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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讓她失望太久,指尖滑向花唇下的蜜穴,甜膩的花液被他的長指一推擠,沾染了他的指尖,長指順勢推開花唇,往花穴深處推進。

  雖然他的力道又輕又緩,但是嬌嫩的花壁許久不曾被他人臨幸過,幾乎忘了當年的魚水之歡,她不適的收縮花穴,表現得十分緊張,但是欲望又讓她嬌吟出聲,感覺些微矛盾的痛苦。

  “禎珠,放輕鬆,你太緊張了。”他發現她不斷的收縮肉壁,似乎想擠出他的長指。

  她輕咬著唇瓣,感覺到他的指腹正滑過柔嫩的花壁,往裡頭鑽動。

  接著,他更邪惡的加入第二根長指,在水澤豐沛的甬道中與中指併攏。

  指尖的濕潤和觸感,讓他開始幻想等一下若是將粗鐵放進她的體內,會是多麼銷魂的滋味。

  這一想,又讓他的欲望更加勃發高漲,像是烈火在他的下腹熊熊燃燒。

  她感受到身下有個粗大的圓端不斷的頂弄,莫名的感到興奮,出自身體的本能,緩緩的蠕動臀部。

  “禎珠,你想把我逼瘋嗎?”他咬牙,像是忍住強大的欲望。

  “嗯哼……”她的甬道受到他的指尖撩弄,有些坐立不安。“克維……好熱……”

  他輕吻她的頸窩,故意加快手指的速度,逗弄她的蜜穴,發出羞人的聲響,水漬隨著飛濺而出,弄濕了她的雙腿之間。

  眼看她快要承受不了,安克維撤出手指。

  她的身子微微一弓,芳唇微啟,大口呼吸。

  他沒有讓她有多餘的思考空間,趁著她意亂情迷之際,卸下兩人的底褲,換了個姿勢,讓她與他面對面。

  “坐上來。”

  她眨了眨又長又鬈的睫毛,聽話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低頭一望,他硬挺的圓端正抵著她的腿心。

  他雙眼微眯,一手扶住自個兒的粗鐵,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引導粗鐵的圓端慢慢的滑入她窄窒、濕潤的花穴。

  “唔……嗯……”尹禎珠輕咬著唇,悶哼一聲,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

  熱鐵一進入水穴,他的雙手便扶住她的腰肢,帶領著她律動。

  她正好對上他含笑的眼眸,這樣的凝視讓她覺得好害羞,卻又無可自拔,順應體內的欲望,開始擺動圓臀。

  他的呼吸隨著她的前後擺動而加快,眼前的雙辱也令他情慾高漲,於是張口含住一隻椒辱,舌尖輕輕撥弄著硬挺的辱尖。

  她為了撐住身子,雙手攀著他的雙肩。

  雖然是由她駕馭他的熱鐵,不過只要她的動作慢一點,他的虎腰便用力一挺,頂入她的花徑深處。

  甬道內的花芯哪禁得起他這麼深深一撞,她差點倒向一旁,幸好他緊緊扣住她的腰,不讓她有離開的機會。

  安克維像獵鷹,鷹爪緊緊的抓著她,還移下了她的圓臀,又捏又揉那雪白柔軟的臀肉,企圖讓她加快推送的速度,想要讓熱鐵在甬道深處用力的抽撤。

  “啊……嗯……”她的身子搖搖晃晃,私處與熱鐵不斷的磨蹭,像是磨出了熱流,在她的體內四處流竄。

  他的牙齒和舌頭輪流蹂躪粉嫩的辱尖,讓它們變得又紅又腫。

  “維……維……別那麼快,嗯……啊……好熱、好熱……”

  他的熱鐵深深淺淺的進出她的體內,力道時而重、時而輕,讓她招架不住。

  每一天、每一夜,他祈禱著抱她入懷,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笑容,換來的都是他腦中的想像,然後化成夜夜他自己孤獨的宣洩。

  如今她再次回到他的懷裡,熱鐵像是找到最美好的歸處,不斷的在柔軟的甬道中進出。

  她還是如同當年那麼的嬌嫩,緊窒的甬道吸附著粗大的熱鐵,就連她的聲音、神情,也像個青澀的女孩。

  他愛極了,於是吻住她,與她的唇舌交纏,就像他們現下的身軀,糾纏得密不可分。

  他們是天生一對,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應該是屬於彼此的一切。

  八年的分離,並沒有為他們帶來陌生,反而加深彼此的渴望與那積壓太久的欲望。

  他們對於對方的身心都太過於熟悉,時間沒有帶走他們的思念,只是深藏在體內的某個深處。

  此時此刻,昏黃的燭火倒映著他們糾纏的身影,牆壁上的兩道影子化為一體。

  安克維的熱鐵衝進了尹禎珠的身體深處,像是衝破了藏滿思念的那道鎖,一道熱流自甬道深處溢出,她的身子顫抖得厲害,他再也無法吞沒她的低吟。

  她仰起頭,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粉嫩的雙唇毫無顧忌的尖叫出聲。

  “克維……啊……”

