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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麼好怕的。”那個聲音雖還是清清淺淺的樣子,她卻聽得渾身燥熱。悄然的掙扎幾下,卻發現被抱得更緊,幾乎呼吸都困難。

  “王子——”她低喊了聲,還沒有來得及說更多的話,唇就被兩片冰冷的唇給堵住。他的唇就那麼帶著倔強地壓下來,手也被他握到身後,她根本無從反抗。唇上的涼意一點點的擴散開來,像是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凍結,她忽而就心痛難抑,緊閉著嘴不配合他,他卻近乎強迫地啃噬著她,空閒的另一隻手甚至捏住她的小巴,迫使她接受他,他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淚流滿面,也不知自己在委屈什麼。他連同她的淚水一併吻掉,涼涼的唇觸到她的眼帘惹得她心驚肉跳。

  “你不是說你不強迫女人的麼?”偷得一個空隙,她斷斷續續的指控他。

  “我現在收回以前的話。”他說。

  她不再掙扎,只是哭得更凶了,這些男人,沒有一個說話算數的,都當她是好騙的麼,一個兩個的,都來騙她。

  “不許哭。”他終是挫敗的放開她,冷冷的威脅著,卻仍是把她牢牢的按在懷裡,她不能動,索性伏在他懷裡大哭起來,彷佛把所有的委屈都哭掉,把鼻涕眼淚都抹到他身上。感覺到他胸口的衣裳一片濕潤,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這個人有潔癖呢,才一直穿黑色的衣裳,那樣,髒的地方就看不見了,哼,現在把眼淚都抹他身上,看他發不發飆。

  難得的是,這個人竟然一聲不吭,還安撫的一直拍她的後背,嗯,真是奇怪不是。

  玄赫看著懷中呼吸越來越平穩的女子,無聲地把她更往懷裡攬緊了些。今日收到從風昭國傳來的消息,據說,李顥已經恢復了記憶,並且,一夜白頭。

  “放開我吧。”她哭夠了以後,啞著聲音說。

  “讓我抱抱。”他突然把頭埋進她的頭髮里,低聲說著。“今天是我娘的祭日。”

  “啊?”雲兒心驚,難怪他那麼反常。聽說他兩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她知道失去父母的苦,因此,嘆了一口氣,沒有再推開他,想來,他現在需要安慰吧。

  “你——你不要太難過,你母親,她肯定,肯定不想看到你難過的樣子。”她吞吞吐吐的安慰他。他嘴角微微揚起,有時候,就是感覺她笨得可愛。母親死的時候,他還未有記憶,在這宮裡,生下男孩的妃子都活不長,這是慣例。果然,母親也是如此。他甚至記不得母親的樣子。當然,今天確是母親的祭日,大年初二,母親跟皇后去上香,病死廟中。母親去世後,他日子便更難過,要不是父皇處處回護,或許,他便已經死了,這些年,心已經練得足夠冷硬,偶爾想起母親,會難過,卻也不強烈,因為全無印象。

  “或許吧。”他得寸進尺,把她摟得更緊。

  原來再堅硬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雲兒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拍他的後背。

  “你不會也離開我吧?”他問。

  雲兒斂了心神。“如果我能幫到你,我,我會盡力。”

  “如果我說,你要真想幫我,就安心呆在我身邊呢?”他再問。

  “我已無處可去,你願意收留,我已感激不盡。”她苦笑。

  “那就好。”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的笑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

  番外四 生活

  ————————我是蜜月歸來的分割線————————

  蜜月回來後,李顥有很多事情要忙,而雲兒也一樣,要開學了。

  原本雲兒是住校的,因為學校離家遠。現在,他們的家離學校就更遠了。

  於是,開學前的一天夜晚,雲兒努力忍住瞌睡蟲,爬在床上看碟片,等李顥回來跟他說說。她想住校比較方便一些,周末再回家。再說,他也常常在外邊應酬,很少回家吃飯,爺爺又愛旅遊,而且還喜歡參加旅行團,三天兩頭的和王伯跟夕陽紅去各地遊玩。

