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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平住在隔壁院子,聽到這邊的動靜也是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此時院裡已經站了好幾個人,只有韓子逸披著一件外衣坐在院裡的石凳上打著哈欠。再一看,地上躺著一個人,盛平舉著燈一看:“洪舵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韓子逸軟綿綿的說道:“他受了重傷,還中了有毒。你趕緊找個人給他瞧瞧吧。”

  盛平對嚇人吼道:“還楞這幹嘛,還不去找大夫。”

  “是是是。”

  季暝陽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沙飛塵回到:“這還用問,肯定是來刺殺我們的,結果被安凡傷了。”

  安凡依然冷冰冰的回到:“不是我,我發現他的時候已經受傷了。”

  沙飛塵楞道:“難道有人要殺洪德明?這可是無極門的地盤。”

  韓子逸說道:“現在,盛鏢頭還是趕緊的去通知極樂門的人,這人真要救不回來也不至於賴在你頭上。”

  “說的是,說的是,來人啊,去告知極樂門的人,洪舵主受傷在我中原鏢局。”

  韓子逸只覺得頭疼,說道:“是洪舵主被逮人暗算受傷,被我們救了,現在在中原鏢局。”

  盛平忙應道:“對對對。”可見這位洪舵主的受傷讓這位盛鏢頭也慌了。

  韓子逸站起身子攏了攏外衣說:“盛鏢頭,我們幾位還是不露面的好,免得再多些什麼誤會。”

  “你說的對。”

  一回到屋裡,韓子逸便再無睡意,為什麼要殺洪德明這個問題從剛才就一是環繞在他腦海里。洪德明出現在中原鏢局到底是真正的逃到這裡還是那個幕後的人故意的。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季暝陽,他的比韓子逸想的更多更深,當一個答案呼之欲出時,他又阻止自己繼續往更深的地方想!

  洪德明幸運活了下來,人卻沒有醒過來。好在洪的明的副手洪甘不是個簡單的人,無極門上下還不至於亂成一窩。但昌邑此時卻是從未有的緊張。

  ☆、計中計

  洪德明被接回了無極門的總舵,洪甘聽了盛平的話,加強對洪德明的保護。韓子逸對盛平說道:“盛鏢頭,可否容我去祭拜下尹大俠。”尹文辰的棺木今日就要運走了,韓子逸提出這個要求也合情合理。

  盛平點點頭:“難得你有這份心。請吧。”

  尹文辰的棺材擺在靈堂正中,因為未到吉日,並未蓋棺,韓子逸還能看看到尹文辰的樣子,兩日前才見到的一個活生的人,如今便安靜的躺在棺材裡等著入土為安。生命還真是脆弱。

  出了靈堂,韓子逸隨口問道:“盛鏢頭,尹大俠死的時候周圍可有大量的血液,或著在他周圍有許多濺血?”

  盛平想了想:“沒有,就他頭部周圍有一大灘血。”

  韓子逸說道:“盛鏢頭,恕我直言。尹大俠如果真的是被人活生生的切下腦袋,四處必然有大量的濺血。”

  盛平一點便通,說道:“那二爺是死後才被人砍下腦袋的?”

  “我聽你提起過,屋裡沒有打鬥痕跡,不說尹大俠武功高強,就是一個常人,遇到危險怎麼會不掙扎?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個問題我想過,可是我也查過,二爺身上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韓子逸有些失望的說道:“不是中毒啊。”走了幾步,韓子逸突然問季暝陽:“季大哥,點穴會把人點死嗎?”

  韓子逸這話讓眾人茅塞頓開,盛平有些小激動的說道:“點穴雖不會立刻致人於死地,卻可以讓人不能動彈,也能讓人的血脈流通不暢。這樣,就解釋了二爺沒有掙扎沒有大量噴血的”

  很快韓子逸就潑了盛平一盆冷水:“可是誰能一下就點了他的穴道?”

  盛平好不容易覺得看到了點曙光結果又被重重的摔了一跤,季暝陽說道:“要想一下就點鐘尹大俠的穴道確實不容易,可是如果尹大俠對這個人毫不戒備之心,也不是不可能”

  韓子逸附和道:“所以說,一般的兇殺命案的兇殺都是死者熟悉的人。出其不意讓死者沒有防備。”

  盛平回到:“我問過了,他也沒有見什麼外人。我之後問了掌柜,掌柜也證實了,沒有人來找過二爺。”

  沙飛塵正巧走了過來,說:“誰說一定要走正門才能進房間。特別是要做壞事的人。”

  盛平回到:“二爺在這昌邑除了認識我之外,我還真不知道還認識些什麼人。哎,這可怎麼找兇手。”

  韓子逸說道:“尹大俠行走江湖,認識的肯定不計其數,茫茫人海要找到這個人確實難。”

  盛平內心糾結了一番,說道:“說起來還有一件事,二爺的蒼狼劍不見了。”

  “劍不見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事。

  季暝陽說道:“蒼狼劍雖說是十大名劍,可都知道這劍是尹大俠的,如果它重現江湖,這麼矛盾必然會指像這個人,他又何必呢?”

  幾個人就在偏房裡冥思苦想,可就是想不出所以然來,季暝陽撇過頭看了韓子逸一眼,突然表情就放鬆了下來,因為他看到韓子逸正悠然的品著茶,想必他是想到了什麼,只是不願說出來。

  韓子逸正準備休息時,季暝陽找上門來了,“季大哥,有事?”

