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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儲離若滿意的鬆開手。安涼習反手又牽著她往前走,“那王妃我們現在趕快回去換一身華麗的衣裳,去赴晚宴,到時候相信本王的目光一定會讓王妃你驚艷全場!”

  ☆、快手抖音

  偌大的皇宮內,金碧輝煌,熱鬧非凡。

  安涼習將盛裝打扮的儲離若帶到了他父皇母妃的面前。

  “兒臣參見父皇母妃。”安涼習高高興興的給他們磕了個頭。

  而身側的儲離若卻一直站著未動,她拜天拜地拜師父,除此之外還沒拜過其他人。

  安涼習拿胳膊搗了搗她,小聲道:“王妃,怎麼了?咱們的父皇母妃你不認識了?趕快拜見他們呀。”

  儲離若抱起拳頭來,對上座的兩位,大聲道:“父皇母妃晚上好!”

  她只這般再無多餘客氣話,能隨著他叫一聲父皇母妃已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

  安涼習在一旁嘿嘿訕笑,摸了摸儲離若的腦袋,又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皇道:“父皇,你瞧我這王妃,都要被兒臣給寵上天了呢。”

  “不打緊不打緊。”那面容看去還算慈祥和善的帝皇擺擺手一笑置之,“仙天境裡的人本就可以不必對皇宮裡的任何一個人行禮參拜。”

  他表面笑的和善,可儲離若卻瞧得見,他那一雙寒潭深眸中凝聚著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利光。

  很危險,但卻在試圖掩藏。因為如今南城的帝皇知道,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將仙天境人不知鬼不覺的毀滅掉。

  那些江湖上不易掌控的勢力對朝廷對他的江山有著極大的威脅。

  縱便仙天境根本什麼都沒做。可總有些人讓它不好過。

  安涼習想要帶儲離若下去吃吃喝喝再看看舞,可他的母妃又把儲離若拉過去說話了。

  誒~安涼習只好一個人回到酒桌前,孤獨的喝著老酒。

  待到宴席過半的時候,儲離若好不容易才能出來透口氣。

  梨花棧,木廊橋。

  儲離若隻身一人倚在木橋扶手上,無聊的撥弄著橋下一潭碧水裡養育的一棵曾經是從仙天境裡移植來的梨花樹。

  樹上雪白的花瓣被她撥弄的簌簌掉落枝頭。她扯著嘴角輕笑,仿佛又回到仙天境中。

  “師父師父,梨花開了,雪白雪白的一片,阿若掬了好大一捧要送給師父吃,師父你快別睡了,好香好香哦。”她嘻嘻一笑,吹起了幾片花瓣,落到那一襲白衣剩雪的師父身上。

  那時離若還小,活的無憂無慮,笑的還是天真無邪。

  正在閉目參悟心法的君天洛被一身粉衫的小女孩吵醒,他無奈的睜開眼,拍拍離若的腦袋,“阿若,師父在練功,不是在睡覺。”

  ……

  風輕拂,梨花又落。

  儲離若靠在木橋上,雪白的梨花不經意間就灑了她一身。

  紅衣白花,美人艷艷芳華。

  她搖搖腦袋,回過神來,已經兩年沒有見過她的師父了呢。

  溫以言從吵鬧的酒席中偷溜出來,在皇宮內轉了幾個彎,終於尋得了一席清淨之地。

  卻見有位佳人斜倚木橋捏梨花,他傾身走近,不由一訝然,“是你?”

  儲離若聞聲回看他,盯著人家看了又看,半晌,才反應過來是誰?

  她指著他點點頭,“哦哦哦,原來是這位仁兄吶。”

  溫以言笑目以對,“南安王妃不在南安王身邊,怎的會在這裡?”

  儲離若踮起腳來去夠那枝盛開的最怒的梨花在鼻尖嗅聞,淡漠道:“誰說王妃就一定要跟在王爺身後了。”

  “也是……”溫以言看向她,“王妃身手不凡,自然與她人不同。”

  “話說,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啊?”儲離若反問他。

  溫以言笑笑,清淡如流水,“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裡,酒席上太吵鬧了。”

  “哦,是嗎?”儲離若眯著眼睛看他,“那日擂台之下被眾人圍得也是水泄不通,怎的不見你嫌吵嫌鬧。”

  “我是為我表妹把關的來著。”

  儲離若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你是他表哥呀?”

  溫以言微微點頭,“正是。”

  “可你怎麼還想著上台同她比試,難不成你是想娶你表妹?”

  溫以言不好意思的笑笑,“讓王妃見笑了。”

  儲離若一臉表示我懂我懂的神情,她又帥氣的甩一甩長發,“有沒有興趣再同本女俠比試比試,看看你有沒有能力勝得了我,娶著你表妹?”

  “啊?”溫以言一驚,閃身往後退。

  儲離若根本沒給人說不用了吧的機會,她就直接開打了。

  “接招啊。”儲離若催他。

  溫以言正兒八經一讀書人,學的那些三腳貓功夫防身都不一定夠用,哪裡能是儲離若的對手。

  儲離若打,他就只能被動的回身退。

  儲離若急了,“你怎麼不出招?”

  溫以言一臉懵,“怎……怎麼出招?”

  儲離若當場給他演示,一掌混沌快手劈蓋上了溫以言腦門,“就像我這個樣子啊!”

  溫以言抖著音,“王…王……王妃,不要啊……”他一個趔趄,崴腳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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