  雲兒她們大二才軍訓的,開學後,便要進行軍訓,雖然不是封閉訓練,但聽說訓練時間也把握得很嚴格,遲到會被罰的。她想,起碼軍訓的時候是住校的好一些吧。

  結果,雲兒等到一點鐘的時候,李顥才回來。他身上有絲絲酒氣,卻奇異的很清醒。雲兒揉著睏倦的眼睛,在他抽菸休息的時候,她到浴室幫他放洗澡水,然後幫他找換洗的衣裳。等她迷迷糊糊做完這些想叫他去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一直盯著她看。

  “唔,你先洗澡,等下我給你榨些橙汁。”見他看著她,她對他迷迷糊糊的笑了笑。正當她想轉身去廚房的時候,他卻突然從椅子上起身,一把把她攬進懷裡,捧起她的臉便吻下去。

  他俯身探下來的時候,鼻息暖暖的噴到她的臉上,淡淡的酒氣在唇間縈繞,他的嘴唇清涼而柔軟,她閉上眼,暗罵自己沒出息,每次他一靠近,她總會心跳加速,就連睫毛也在夜風中顫抖,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扯住他的衣角……

  於是,等李顥進去沖涼的時候,浴缸裡邊的熱水都已經涼了。他只能將就的沖了回冷水澡。

  “明天開學了,我想還是住校比較好些。”雲兒好不容易等他也上了床後,窩到他的懷裡,邊玩他的手指邊說。

  “你要住校?”他的聲音不似剛才的暗啞,明顯的拋高。額,雲兒想了想,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為什麼?”難道她不喜歡和他一起住?

  “額,開學後要軍訓,我怕我起不來。 ”雲兒的聲音變低了些。

  看著她乖巧柔順,似乎很不得已的樣子,李顥開始反思,是不是近段他要她要得太頻繁了?

  “不用住校,以後我讓司機送你去。”李顥反駁。開玩笑,上次他不過出差幾日,沒有她在身邊,夜夜都睡得不安穩,竟然是這樣,他哪裡還有放她住校而自己獨守空房的道理。

  “可是,這樣會不會很麻煩?”雲兒試著堅持。

  “不麻煩。”他捧起她的臉吻起來,綿綿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髮際眉梢,聲音也變得渾渾糊糊。“我想每天回家都可以看到你。”

  當兩人的衣物一件一件由床上滑落到地上時,李顥不無糾結的想,自己是不是太過頻繁。不過,他想,明天吧,明天開始便節制一些,今晚,就最後放縱一回。

  但是,連他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在心中信誓旦旦的這個明天拖了一天又一天。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我是結婚半年的分割線————————————

  其實雲兒並不是很想參加學校的禮儀隊的,只是禮儀隊的學姐隊長几次三番來找她。

  “你身材這麼好,臉蛋這麼漂亮,至少也要為我們的學校做下貢獻的,是不是?只要你往那一站,咱們學校的品質起碼就上幾個檔次了,是不是?”學姐當時循循善誘。雲兒被她誇得不好意思,只得點頭答應了。

  本城舉行了一次重大的展銷會。雲兒學校的禮儀隊被他們請去做頒獎禮儀。

  下午的頒獎儀式在本城最大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舉行,雲兒是到那裡才知道的,她們要來的竟然是李顥的酒店。

  雲兒隨著幾十名女孩穿著旗袍站到酒店大堂的兩側迎接來賓。

  於是,當她看到李顥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哎,要不是師姐老拉著,她便不會來了,他看到她做禮儀,肯定會不高興。

  果然,剛才還跟身邊的人談笑風生的李顥,無意中抬頭的時候,看到那群花樣年華身著曳地旗袍的女子中間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后,臉就變黑了。雲兒努力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不讓自己表現出一點點心虛來。再說了,應該,應該沒有人知道她是李顥的妻子吧。

  禮儀隊的女孩個個都是花樣年華,長發垂肩,高挑的身材,在曳地長旗袍之下顯得極之動人。旗袍叉高,美腿顯得更為修長,引人遐想。旗袍貼身的效果,最有利於顯現豐滿胸脯與纖盈細腰,也就是說,女人最吸引異性之處,都變得更突出。絕對地把男士的眼光吸引住。

  當李顥看到身邊的這位50多歲的大老闆一直盯著他妻子看的時候,原本只變得有點點黑的臉色終於變成了墨綠色。坐在他身邊的助理只覺得陰風陣陣吹來,身子忍不住顫抖。

  “我出去一下。”李顥突然傾身對助理說。然後微笑著對身邊的人致歉,大步離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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