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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痛……!”婉如蹙眉屏住了呼吸,強忍著破身之時的撕裂痛楚,哪怕記憶中曾經歷過一次,她依舊覺得這事情對女子來說算不上是種享受。

  肖陽頓了頓,輕輕撫了撫她的臉安慰道:“不怕,一會兒就舒坦了。”

  放屁,舒坦的是你不是我!

  婉如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儘可能的放鬆身體接納對方的入侵,只暗暗苦笑,這將門虎子不僅身材高大那物事尺寸也有些震人,幸好有溫泉水滋潤著不然自己可要吃大苦頭了。

  他行事跟打仗似的沒多大差別,那動作可是十足的生龍活虎,在猛烈的挺刺進攻中貫穿了婉如發燙的身體。

  頓時,些許血霧從兩人親昵聯繫之處緩緩升起,又在水中蔓延開來成了一朵朵粉色的花,伴隨著肖陽一次次的挺身衝刺,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番雲雨之後,原本就身嬌體弱的婉如直接就又累又痛的癱在了浴池邊,在肖陽想要索求更多時蜷著身子露出了一臉無助地欲哭表情。

  “好吧好吧,今日暫且饒你一回。”他笑著為婉如糙糙擦身,然後從一旁順手取了塊純白的裘皮褥子將其裹了起來,大踏步的走回了內室。

  等他把大紅被褥一掀開,將婉如輕輕擱在床上後,卻見自己妻子從毛茸茸的褥子中伸出一隻手來,驚懼無措的指著臀下墊著的素錦白帕顫聲道:“這,這個?!”

  蒼天!落紅都順著溫泉水飄走了啊,難道要交個雪白帕子給夫家然後被退貨或者隨時欺壓虐待麼?

  肖陽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一面上床拉被子抱著婉如一面有些尷尬的笑笑,“沒事兒,補救一下就行,這事情我才最有發言權。”

  “怎麼補救?”婉如馬上就想到了咬手指頭往白帕子上邊抹抹,卻見肖陽從床頭棉枕下取出了一把短刀,“嘩啦”一下將閃著寒光的利刃抽出刀鞘。

  “就這樣彌補。”話音一落肖陽就舉刀直接對著自己左胳膊劃了過去。

  “別——!”婉如阻止不及眼睜睜看著他胳膊上出現了一條細線,然後猛然間崩裂開來浸出鮮血,她皺眉側過臉去不敢細看,只低聲嗔怪道,“你頭上的傷還沒好呢,太莽撞了!”

  “無須擔心,我皮糙肉厚不礙事。”肖陽抽出帕子往自己肩上隨意揉了揉,然後又讓婉如挪挪位子,仔仔細細的又將其墊在了床鋪正中央。

  “不趕緊包紮胳膊又弄這作甚?”婉如斜瞅了肖陽一眼,想要用自己隨身帶著的帕子給包紮一下。

  她剛伸出右手想掏袖子身上裹著的皮毛褥子就滑了下來,直到光溜溜的坐在寒風中,婉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不著片縷的上哪去找繡帕?

  “我就輕輕一划罷了,哪需要包紮!”見媳婦體貼自己肖陽心裡美滋滋的,這一高興小肖陽也跟著興奮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正在裹裘皮褥子的愛妻給撲到在了床上。

  “你做什麼?剛剛才說,才說要饒過奴家的。”婉如看他這完全沒吃飽喝足的饑渴模樣就覺得自己要慘了。

  果不其然,肖陽一將她撲倒壓在被褥中後,雙手就開始前後左右上下的不停摩挲,重點觀察已被使用的腫脹是否還能通行。

  “作假也得做全套不是?手指頭上擠出來的絕對不夠用,白帕上也不可能就乾乾淨淨的只有血,”肖陽一面緩緩揉弄嬌妻的花蕊,一面直接覥著臉求歡,“如娘,再來一次可否?”

  第8章、月牙疤痕

  第8章月牙疤痕

  可否再來?可你個頭啊!不知節制的傢伙,想要洞房花燭夜就生猛的弄死我麼?

  “不要!我受不住了……”婉如撥浪鼓似的搖著頭,飛速扯過龍鳳被子把全身一裹然後骨碌一滾蜷到了床角。

  “誒,我還涼著呢!有礙觀瞻啊。”肖陽笑著伸手撈她,兩人開始了童孩戲耍般的被子爭奪戰,鬧騰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

  疲累不堪的婉如就靠在肖陽肩頭沉沉睡了,他信守承諾確實沒再強她共歡,只默默看著案几上搖曳的紅燭自己又弄了一會,用白帕子擦拭之後又翻身下床找出一個鏤花香樟木盒子,將其疊好放置妥當。

  儘管盒中內容是作假了,可這過程卻是他平生頭一次享受到的別樣極致歡愉,嗯,紀念品值得好好保存。

  次日清早,天還未亮時婉如就醒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去給公婆請安敬茶,肖陽卻壓著她躺下了,解釋道:“我家沒那些破規矩,阿爹清早要去校場和營里轉悠午時之後才會返家,你找不著他的,安心睡吧,早著呢!”

