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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暝眼光看到沙飛塵的右眼角還真有團淤青,說道:“我還以為你得手了,想不到,還是被揍的份。”

  “你懂個屁,這叫情趣。”揉了揉眼角,沙飛塵問:“你大哥對你下手了?”

  “應該是。”

  “明知道有危險,你還往上貼什麼啊。過你的逍遙日子不好?”

  “你覺得大哥對付完二哥,會放過我?”

  “也是,現在你二哥處境也不好。也顧不上你。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不過,我來找你,要你幫一個忙。”

  “你說。”

  “送我過昌邑。”

  沙飛塵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昌邑無極們舵主洪德明和我那可是見面就得打架的交情,我幫你,恐怕是倒忙。”

  季暝陽:“我知道你和他不合,所以才找你。”

  “你要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無暇顧及你”

  “方法是好,可是,洪德明不是傻子,能信嗎?”

  “他現在並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有何不可。”

  “行。等我安排一下。咋們明日出發。”

  季暝陽和蘭越傍晚時分悄悄的從後門離開了沙府,去住了客棧。很巧的,遇到剛到縣城的韓子逸。韓子逸笑著施了一禮,說道::“季公子,又見面了。”

  季暝陽有些欣喜的說道:“是啊。又見面了。”

  像他們相遇的第一家客棧一樣,他們又分別住在了天字一號和二號房。

  蘭越疑惑的問:“少爺,真這麼巧?”

  “如果是我先到,他再到,我倒是要懷疑一下,可,先到這客棧的是他。也許,就是那麼巧吧。”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蘭越打開門一看,是一臉冷冷的安凡。

  安凡說道:“公子讓我問問季公子,可曾吃過晚飯?”

  蘭越回到:“沒有。”

  “公子請季公子一起晚膳。”

  季暝陽說道:“多謝邀請,”

  “公子在樓等您。”

  “請。”

  樓下,韓子逸正坐在一張桌邊等著季暝陽,看著似乎是在發呆的盯著眼前的杯子,眼珠卻在四處打著轉。季暝陽走到韓子逸身邊說道:“韓公子久等了。”

  “哪裡。本想就在店裡隨便吃點,可是聽說不遠處有家飯館不錯,就想邀你一起去嘗嘗。”

  “那走吧。”

  一行四人不急不慢的朝著那家飯館走,蘭越小聲對季暝陽說道:“少爺,要不要我去砍掉尾巴。”

  “不用。當不知道吧。小心就是。”

  韓子逸有些疑惑,安凡在韓子逸耳邊說了幾句話。韓子逸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管那麼多幹嘛,吃嘛,還是要吃的。走吧。”

  一頓飯吃下來倒也是相安無事。就連回到客棧也是一帆風順的,韓子逸好奇的問:“這尾巴難道是保護你的?”

  季暝陽也是奇怪,難道真是二哥派來的?季暝陽回到:“我也不知道。”

  當天夜裡,就數韓子逸睡的最安穩,其餘三人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然而直到第二天清晨,也沒有任何事發生。

  季暝陽在房裡來回踱著步子,突然說道:“我真是笨。這裡是飛塵的地盤,我既然要經過昌邑,無極門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動手?”

  想通了事情的的季暝陽也不在糾結,讓蘭越收拾好行李帶上乾糧準備趕路。在隔壁門前徘徊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敲門和韓子逸道別。

  結帳時,掌柜說道:“季公子,天字一號的韓公子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本來打算和你告個別,又怕打擾你還在休息,便未來打擾。”

  “他離開了?”

  “是的,大約有半個時辰了。”

  也好,只要不和自己同路,總會少些不必要的麻煩。只是到了城門口時,卻被一個熟悉的人叫住:“季公子。”

  “韓公子?你怎麼還在這裡?”

  韓子逸有些尷尬的說道:“等煎油果子。”

  “?”

  煎油果子老闆說道:“這位公子啊...”

  原來韓子逸只是在城門口吃碗麵,結果被旁邊賣煎油過子的香味吸引了,便買了一個,卻發現異常美味,想要帶幾個在路上吃。誰知道,突然幾個騎馬的人衝過,撞到了旁邊賣包子的攤子,

  然後包子攤又把煎油果子的攤撞翻了。韓子逸不甘心,自己掏腰包給了賠償,等著讓老闆重新弄...

  季暝陽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相處這些天來,他知道韓子逸愛吃,但是竟然這般愛吃,倒是挺好笑的。

  韓子逸油紙包了幾個給季暝陽說:“你嘗嘗,很好吃的。”

  季暝陽接過東西,說道:“多謝。”

  季暝陽和韓子逸告辭後便策馬而去,韓子逸咬了一口果子,說道:“還不動手嗎?小心被別人搶功。”

  包子攤的男人看了韓子逸一眼,似乎不知道他在手什麼。韓子逸不慌不忙的說道:“都走遠了?還不動手?”

  包子鋪老闆嘿嘿兩聲說道:“我們的目標可不是他。”接著從攤子底下抽出一把刀就砍像韓子逸,安凡一腳踹開刀,韓子逸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敞開嗓子叫道:“救命啊,殺人了。”

  接著從四面八方串出好幾個人都殺氣騰騰的衝著韓子逸而去,安凡沒有一點懼色的便護著韓子逸,邊清掃著湧上來的人。

  韓子逸和安凡說了句什麼,安凡大叫一聲:“公子,小心!”這一身喊帶著雄厚的內力,連已經出了城門的季暝陽也聽見了,季暝陽勒住馬停下腳步,問:“這是安凡的聲音。”

  便毫不猶豫的轉頭回嶺南縣城!