  季暝陽看了看他身邊的安凡,韓子逸說道:“安凡,你去給我點熱水來。”

  安凡看了季暝陽一眼,不樂意的出了門。

  “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尹文辰死的一些事情,想來聽聽。”

  韓子逸手撐著下巴說道:“我不知道啊。”

  “你就別藏著掖著了。”

  韓子逸強打起精神說道:“我只是猜到了尹文辰的劍在哪裡,可是他是誰殺的可不是能靠猜,就知道的。”

  “劍在哪裡?”

  “在無極門吧。”

  “什麼?”

  韓子逸分析道:“我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無極門都脫不了關係,和你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都知道,無極門想要暗處殺你,而又有人想要暗中救你。不管是要暗處殺你的人還是暗中要救你的人,沈文辰的劍就是一把利劍。”

  季暝陽這才明白:“劍在我這裡,就是無極門陷害我;但是當日洪德明並未來直接要搜我的房間。”季暝陽不明白的問道:“那,究竟是誰這麼大費周章的陷害無極門呢?尹文辰可不是一個凡人,誰都能殺的。”

  韓子逸沒有回答季暝陽的話,而是反問 :“你為什麼不懷疑,其實尹問辰也是要殺你的呢?”

  季暝陽突然不說話了,低著頭看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韓子逸打了打哈欠,就這麼坐著打起盹來。等季暝陽回過神時,就見韓子逸坐在那裡頭一直繞著個半圈轉,季暝陽剛想叫韓子逸去床上睡,誰知韓子逸這下失了重力直直的往旁邊倒。季暝陽忙上前接住,同時,韓子逸也一下被嚇醒了,不過更讓韓子逸驚心的是,他和季暝陽離得很近,近到彼此間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短暫的幾秒失神,韓子逸撐著桌子坐了起來,有些小尷尬的說道“多謝季大哥援手。”

  季暝陽忙說道:“哪裡,我看你也累了,先歇息吧。”

  一直在門外的安凡看到季暝陽匆匆的走了出來,便進了屋,有些不滿的說:“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

  韓子逸朝著床走去,說道:“是我睡的比常人要早些,也不怪人家。安凡,今天晚上,有什麼動靜,你一定要叫醒我。”

  “…”

  “我知道你不想打擾我休息,可是這件事很重要。”

  “公子,這件事情,我們幹嘛這麼費心。”

  “只要和無極門有關的,我都會費心。總之,你一定叫我。”

  “我明白了。”

  季暝陽回到自己屋裡有些茫然剛剛那份自己也說不清的情緒,他不是一個情緒容易起伏波動的人,可是他知道在那易瞬間,心跳的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為什麼呢?想了想,最後認為,一定是從沒有這麼近的和人靠近,所以才會這樣。

  白天艷陽高照的天空半夜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還伴隨著轟鳴的雷聲與閃電,雨嘩啦啦的打在青瓦上,就像奏著一曲歌曲;雨水順著房檐流下,漸漸地連成了一條線,地上爭先恐後的開著無數水花;

  中原鏢局裡一個不起眼的偏落里跳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和黑色的雨夜融為一體。他毫無停留的直接往一間房間走去,輕輕的敲開門,拿著一柄長刀走了進去,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刀刺向床上的人…

  就在那一瞬間,床上的人一躍而起,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黑暗中彼此都看不見,誰要先動,誰便輸了先機。此時,窗外閃電一落地,兩人同時出手了,接著一切又回歸了平靜。屋裡慢慢的明亮起來,沙飛塵拿著一個火摺子站在桌邊,看著地上的一個蒙面人。

  屋裡一亮起來,外面就沖了幾個人進來,走在前頭的正是盛平,盛平彎下腰揭開蒙面問:“你是誰派來的。”

  蒙面人看了盛平一眼,並不說話,沙飛塵說道:“不說話,我就讓你永遠也說不了話。”

  沒一會,季暝陽和韓子逸也走了進來,韓子逸說道:“現在,還請盛鏢頭派人去通知洪副舵主一聲,就說,洪舵主被人刺死了。”

  盛平不明白的問:“這是為何?”

  沙飛塵搖搖頭,說道:“道現在你還沒想清楚?這個刺客沒有一點猶豫輕車熟路的就到了這屋,只是一個外人能做到的?洪舵主在你中原鏢局有幾個人知道?”

  盛平有些怪異的看著韓子逸說道:“你早就懷疑了洪副舵主?”

  “沒有,剛剛才懷疑的。就像剛剛沙公子說的,如果不是知情人,不會招到這裡,不會這麼順利的就到了這屋子。”

  韓子逸低頭看著依然躺在地上的刺客說道:“你是無極門的人?還是洪甘請來殺手?”停了一會又說道:“你應該無極門的人,昌邑沒有殺手組織,因為有無極門在。殺手不可能一天就到了昌邑。我說的對嗎?”

  刺客眼裡的驚異讓大家都知道韓子逸說中了,季暝陽說道:“你來刺殺你的舵主,膽子也真夠大的。”

  刺客眼裡再次驚訝,季暝陽看的真切,說道:“看來你並不知道,你要刺殺的人是洪德明。”

  蘭越突然問道:“安凡呢?”

  除了韓子逸,大家都四處看了看,安凡不見了,剛剛明明在這裡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呢。

  韓子逸往季暝陽身邊靠了靠,說道:“我的生命安全可都交給你了。”

  “你又叫他去做什麼事了?”

  “成功了就告訴你。”

  盛平說道:“要不要去看看洪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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