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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人便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肖陽這種自幼習慣了征戰的人更是有些偏執,對他來說只有勝、敗,沒中間的選擇餘地。

  他是發現自己真真戀上了婉如這窈窕玉女,喜歡她的廚藝,迷戀她的身子,心痛她的遭遇,欣賞她的才華,自那琴歌之中也看到了她高潔的品格,這般美好的女子自然要老老實實的圈在手心。

  在這之前他還容得下妻子和謝俊逸之間偶爾出現的暗流涌動,在今日之後……

  “在說什麼傻話呢?”婉如輕輕一笑,嗔道,“周禮中便有三從四德一說,你難道覺著我——啊!”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由肖陽抱臀托起,然後被引著直接往那巨物上沉沉坐去,那杆長槍頓時“哧溜”一下刺入花蕊,痛得婉如不由夾腿“哎唷”呻喚。

  因頭次被綁縛著她遲遲進不了狀態,那桃園山洞才隱約滲出些許水流,還沒能拓開了路逕迎接貴客,突然被這麼一折騰自然難受得緊,婉如甚至痛得不由潤濕了眼眶。

  正欲抱怨,卻聽得肖陽帶著滿嘴的酒氣在她耳邊沉聲道:“從今往後,表哥表弟什麼的都給我滾一邊兒去!你是我的,嗯?”

  這句話就像滾雷似的砸到了婉如頭上,她真是不知道肖陽怎麼能如此目光如炬的從出征前就開始掛念謝俊逸,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鬆氣。

  她差點就想高呼一聲:“我和他沒瓜葛,這輩子真是沒一丁點兒瓜葛,明明只是他單方面的勾搭,還沒上鉤這不就嫁人(重生)了麼!”

  婉如正遲疑著想要組織一套絕好的說辭擺脫謝俊逸的陰影,卻突然發現肖陽眼睛略有些發紅,她頓時窘了——這貨在自己進門之前就一直喝著酒的吧?他這從始至終都是喝醉了在瞎胡鬧吧?是吧?

  她果斷拋開了表哥這個不太動聽的話題,用最輕最柔的嗓音呢喃著回復道:“嗯,我是你的……如娘永遠是阿陽的。”

  “哎,乖,真乖,”肖陽笑著撫了撫婉如的臉,狠狠地給了她一個深吻,然後又直視著她的眸子,半眯著眼一笑,“好寶寶要乖乖的才有糖吃。”

  “……”婉如舔了舔自己磨得生痛的唇,差點無語淚千行,難怪他今日張口閉口說的說著“乖”這種從來沒出現過的詞……這醉了,要幾時才能醒?

  還沒等她思考出這問題的結論,肖陽就猛然動起了腰胯,在向上頂蹭的同時又抱著婉如的臀上下配合,前後搖擺。

  這一番舉動生生磨得她驚呼連連,淚珠飆飛,腿被架著雙手也被捆著,連一絲絲抗拒都沒法辦到,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婉如不得不伏在肖陽耳邊連連嬌聲告饒:“夫君輕些,輕些行不?奴家好疼……緩緩可好?”

  肖陽這番並沒像從前一樣婉如一告饒他就聽話的放手,依舊是一面律動一面吧唧著親小嘴兒,舔淚痕,還抽空問了個含義不明的問題:“知道什麼叫‘痛快’不?”

  “不,不知道。”婉如喘著搖搖頭,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肖陽緊跟著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慡快。”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無語中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腰肢配合著夫君的動作慢慢搖曳擺動,將思緒放空閉眼受著,細細品著他撫弄中的各種滋味,就這麼挺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漸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對方擺布,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銳,一點點摩蹭都能覺得非常清晰,輕微的搔弄也能讓人抑不住的蘇麻,她甚至能想像出夫君的那柄長槍是怎樣在戰場中耀武揚威的馳騁。

  嚶嚶,鉤鐮銀槍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虛傳威武不凡。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婉如以前總覺得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肖陽勾到掌心拽著,現在才知道,對方喝兩口小酒就能輕而易舉挫磨得她欲仙欲死!

