你看,我沒有騙人。”

  季雪陽從一開始就在一旁看著,想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兩句話,可是又覺得,季暝陽太過鎮靜。季暝陽明明知道自己的血和季晚陽不會相容,為什麼還會滴血認親?

  季暝陽平靜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笑了兩聲:“二哥,血液不相容,只能代表我們不是親兄弟。”

  “你什麼意思?”

  “我意思是,咋們之中誰不是親生的,當憑這點怎麼能判斷呢?你既然說我不是親生的,我也可以說你不是親生的,不是嗎?”

  眾人細想,確實如季暝陽所說,兩人血液不相容,只能證明兩人不是親兄弟,卻不能證明誰才不是真正的季家人。

  季暝陽微微的轉了轉頭,對季召陽說道:“大哥,不如,你也來?只要你和我們兩個其中一個血液相容,那另一個自然就不是季家人。”

  季召陽是季磊的正室所生,娘家人在燕京也算是大家族,他母親16歲便嫁給了季磊,17歲便生下季召陽。相對季晚陽和季暝陽,季召陽的身份是沒有人會懷疑的。所以季召陽現在就顯得尤為重要。

  季召陽也不多說廢話,分別在兩個不同的碗裡滴了幾滴血,讓大家瞠目結舌的是,季晚陽和季召陽的血竟然不相容。

  季晚陽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季暝陽,你一定在使壞。”

  季暝陽還未開口,韓子逸在那邊事不關己雲淡風輕的說道:“季三少爺,人是你找來的,也是你提的要滴血認親,季莊主沒有說你使壞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季暝陽一幅深明大義的說道:“二哥既然認為我在作假,那,四弟,不如你也來驗證一下?”

  季雪陽眉頭動了動,心裡卻快速的想了一番,季暝陽一定在季召陽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既然他敢明目張胆的我去驗證,恐怕....

  季雪陽面上一笑,說道:“三哥,既然大哥已經驗證了,我就不用了,我相信大哥和你。”

  季晚陽捏了捏拳頭,他籌劃了這麼久,居然在第一步就功虧一簣,那他之後的籌劃還有什麼用?他想不到,季暝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這個問題。不對,柳如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會超過4個人。可今天季暝陽顯然是有備而來,也就是,他們四個人中間,一定有內jian。

  和季晚陽有同一想法的還有煊菲。四個人中其他兩個都是季晚陽的人,這兩個人中一定有一個內jian。

  煊菲瞪了柳如之一眼,柳如之立刻站起身子,大笑道:“哈哈哈哈,季磊,他們都不是你的兒子,哈哈哈。”接著,一頭就撞向了右邊的石凳。菲煊立刻走了過去,探了探,說道:“死了。”

  接著“不經意”的發現柳如之身上有一小包藥粉,好奇的說道:“這是什麼?”

  ☆、偷雞不成蝕把米

  季晚陽立刻找來大夫查看藥粉,結果被告知,這是一種混淆血液的咬。季晚陽當即懊悔的對季暝陽道歉道:“三弟,二哥我糊塗,差點中了jian人的計。”

  於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了柳如之給季晚陽下了藥,讓季暝陽和季晚陽的血液不容。韓子逸和季暝陽冷冷的看著季晚陽演著戲,後面的意外,他們也並不意外,聰明的人都會給自己留下退路。哪怕他們自信的認為他們用不上,也會留一條路。季晚陽要真在這裡栽了,就不是季晚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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