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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殺杜書絕兒子的人,便是八月,正在追趕著王玉娟。王玉娟的腹部已是被捅了一刀,鮮血不停的流出,死命著護著抱著說中的嬰兒:“求求你,放過我兒子。侯爺待你不薄啊嗚嗚嗚嗚”

  不顧疼痛,跪著求八月,她血流的太多。再且說,八月的刀中無毒,那還叫八月嗎?杜明被他下毒躺在地上,稍有些力氣,但也反抗不了,且說不出話來。

  在她失去意識之前,聽到一個聲音:“看來你還是不安分。”

  八月神情變化極快,臉部幾度扭曲,若不是眼前的墨向晚,他又怎會失去武功。沒等他反應過來,已被墨向晚挖出了心,如今墨向晚可是越來越喜歡挖人心了。

  “你這樣的人要心何用。”

  褲腳被人拉住:“求你將我兒子帶走……不要……讓他待在府中,拜託你了。”

  墨向晚看著她:“你誰我的男人,還讓我幫你養兒子,是何其的殘忍。”

  地上的王玉娟瞳孔放大,有些不敢置信。八月刀上的毒,極快蔓延至她內臟,吐了一口鮮血,便沒有了呼吸了。

  墨向晚抱著地上的孩子。這孩子見他也笑。將杜明的毒解開。

  杜明求他能不能求他家夫人:“墨公子,求你了。”

  “我無能為力,你也可以說我嫉妒她,不救也行。”

  他的右手還沾著八月的血,在池邊洗了洗到:“你將八月的屍體帶回杜府,丟給老太爺。和他說若是敢再不安分,下個付出代價的,便是整個杜府!”

  杜明道:“墨公子,老太爺怎會聽我的話。”

  “你說我的名字他就知道,這孩子嘛,竟然答應了別人,那我便帶著了。你讓杜書絕不要來尋我。我與他,死生不復相見。”

  墨向晚知道杜明會照著他的做。很快杜老太爺便得到了消息,整日惶恐不已,幾日都吃不下飯來。那隴西之事他也是有所聽聞的。不知過了幾日,他門窗緊閉,只要有影子晃動,便大喊:“他來了啊啊啊!!他來了。”

  那一日的血灑他的房間,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重複著。最後杜老太爺便瘋了,他身邊的七楚不知所蹤。再過幾日,聽街上的人說,杜老太爺喝酒醉了掉進湖裡死了。

  杜金峰給他辦了極其盛大的葬禮,哭的昏天暗地,背地裡卻說道,死的好。

  不過身為人子,該做的他一樣會多。從此江南杜家便開始沒落了下來。

  再來說並肩侯府,也是恢復了以往,杜書絕沒有入住的情況。

  這一日杜明在塞外與杜書絕道:“公子,小公子被墨公子帶走了。”

  只聽到他輕輕的一句嗯。

  他知道,墨向晚若不是帶走他兒子,那麼誰也不保護不了。只是可惜他只見過自得兒子一眼,便是出征前,瞧了一眼。之後都沒見過。

  “公子,你虧欠他的太多了。”

  杜書絕看著遠處,落日長紅:“是啊。”

  整整三年,他都沒有尋到墨向晚,以為他不要他了,以為他嫌棄自己一個廢人,於是他請了靈山上的師兄,讓他幫忙打聽消息,都是沒有,於是便聽從了自己父親的安排。成了親。

  命運,誰能抵抗。也許是他愛的不夠深,也或許是他愛的不夠確定。兩人都不夠確定,當真是造化弄人啊。

  第50章第十五章一切都是那麼圓滿

  第十五章一切都是那麼圓滿

  緩緩又是五年過去,墨向晚撫養著杜書絕的兒子,給他起名叫李歡。

  這個孩子脾性很好,不鬧也不哭,還喜歡笑。梅花聖手可喜歡他的,每每來尋墨向晚都與李歡玩了一整日。

  而墨向晚他身上的毒,依然沒有解開,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期限。

  他很用心教這個孩子,頃盡了自己所有的。不過對他卻十分嚴厲,沒有過一絲笑容。

  這一日,他來到李歡的書房,看著寫的不是很工整的字,他道:“再寫不好,抄五百遍。”

  李歡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肥嫩的小手扯著他的衣袍:“先生,弟子寫太久,手酸了可否歇一歇?”

  “歇什麼歇,寫完這些,繼續練功去。晚上為師再教你醫術!”