  兩人泡在浴盆中廝磨許久,終於雙雙攀上了極樂境地,稍作歇息之後,婉如突然發現小將軍又有了微舉長槍再戰一場的架勢,頓覺驚悚,趕緊弱弱的委屈道:“水都涼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肖陽略作清洗後抱著嬌妻“嘩啦”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軟布擦拭一番後就將她放到了暖閣中的床榻上。

  那其實只是一張打盹兒用的窄榻,寬不過三尺半僅能獨臥一人,榻上鋪著整張的黑熊皮褥子,厚實、暖和但並不算非常柔軟,婉如那嬌嫩嫩的肌膚一側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發癢,偏偏身子又是光著的,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挪腿就開始蜷縮。

  肖陽伸手將她扶著半坐起來用棉被一裹,笑道:“這還點著爐子呢還冷?那喝兩口熱酒暖暖。”

  說話間他舉著酒盞卻沒往婉如唇邊遞送,直接倒進了自己嘴裡,然後用食指勾起她下顎便將含著的酒水慢慢哺餵進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像中的更烈,三兩口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從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騰,身子卻真的暖了,不僅不冷還有些發熱。

  她正想著稍後是要喚人給自己拿衣物來,還是兩人疊羅漢擠擠午睡片刻?肖陽卻突然傾身壓了上來。

  這回他可沒問“再來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將被子一扯,裹成一團塞到婉如與熊皮褥子之間,引著正無措半坐的嬌妻俯身埋頭道:“乖,趴伏著別亂動,嗯?”

  婉如不由苦笑:蒼天,這,他這真是意猶未盡打算再戰一場?

  第27章大棒殺威

  不僅是再戰,這位習慣了沙場突襲的先鋒小將還想用非常規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讓婉如以雙肘撐在榻上,撅著臀按照跪爬狀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嬌俏妻子拒不從命,撲棱著腿開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鑽回被褥里去。

  霎時,只聽得“啪”一聲脆響,偉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頓時驚現出紅槓槓五指印。

  聽了婉如的驚呼聲再看到自己的傑作,肖陽雙眼頓時瞪得像銅鈴,差點沒倒抽一口涼氣,在對方看不見的角度他極其尷尬的甩了甩手指,連連唾罵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嚇唬她一下怎麼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嬌弱了,經不得一點點力道!肖陽心痛無比的輕撫著那微微紅腫的嫩膚,卻又咬牙倚身在她耳邊佯裝狠勁兒的警告道:“還想被捆起來麼?老實點!”

  “嗯~~別,我乖著呢,夫君可千萬得憐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聲音喃喃著應了,自己伸手探著摸摸銳痛之後變麻木的臀,然後老老實實的面向下跪坐俯伏,還親自團了團被褥將其更妥帖的墊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誘人的關鍵部位。

  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會像“踏謠娘”一樣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還能淒悽慘慘被打上好幾年,她懷疑自己夫君只需一個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殘,還是老實聽話保命要緊!

  站在窄榻後側的肖陽則目瞪口呆看著她這一番舉動,先是覺得一股熱血奔騰著往鼻腔頭頂翻湧而去,而後卻覺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來,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從始至終都是明理又可親的,此刻肖陽才真正感覺出——婉如的溫柔體貼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戰戰兢兢的成分!

  她雖是高門世家女卻不得娘家寵愛,她雖有宗室血統卻失了母家庇護,胞兄又是個不成器的,出嫁之後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卻無一日不提心弔膽怕丈夫傷逝,怕丈夫出征不歸,甚至,還怕他會對自己動粗。

  想到此處,肖陽真是後悔萬分,埋怨自己不該挑這時機佯裝酒醉給她來一頓“殺威棒”。

  沒錯,這就是變了型的“殺威棒”,被發配充軍的犯人到邊地之後都會吃一頓棒子殺其氣焰,挨過此棒任憑多強壯的人得將養十天半月,之後,除去個別另類是人都會被懾服,從此老老實實、百依百順。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間確認自己的領導地位,讓妻子打從心眼裡認可兩人間的主從關係,新婚夜的強勢占有通常就是個絕好契機。

  肖陽當初因為受傷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氣勢,一開始他又只打算暫時把她當漂亮擺設供起來,一直觀察著,因此也沒去下功夫調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將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軍營領兵的那套做法,必須得一開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對方服服帖帖,而後再慢慢給糖吃時刻安撫,這才能避免她將來造次。

  須知,男子懼內那是因為他樂意寵溺對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騎到他頭上。

  可肖陽看著那還沒等自己把“殺威棒”打完就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嬌妻,卻忍不住的心軟,他能對戎寇冷血卻沒法心安理得去欺負弱質女流,何況還是自己在戰場中都心心念著的如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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