  ☆、命案再現

  剛到城門口一眼就看到安凡捏著韓子逸的手查看著什麼,季暝陽忙下馬上前問;“怎麼了。”

  韓子逸說道:“沒什麼,被煎油果子的油燙了一下。” 一看,果然,韓自已白皙的手背有兩個紅跡,季暝陽看了看四周到在地上的十多個人,想問;“怎麼回事?”

  韓子逸回到:“不知道,你一出城門,突然他們就撲過來了。”

  季暝陽皺了皺眉,走到一個人身邊問:“你們是誰派來的?”地上的人看了季暝陽一眼,突然哈哈大笑,接著便吐了一口黑血。

  蘭越蹲下一摸頸脈,說道:“死了。”,再一看,其餘的人都如此。

  韓子逸說道:“還沒說清楚怎麼就死了呢。”

  蘭越回到:“服毒自盡。”

  韓子逸傻裡傻氣的問道:“啊?還真有人傻到自殺啊。”

  季暝陽嘆氣:“原本不想牽連你,恐怕不能如願了。韓公子還是和我同路吧,至少有個照應。”

  韓子逸又問:“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啊,要殺不是也殺你嗎?”

  “要殺我哪有那麼容易,不過,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總之,你還是危險,還是喝我一起走吧。”

  安凡說道:“等一下,我去買的藥。”

  韓子逸說道:“蘭越,你去,我們現在的立刻離開這裡,估計一會官府的人就到了。”

  安凡點點頭:“好。”

  蘭越不樂意的說:“為什麼要我去啊...”

  “蘭越,我在城外等你。快去。”

  中午時分,季暝陽和蘭越先到了一個涼棚歇腳,看著後面優哉游哉而來的韓子逸,蘭越抱怨道:“少爺,照韓公子這走法,那年才能到燕京。”

  季暝陽嘴上不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等韓子逸坐到旁邊時,季暝陽說道:“韓公子的馬似乎不大得力。”

  韓子逸遞到嘴邊的杯子停了下來,接著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季公子是嫌棄在下走的太慢吧。真是對不住了。和馬無關,是平日很少騎馬,技術不精。”

  此話一出,季暝陽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人家坐著好好地船,要不是他,韓子逸也輪不到騎馬。

  就這樣走了三日後,眼看就要到達了昌邑地界,季暝陽說道:“子逸,恐怕接下來的路不好走。”

  “那也總歸是條路。這天也真夠熱的,季大哥,咋們快走吧。”季暝陽點點頭。

  兩人稱呼有些變化還是拜一個小二所賜,當日,他們一起進了一個涼棚休息,都客氣的讓對方進棚。小二以為他們不是很熟,就安排他們坐了不同桌。韓子逸和季暝陽楞了好一會才問小二,為什麼要安排他們兩桌。小二嘛,每天見得人多去了,察言觀色也在行,便說道:“你們是一起到的,沒錯。可是你們都以公子相稱,而且還這麼客氣,想來你們應該不是很熟悉,只是認識。安排在一起可能還會有些尷尬。”

  季暝陽和韓子逸才發現,兩人相識相處也有快二十多天了了,聽小二這麼一說,倒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其實季暝陽並不是一個喜歡主動去攀什麼兄弟的人,只是,這未知路途,兩人勢必會同行了。明明會朝夕相處,稱呼上卻異是生疏,倒有些彆扭。當日,便以兄弟相稱,韓子逸比季暝陽要小上2歲,便稱呼季暝陽為大哥了。

  此時,季暝陽和安凡幾乎同時一把拉住韓子逸,韓子逸也不問為什麼,很乖巧的往後退了退。他相信安凡的判斷,沒有危險,安凡不會這麼緊張。

  韓子逸問:“怎麼了?”

  安凡說道:“有打鬥聲。公子,先下馬吧。”

  四人小心翼翼的躲著往打鬥方向走去,一看,30多個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人和10來個伸出黑紅相間的衣服的人打了起來,這衣服?韓子逸說道:“中原鏢局的人?”

  季暝陽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韓子逸忙捂住自己的嘴。雖然中原鏢局的人少,但是武功卻比對方要高許多;但是對方人多,所以誰也沒占道便宜。

  韓子逸小聲說道:“安凡,幫鏢局的人,然後,順便把這些人引到昌邑的地盤。”

  “可是你...”

  “有季大哥在,你不用擔心。”

  安凡又看像季暝陽,季暝陽說道:“你放心吧。”聽到季暝陽的親自許諾,安凡才離開。

  韓子逸提醒道:“別讓他們看到你的臉和武功路數。”

  安凡蒙著臉突然殺入戰局,幾下就打翻了幾個人,接著他抓住一個鏢局的人上馬,就策馬而去,身後一群人也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韓子逸正打算走出去,季暝陽又一把拉住他蹲下,緊接著,三個騎馬的人經過。

  看到面前的幾具屍體,其中一個人對前頭那位30多歲的男人說道:“老爺,這是鏢局的人。”

  “怕是出事了,這裡面只有6個鏢局的人,看來是逃掉了,我們趕緊追上去看看。”

  “是。”

  領頭的男人正準備走,又停了下來,眼睛繞著周圍看了一圈,總覺得哪裡有人看著自己,可能是自己多心了,“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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