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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天長地久,願此情脈脈。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作者有話要說:

  一輛兒童車,嘿嘿,平安夜快樂~︿( ̄︶ ̄)︿

  註:【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取自《上邪》,不是小曲兒那首歌2333,是漢樂府民歌《饒歌》里的一首情歌,非原創詩句,特此註明,意思是我渴望與你相知相惜,長存此心永不褪減。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大軍開拔,朝著武崖關方向前進,如顧清辭所料,蕭家軍一入關中,便受到了敵軍的伏擊,蕭璟珩立刻變陣型為箭陣,中間精兵突破防線,兩旁士兵抵擋從周圍衝出來的敵軍。

  寒風瑟瑟,蕭璟珩坐在高頭大馬上,廝殺的士兵漸漸分出一條道,他看到傅恆從後面走出來,甲冑上噴濺了不少血跡,蕭璟珩跳下馬,持劍立於幾步開外,緊盯著他。

  數日不見,傅恆面色好了不少,但緊張的戰事顯然沒讓他的傷有過多休養的時間,蕭璟珩目光如炬,忽然腳步微挪,身形動起來,朝傅恆刺去。

  烽火狼煙的戰場之上,身旁不停地有人倒下,血肉飛濺,火光烈烈,蕭璟珩與傅恆對戰幾十回合,體力各有不支,然傅恆顯然傷勢未愈,已是氣喘吁吁。蕭璟珩看準機會,一劍刺向其胸口,被其側身躲了躲,劍尖貼著肩胛骨過去,發出噗嗤一聲入肉之聲。

  “投降吧,你並不是我的對手。”蕭璟珩收劍,看他捂著肩膀,鮮血從指fèng中不停滴落,染紅甲冑。

  “叛賊少廢話!”傅恆疼得齜了一下嘴,接著鬆開手,舉起劍繼續朝蕭璟珩刺來,然體力耗盡,又身受創傷,肩上血流不止,令他頭暈眼花,一不留神,劍竟被蕭璟珩挑落!

  傅恆並未就此氣餒,而是赤手空拳衝上來,欲與蕭璟珩搏擊,然他忘了自己肩膀上受了傷,剛抬起左臂,便有劇烈的疼痛襲來,方才一瞬提起的力氣剎那間消失而空,他腳下被蕭璟珩一絆,重重摔倒在地,一柄劍抵在他的脖頸旁,抬眸,是蕭璟珩冷漠的目光,傅恆吐出一口鮮血,冷笑道:“亂臣賊子,不得好死!”

  蕭璟珩並非第一回 聽到這話,也不甚在意,他劍尖一動,在傅恆脖頸上留下深深一道血痕,鮮血如泉涌,噴濺得四處都是。傅恆張大嘴,卻只能發出沙啞的啊啊聲,他瞪大雙眸,眼看著自己的體溫愈來愈冷,渾身卻無力,連掙扎一下都是徒勞。

  良久,蕭璟珩翻身上馬回身加入廝殺,敵軍士兵很快便發現了傅恆的慘死,群龍無首,霎時亂作一團,他們集結著朝後撤退,留下一隊士兵打開事先布置好的機關,不讓蕭家軍追上。

  “小王爺,追不追?”右護軍滿身是血地來到蕭璟珩身旁,問道。

  蕭璟珩搖搖頭,此番結局也是他與顧清辭早就預料到的,現下若是貿然追過去,只會被機關所傷,故他們必須先將機關剷除,過了武崖關,便是京城前的最後一座城池——嶧城,敵軍定會退至此城,然軍心渙散,要擊潰他們,也不過是使使伎倆的事。

  蕭璟珩命人收兵,只留下幾人清除四周機關,自己則帶兵回營。翌日,大軍通過武崖關,來到嶧城門口,然,不攻城。

  昨日一役,已讓蕭家軍有所損傷,若是持續攻城,而敵軍在嶧城中固守不出,未必能占到便宜,故蕭璟珩決定圍城不攻。

  他要敵軍士兵方寸大亂,眼睜睜看著糧糙越來越少卻不能出城求援,他要城中百姓自己出來投降,兵不血刃地拿下嶧城!