  淚水滑落她的臉頰,體內深處的思念像火花一般爆發。

  她幾乎看不清他的長相,乾脆倒臥在他的肩頸上,雪臀因為瀕臨高cháo而無法繼續擠推,只能用雙腿夾緊他的腰部。

  他知道她攀上了情慾的高cháo,衝破了緊鎖的心門,也直達身體的花徑深處。

  那是一處令他腿心酸麻的天堂,隨著她的高cháo而來的戰慄,花壁此時正強烈的收縮。

  粗大的圓端被花壁擠壓夾緊,他的熱鐵深深埋進她的體內,淺淺的抽撤,帶出了甜膩的花液。

  高cháo後的她,身子泛紅而火熱。

  安克維捧住她的圓臀,架開她無力的雙腿,接著讓熱鐵用力的貫穿她的體內,再快速的撤出,持續這種速度的抽撤。

  “啊……”高cháo的餘韻尚未退去,又遭受如此急猛的攻擊,尹禎珠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背。

  他像只飢餓的野狼,兇猛的吞噬獵物,讓熱鐵一次又一次的頂入甬道深處。

  花徑深處的水液大量的溢出,她忍耐到最高點,最後尖叫一聲,全身猛烈的戰慄,因為太過興奮而昏厥過去。

  她的花壁依然很用力的吸附他的熱鐵,幾分鐘之後,他終於跪倒在她的身前,粗大的熱鐵深埋,在她的體內種下名為“思念”的種子……第五章

  安克維與尹禎珠認識這一年,他十歲,父親才過世幾個月。

  父親過世之前,家人們只求溫飽,因此他比同齡的小孩來得成熟懂事。

  直到家裡的唯一支柱倒下之後,他與母親、姊姊相依為命,最後因為付不出房租,搬離了原來租賃的房子。

  在他們無所適從之際,安克維的導師何清玲,也就是尹禎珠的母親,因為心性溫柔,憐憫他是個早熟、孝順的小孩,於是與丈夫尹正合商量,接他們三人到尹家居住。

  尹正合是個外交官,經常東奔西跑,留何清玲母女在台灣,聽到他們孤兒寡母無處可去,也很大方的讓他們入住,順便與心愛的妻女作伴。

  那年,尹家與安家湊在一起,為平靜的生活增添些許熱鬧。

  安母林淑蓉為了報答尹家,自動整理尹家的三層別墅,而安克維和安綠緋也很乖巧,一放學便幫忙母親整理家務,甚至等尹禎珠上了小學,他們姊弟總是輪流陪她讀書、陪她玩耍,尹禎珠也很習慣依賴他們。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樂,也很平靜。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大安克維六歲的安綠緋十八歲了,因為考上台北的公立學校,搬出尹家,北上半工半讀。

  從此,尹禎珠對安克維的依賴遠比對安綠緋多了一些,都是他陪在她的身邊。

  他疼她、寵她、保護她,甚至……愛上了她。

  他沒有缺席過她人生中任何一件事,不管她需不需要他,他總是像個保鏢守護著她。

  她十八歲那年,某日父母開車外出,被一輛司機正在打盹的卡車撞上,她的父母與車子一起摔落深谷,從此天人永隔,她也不再擁有幸福快樂的生活。

  安克維健壯的雙手緊緊的擁著她,任由她哭、她鬧,一句話也沒有說。

  也在那一年,他決定向她求婚,為她築起堅固的堡壘,重新創造屬於她該有的幸福未來。

  也許是渴望有人像父母那般無條件的愛她,尹禎珠很快就點頭答允。

  剛結婚那幾個月,安克維其實過得不太好,因為尹禎珠非常脆弱,時時刻刻都在思念父母,然後痛哭流涕,或是在半夜驚醒,搖醒熟睡的他,只是想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他很有耐心,儘量包容,沒有怨言,沒有生氣,陪她走過這段黯淡的日子。

  後來她的心情平靜了些,決定將父母留下來的別墅賣掉,搬到鄉下,買了一棟平房,並計畫買幾塊田,開始規劃他們未來的藍圖。

  不久,韓國尹家人出現,想要從他的身邊帶走小妻子,他說什麼都不答應,而她也不想回去。

  就這樣,他們僵持了兩年。

  安克維二十四歲,尹禎珠二十歲,他們打算開一間民宿,因此利用尹家父母遺留的保險金,以及兩年前賣掉別墅的錢,開始物色民宿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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