  “你呢?不用去?”婉如側躺在床半眯著眼看向自己夫君,好奇的問著。

  “我?平日裡我們兄弟幾個都得跟著,四郎午時和阿爹一起回,他得跟先生念書。我和哥哥要待到晚上,去操練別人也磨礪自己,”說著,肖陽還舉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他的結實臂膀,炫耀道,“打小練著,颳風下雨從不間斷才能長成這樣。”

  “吹的吧?”婉如抿唇笑著瞥了他一眼,“這會兒不就在賴床?”

  肖陽回了她一個很無辜的傻笑,辯駁道:“我這不是傷患麼,阿爹允諾給放假七日。”

  “傷患?”婉如無語了,這傢伙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哪裡像傷患了啊?

  除了頭上包著一塊散發著糙藥味兒的布,根本沒一丁點重傷體力不支的樣子,床榻之間比尋常男子還精神,前輩子那什麼表哥若和他一比簡直能讓同為男人的對方羞憤欲死。

  “好吧,就算我傷勢已無大礙,那也是新婚,”肖陽傾身在婉如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口,又摸著她的小臉滑腔滑調的笑道,“老婆孩子熱炕頭啊,和你多躺躺有什麼關係?阿爹阿娘不會怪罪的。”

  說話間,肖陽卻微微側過臉去神色一暗,他不方便告訴婉如自己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交待,阿爹此刻的體諒其實還有一個前提——西戎即將來犯,這邊塞的所有人也沒幾日好覺可睡了,溫存得趁早。

  他必須在有限的時日

  內養足精神將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並且儘可能多的和婉如相處,說直白點就是得多“播種”,以便當自己有個萬一時能留個遺腹子。

  邊關將士的功名利祿那都是用血用命換的,有得必有失,享受富貴權勢的同時必須承擔責任與風險,肖家人向來如此從不逃避。

  在勸了婉如睡回籠覺之後,肖陽也眯了一小會兒,在大天亮後悄悄起身滅了龍鳳對燭,又到小院裡打了一套強身健體的拳,等他再回屋時婉如已經起了身正自己穿衣。

  肖陽見她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著那些華麗的廣袖衣裙眼都花了,想要幫忙卻找不著頭緒,乾脆吩咐道:“叫人進來服侍吧,不用顧忌我的習慣。”

  因家裡規矩他習慣了不讓奴婢近身,這是為了預防行軍打仗時離了人自己就沒法生存,可內宅婦人畢竟不同,京里的嫂嫂那是僕從成群的,就連阿娘也有兩個人貼身伺候人。肖陽他可不願委屈了自己妻子。

  “不礙事,我可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做的嬌娘子。既然嫁了,自然得事事與你看齊。”婉如笑著謝絕了他的好意。

  她不曾講客氣,但理由卻非所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金珠銀珠那兩個曾勾引謝俊逸的賤婢,要讓她們服侍自己,說不得轉身就找機會親近勾搭肖陽去了,婉如早就在盤算等自己站穩腳跟後就得挑刺將她們遠遠打發走,怎麼可能再給對方任何貼身接近自己夫君的機會。

  要知道,剛剛開葷的肖陽這可是食髓知味了,絕對是恨不得夜夜春宵,幸好她月事剛過還能和他耳鬢廝磨二十日,不然可就便宜那些賤蹄子了。

  穿戴妥當之後,婉如才喚人打水來洗漱梳頭,肖陽也命人端來朝食,就在這時郡主身邊的一位貼身伺候的老媽媽笑著站在了外廂門口,朗聲打趣道:“三郎君今日可是睡到日上三竿了,哪還用得上進朝食?奴婢是來請您和三娘子去花廳用餐的,主君等著喝茶了呢。”

  “這就去,待我略束束髮。”肖陽訕訕一笑,給婉如介紹了這是他的辱母然後取了裝白帕子的香樟木盒子遞到這位老媽媽手裡,讓她先拿去給阿娘過目。

  等只剩夫婦二人時,婉如讓肖陽坐到梳妝檯前,捏起黑棕色的牛角梳子疑惑道:“如何束髮?”頭上一圈包紮布條呢,披散著不就行了唄,何必去束個奇奇怪怪的髮髻。

  “我昨天就覺傷處有些發癢,應該是已經結疤了,你給我弄弄別再包紮,也不用戴什麼物事只要不失禮就成,”肖陽吩咐之後又解釋道,“若只是見阿爹阿娘倒也無所謂,可今日要帶著你進祠堂見祖宗,還是得稍微講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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