  於是蕭璟珩下令紮營城外,圍住嶧城卻不攻,短短几日下來,城中敵軍便漸漸不支,不只是糧糙的日益銳減,士氣也是難言的低迷。

  又過了幾日,蕭璟珩又派人假扮百姓混入城中,散播投降者非但不用死,還可得賞金的言論。城中百姓本就被圍困得苦不堪言,一番傳播下來,當即有不少百姓在城門前鬧事,想要出城。

  然守城士兵怎會輕易放人,一來二去產生間隙,百姓們怒不可遏,便生了魚死網破之心。一大早城門處便鬧哄哄,守城士兵死命攔著,無意中傷了幾名百姓,使其牴觸的情緒直接爆發,當即發生了□□。

  時機一到,蕭璟珩即刻起兵,帶人攻打城門,百姓□□,加之士兵低迷,城門很快便被攻開,沒了傅恆領導的敵軍,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不出幾個時辰,嶧城便收入囊中。

  與此同時,顧清辭在軍營中查看郴州的地形圖,看著看著他覺得有些乏,便想起身出去走走,未想剛站起來,眼前忽然一陣強烈的暈眩,他急忙用手撐住桌角,才未狼狽倒下。同時胸腹中產生一股難言的噁心感,他緩了會兒,才慢慢走至床邊坐下,道是自己太累了,便想睡會兒。

  但躺下後,他更覺身體不適,無奈之下他只好讓人請來秦軍醫,想趁蕭璟珩不在,即使生了小病,也能快些解決,不讓他擔心。

  秦軍醫來得十分及時,他放下帳簾,偌大的營帳中頓時只剩下他們二人,他放下藥箱在床邊坐下,手指搭上床上顧清辭的手腕,片刻後眉頭狠狠一皺,又重新搭上再次診斷,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的反應被顧清辭看在眼裡,不由得疑惑道:“怎麼了?”

  秦軍醫回神,對上他疑問的目光,尷尬地咳了幾聲,問道:“呃,恕我冒昧問個問題,大人與小王爺……近期有行房事嗎?”

  問題一出,顧清辭臉上蹭得紅起來,他撇開目光,似在尋一個合適之處落下,良久才極輕地點點頭。

  秦軍醫見狀鬆了口氣,笑道:“大人不必緊張,既如此,那便不是我診斷有誤。”

  “究竟怎麼回事?”顧清辭回頭,問。

  “恭喜大人,腹中胎兒已是一月有餘。”秦軍醫起身,彎腰拱手,微笑賀道。

  顧清辭愣住,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他讓秦軍醫離開,自己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那句胎兒已月余,右手不自覺地撫上小腹,目光隨之下移,盯著那裡看。

  原來青雀族並不是傳說,是真實存在的,他也……真的有了與蕭璟珩的孩子……

  正此時,帳簾被掀開,蕭璟珩大步從外走進來,一邊走一邊道:“清辭,我們攻下嶧城了,明日我便帶兵入京城!”

  顧清辭從失神中驚醒過來,回答:“啊,是嗎?”

  “清辭?”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對勁,蕭璟珩坐在床邊,牽著他的手貼在臉邊,皺眉:“怎麼臉色這般難看,生病了嗎?來人,喚秦軍醫過來!”

  “等等,不必了。”顧清辭連忙出聲阻止,道:“已經讓秦軍醫看過,只是微感風寒罷了,不礙事的。”

  “當真?”蕭璟珩目光帶著懷疑。

  顧清辭莞爾,反握住他的手:“我何時騙過你?”

  戰事還未最終結束,他想了想,還是先不告訴蕭璟珩為好,等宣和帝的事了,再和他說也不遲。

  蕭璟珩眼神變了變,還是未多問,他轉移話題道:“我已寫信給兵部尚書,明日他會配合我們打開城門,屆時我只需帶兵入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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