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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夢看到過來。

  未婚妻?她在哪薅出這麼個詞來,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早就預謀好了,這些所謂的同學老師也是免費群眾演員吧,若不是岑溪機智穩重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掉進她的陷阱里吧。

  “客氣,大家相聚都是緣分,岑小姐是袁夢敬仰的老師又是吳先生的同硯,相信她結婚的時候您一定回來參加吧,我只是希望再見到您。”

  “如果需要,我會的。”

  “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幫忙,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下你都可以打我的電話。”

  烽火社,飛魚組,方彤。

  “好,我記下了。”

  “我聽說您要舉辦一場音樂會,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參加呢。”

  “這個暫時延遲了,如果可以的話,校方會有通知的。”

  “啊?是因為什麼延遲呢?”

  “抱歉原因不方便說。”

  “歐,是我也不可以麼,我覺得咱們已經是朋友了。”

  “是贊助方的問題,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解決了,也請你保密。”

  “一定。”

  有人叫岑溪過去拍照,方彤笑著目送她走遠。

  Party結束時,方彤也沒問出個二五六來,不論是感情還是音樂會都是一些浮皮潦草的老掉牙舊聞,沒什麼新鮮貨。

  很多時候人的距離不是有多遠,就算近在咫尺也沒那個命接近她,想跟岑溪說句話都沒機會,倒是不想搭理的人機會一大把一大把的黏著他找岔兒。

  “吳先生,我有冒失的話就請包涵,咱們都是為了小夢好,若你信的過我不防跟我說說,我看的出你有心事,應該跟岑小姐有關吧。”

  “這你都看的出來?”

  “請相信我,我以人格作保證,絕不會對任何人透漏半個字。”

  如果他說出來的是背叛袁夢的事,她知情不說,那麼她就違背了做朋友的道義,對不起朋友,反之,就是言而無信,對不起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人脈何苦做這麼費力不討好的蠢事呢?何況她的話從開始到現在都毫無信譽一折再折的令人不敢苟同,以為說兩句軟話下個保證就能哄人乖乖就犯麼,她還真是自以為是呢。

  “你想知道什麼?”

  “這麼說你不否認跟岑小姐有關係嘍,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告訴袁夢。”

  “那有什麼用,你也解決不了。”

  “或許我能幫上忙呢。”

  “你已經幫了很多了。”

  “比如?”

  “今天多虧了你,我和岑溪才能見面,想到不是什麼神明而是你刻意的安排,我就會從心裡感激你,是真的。”

  “那你和岑小姐為什麼沒在一起?”

  “今天時間有限,改天再說。”

  “等等吳維,你就不怕我錄音麼?”

  “那是你的工作,沒錄才是失職。”

  ……

  第20章 意外的採訪

  方彤比袁夢大四個月,總是以姐姐自居,表面對袁夢呵護有加內心大半是謊言、利用。袁夢可是十分崇敬她,幾乎對她言聽計從,感情上如同姐妹,事無巨細與她推心置腹,袁家的事她如數家珍,這次獨奏就是她的點子。

  原來是她?

  若不是吳維懷疑岑溪辦音樂會,袁夢怎麼也跟著湊熱鬧,可能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這騷主意是誰出的呢。

  袁夢不許別人對她妄自評價,這個死皮賴臉短淺的女人不惜利用別人弱點來獲取自己切實名利。他和岑溪的關係她也早就知道了吧,沒有直接捅破不是顧及袁夢的感受而是時機未到,人還沒有到齊,缺了重頭主人公袁董事長,這場萬人跌破眼鏡的□□爛債要如何毫無保留的節外生枝呢。

  倘若如她所願了,那麼自稱對她所作所為了如指掌的他也要無地自容了,只可惜那樣驚爆眼球的一幕她也只能在夢裡過把癮了吧。

  袁夢對她日積月累的執迷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點醒的,解鈴還需系鈴人同樣也適用於這樣的狡徒。

  有句話說的好,陰謀家一輩子算計別人最後都是算倒了自己。她不是陰謀家卻也樂此不疲的昧著良心做毀人名譽的勾當,不早點悔悟,她也會自食其果的吧。

  袁夢喜歡各種聚會和娛樂,尤其熟悉的人湊在一起唱歌、聊天、打牌,每有這樣場合總是缺不了她的。可能是袁萬辛經常出國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太孤單了吧,“才不是呢。”她的解釋是,獨生子女從小一個人,一個人玩,一個人走,一個人想,一個人困惑,一個人笑,一個人愁,一個人睡,醒了還是一個人,多沒意思,這樣長此以往就變成了孤僻症,隨著與人交往慢慢長大就會自愈,這是好趨勢啊。

  他也是一個獨生子,可不記得有那麼多沒意思,更不記得什麼孤僻症,三歲前沒有記憶,怎麼想的估計那會兒腦子還沒發育健全呢,三歲後的記憶都是跟鄰家的小朋友傻玩,其他事兒幾乎沒什麼印象了,人都說童年是金色的,沒錯,他的童年快並樂著過去了,思路斷線。

  “說說。”

  袁夢插話。

  “嗯——”她彎彎的眼睛如清清的月,純煉乾淨的如那個期盼已久的盛夏。暑期在奶奶家度過,那是一片幽靜的蔓藤爬滿樹枝的茂密葡萄園,地上一個格子種著一種菜,都是綠色像野草的形狀,地方不大採樣不少,他也分不出老人家口中的柿子、茄子還是黃瓜什麼的,只要不是吃在口中對它們的印象都一個樣。那時的菜清油隨便捏點鹽一燉就好吃的不得了,上一代人對下一輩子的兒孫都是往肉里疼,調著花樣給他做,每次做飯前都是頂花帶葉的菜,還帶著毛毛蟲、七星瓢蟲、蚜蟲,蚜蟲那麼丁點也逃不過他五脊六獸的眼兒,找個汽水瓶把它們都分開塞進去,貼上標籤,每天灑水餵菜葉,從此他也是有差事的人了,早上睜眼第一件事就是觀察它們死了沒,他成研究員了,這也是奶奶說的,乍聽不懂研究員是個什麼貨,但叫著叫著覺得挺順溜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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