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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派人去了,大概明天仲達就能回來!老三,你真的要打蔡亂頭嗎?畢竟,他經營大陳島這麼久,加上有何李大翁同氣連枝,恐怕不太好對付啊!”方國璋有些擔憂的對方國珍道。

  “二哥不用擔心,我有十全的把握。蔡亂頭手下海匪數量不過和我猛虎營兄弟相當,可是我們猛虎營的兄弟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又都是見過血的老兵了,而蔡亂頭手下卻是一群烏合之眾,咱們猛虎營的兄弟可以一個對他們五個,哪怕他蔡亂頭占據了大陳島地利,恐怕也得折在我方國珍手裡。”方國珍的話有種不容置疑的威懾力,加上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所以方國璋也不再勸阻,實際上他也是恨不得食王伏之之肉,寢王伏之之皮。

  台州海面上,滿載而歸的王伏之絲毫不知道方國珍就要帶人來取自己的性命,他此刻正端著一壺酒坐在甲板上想著船艙里從方國珍家中地窖里劫來的幾萬兩白銀高興得合不攏嘴。他心道:這方國珍果然有點本事啊,幾個月就攢下了這麼多家私,看樣子那倭國商人的生意著實做得,回去得跟大哥說說咱們也應該去找找倭人的晦氣。他自然不知道這些白銀是方國珍擴充完猛虎營後剩下的,否則他肯定會立刻調轉船頭向著倭國的方向開進。實際上倭國盛產黃金白銀,但是社會生產力卻是極端低下,所以大量的倭國商人帶著金銀浮海而來,到中國沿海收購各種生活用品和物資,然後販賣到自己國內,賺取巨大的利潤,而方國珍卻專門劫掠那些帶著金銀來的倭國商人,自然收穫巨大了。

  “二頭領,前面有個船隊過來了!”正在王伏之在美美的yy之時,站在哨戒台上的一個海匪忽然驚叫道。

  王伏之聽了也有些驚訝,暗想:莫不是方國珍追來了?他不是去打劫倭國商人了嗎?他想那觀察的嘍囉道:“是什麼人的船?掛的是猛虎旗嗎?”這猛虎旗是方國珍的旗號,現在這王伏之最怕的就是方國珍了,因此由此一問。

  “二頭領,不是猛虎旗,好像是雄鷹,是朝廷的水師!”那嘍囉驚叫起來。

  王伏之一聽放下了心,對於朝廷的水師他還真不怕。大元朝以蒙古鐵騎立國,對於水戰本就不擅長,現有的些水師多是承襲南宋的,經過這麼多年基本沒有什麼發展,已然有些落伍了,再加上元朝歷代統治者由於傳統的問題所以大多對於水師並不重視,所以大元朝的水師不僅船小,而且人也少,所以戰鬥力自然弱得可以,所以像王伏之這樣的海匪根本就不鳥朝廷的水師,而朝廷水師平素里就算在海面上和海匪們相遇了,也多是繞開,並不願意和海盜發生衝突。

  “朝廷的水師是幹嘛的,有多少條船,大概多少人?”王伏之問道。

  “二頭領,朝廷的水師大概有二十多條船,但是有多少人就不知道了。”那嘍囉回答道。

  “傳令,靠近看看,反正我們現在也快到大陳島了。”王伏之囂張的下令道。

  “二頭領,好像是朝廷的漕運糧船!”那嘍囉興奮的叫了起來,在船靠近了朝廷水師後,那觀察的嘍囉終於發現那二十多條船里只有不到十條是戰船,其餘的儘是糧船。

  “什麼,漕運的糧船?今天真他娘的好運,正好島上糧食不多了!傳令,靠上前去!兄弟們,操傢伙,我們劫了他個***。”王伏之興奮的大聲發令。

  和海盜船相隔不遠的大元朝廷水師戰船上,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模樣的人也站在船頭看著向自己靠近的海盜船,下達著命令:“兄弟們,都給我抄起加伙,聽我的命令。”這人正是大元漕運千戶德流於實。這次他本來是從福建押解漕運糧食上京的,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王伏之這伙海匪。

  他現在的手下官兵只有三百多人,看到十幾條海盜船靠了過來,他不禁有些緊張,但是他看著自己手下官兵衣甲鮮明,武器精良,而靠過來的那些海盜卻是身無片甲,手中的武器也是各種各樣,心下也微寬了些心。見得海盜船已經靠進了自己這方弓箭的射程範圍,立刻發令道:“全體自由射擊!”

  蒙古人的騎兵騎射無雙,所以大元朝廷的軍隊中弓箭是常備武器,射箭幾乎是每個士兵都必須掌握的技能,因此德流於實一聲令下,手下三百多官兵便搭弓射箭,頓時將靠過來的毫無任何防禦裝備的海匪們射了個人仰馬翻。

  “都給老子趴下!掌舵的,快!”王伏之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勁急的長箭射翻不少,連忙大聲吼道。海匪們沒有遠程攻擊武器,因此只能迅速靠近後和官兵肉搏。

  終於,王伏之在付出了幾十人的代價後終於登上了官兵的戰船,畢竟官兵的弓箭雖例,但是這短時間內只夠他們射兩輪的,因此給海盜造成的傷害有限。所以很快,官兵和海匪就展開了生死肉搏,官兵的戰船上頓時血肉飛濺。德流於實奮力的殺死面前的一個海盜後只覺得自己手臂有些發麻,沒辦法,平日裡他就是錦衣玉食的,又沒經過什麼鍛鍊,雖然他蒙古人的血統讓他生得高大魁梧,但是他的力氣著實不與他的體型相稱,因此只是和剛才的那個海盜砍殺了幾個回合後,就覺得雙臂乏力,而此時又有兩個海盜手持鋼刀向他砍了過來,他奮起餘勇,向著一個海盜砍去,“鏘”的一聲,手中的鋼刀就砍斷了那個海盜手中的劣質樸刀,接著余勢不衰,寬達二寸二的鋼刀就沒入了那海匪體內,看那海匪倒了下來,德流於實不由得鬆了口氣,只是這時他卻感到後背一陣劇痛,卻是被他忽視的那個海匪在他的後背來了一刀,雖然堅固的鎧甲化解了大部分攻擊力,但是那把刀還是在他背上砍出了一條約半寸深的傷口,登時疼得德流於實再也無力握住手中的鋼刀,鋼刀“咣”的一聲掉在船板上,而這時那砍了他一刀的海匪也順勢一腳踢出將德流於實踢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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