  委屈巴巴的看著墨向晚,眼淚掛在眸子上,用手一抓,染上的墨。墨向晚將他抱起來,往澡房去:“你啊,你學會照顧自己,為師陪不了你多久的,再過三年,你便自己下山去吧。”

  三年?那是他才八歲。不過想想也是,當年墨向晚也是八歲便離開了墨家的。

  他的毒,解不了。他連中什麼毒都不知道,如何解。前三年,他帶著李歡四處尋訪醫術高超之人,卻也未能解開。有些說他並沒有中毒。

  於是他便搬來一山上住,這兒沒有桃樹,沒有桂花樹,只有一見茅屋,茅屋中就幾間房子,

  蒙優平了苗疆的內亂之後,一年便來看他一回。他給他們留了房間,收拾的很乾淨。

  山上無人,清淨。簡單的布了陣法,野獸也進不了。

  當年為了給李歡找奶娘,可是辛苦的很。他又需要四處奔走尋解毒之法。

  如今倒是認命了。不想再強求什麼。

  不過當年的夢似乎又來了,杜書絕陷入危機之中。掐指一算,他有些慌亂了起來,聯繫上梅花聖手,讓他幫忙照看李歡,自己便趕去杜書絕那處。

  披星趕月,終於趕到了,南慶邊塞與北戎展開了站在。此時正是激烈。血染黃沙,廝殺之聲劃破天際。他趕來,希望不要遲,就算杜書絕尋死也不能讓他死。

  墨向晚一身淡藍色衣裳,入了戰場,尋著杜書絕的身影。卻是見到杜明。

  受了重傷的杜明,正要被長矛刺穿胸口,他及時救了下來。

  杜明看見他:“墨公子,你怎會來?”

  “杜書絕呢?”

  杜明道:“公子不知在何處。”

  說著便暈死過去。墨向晚背著杜明,尋找杜書絕。只見他正在前方廝殺,全身是血,猶如夢中所見一般,那麼接下的便是被一劍刺穿了吧。

  墨向晚丟下杜明,加快腳步,輕身一躍,將正在於杜書絕對戰的地方將領的心挖了出來。可惜那劍一出,刺中了杜書絕的胸口。血奔涌而出。

  來不及了,只有這場戰爭贏了,杜書絕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墨向晚看見正在高台上的地方將軍,如同閃電般迅速的移動,直到目的地,眾目睽睽之下挖了那人的心,高呼:“你們將軍已死,快些逃命去吧。”

  頓時北戎敵軍亂了陣腳。無人指揮便敗了下來。

  看著杜明與杜書絕被軍醫抬了回去。墨向晚也跟在其後,他仍是有些擔憂。

  第二天晚上,墨向晚來到杜書絕的營帳之內,杜書絕還在昏迷之中。

  臉上十分擔憂,在營帳之內去尋生肌膏,最終在杜書絕的懷中尋到。尋找藥膏之時,他找到了一些書信,又塞入自己的懷中,將藥膏抹在杜書絕的傷口之上。確定他已是無大礙,才放心。

  如此墨向晚多了一份牽掛,那便是還在山上的李歡。如今確定杜書絕已是無礙,那他便放心了。

  一月之後,杜書絕怎麼也尋不到自己的信,便來問杜明,他可見誰來過他的營帳。

  杜明猜想,或許杜書絕已知是墨向晚來過,於是和杜書絕說,那天墨向晚來古。

  “他來過?”

  原來真的來過,他以為那天是他眼花,看到一人在高台之上殺了北戎的將軍,以為是幻覺。

  杜書絕拉著杜明又道:“他可有說過的可好?”

  杜明道:“公子是想知道小公子的事嗎?“

  不可否認,杜書絕也想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否安好,已是五年未見了。算上最後一次見墨向晚,他已是有將近七年未見過墨向晚了吧。想起當初讓還是少年,他也是少年。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他過的是否還好。

  “公子,可曾想過要去尋他?”

  這些年,杜書絕培養了不少將領人才。的確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在家的老父年事已高,總是催促著他回來。

  前些年,聽說杜書華又迎娶了新夫人,如今已是有一兒一女了。他還是一身寂寥,無人管。

  他不敢去想像:“在等等吧。再過些年,邊塞穩定下來,我再去看他。你可知他在何處?”

  杜明精明了許多:“有一人定是知曉墨公子的下落,那便是曹燕,不過如今她在苗疆。每年中秋便回南慶一次,我猜想他們應該是見了墨公子的。”

  真好,有了他消息,心也定了下來。

  此後過去三年,墨向晚將學有所成的李歡趕下山,他自是不放心。讓梅花聖手暗中跟著,照看著點。不過若是無性命之憂不可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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