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O章 試探瑭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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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七o章 試探瑭瑤

  「十一姐姐真是好狠的心吶。」十三公主坐在床上,一副傷心的模樣,道,「她竟給我吃干雪蛤和乾貝,她真的想我死掉嗎?」

  「十一公主為什麼會想公主您死掉呢?」連似月突然問道,目光澄澈地望著鳳瑭瑤,臉上帶著一抹疑惑,道。

  「……」鳳瑭瑤一愣,「這,我怎麼會知道,我正是想不通,才更傷心的,上次她能出宮去外祖家,還是我在父皇面前替她求來的。」

  「也真沒想到,令月兒是這樣的人,可憐了你了,瑭瑤兒,這兩天你是從鬼門關回來的啊。」連昭儀抬手撫摸著鳳瑭瑤的臉,心疼地說道,「都怪我,當初生你的時候,害你落下病根。」

  「這麼說來,十一公主還真是個不知好歹的人,虧我還以為她心地單純,平日也不避諱和她往來。」連似月聽了連昭儀和鳳瑭瑤的一席話,仿佛終於看清了十一公主一樣。

  連昭儀聽了這話,目光不經意落在連似月的臉上,她努力地想要在她的眼睛尋找出些什麼。

  「月兒表姐,原來你和我一樣,都是被她純良的表面騙了,我真的好傷心,好想去問她一句到底是為什麼?我是真心將她當做好姐姐的。」鳳瑭瑤傷心又難過,一張小臉上是茫然心碎的表情,令人看了,想將她攬入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鳳瑭瑤的長相本就是楚楚可憐的,再加上有一絲病態美,見她容顏,總忍不住想要憐惜的,皇帝也因此,對她多加疼愛。

  「其實,這十一原本也是個刁鑽的,你們忘了,回回狩獵的時候,她都要逼著那些無辜奴才扮動物,拿著弓箭射殺他們,不是射死就是射傷,也不料理後事。你說,若不是狠心的人,怎麼做得出這種殘暴的事。」連昭儀又想起了鳳令月的一個惡行,渾身打了個寒顫,道。

  連似月說道,「姑母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次我還差點被她當做動物射殺了,好在訣兒及時趕到救了我,否則,我就成了她的箭下亡魂了。」

  「哎……」連昭儀嘆了口氣,目光閃爍。

  「公主,不要太傷心了,安心養病,我在家中準備了花樣子,打算給公主做一身夏裳,也是煙雨桃花的,等公主身子好了,就能穿了,你說好不好?」連似月執起鳳瑭瑤的雙手,像是姐姐哄小孩子一樣,眼底是滿滿的疼愛和珍惜。

  「謝謝似月表姐,那我不傷心了,我會好好吃藥,好好吃飯,等著表姐給我的漂亮衣裳。」鳳瑭瑤仿佛受到了鼓勵,很乖巧地說道。

  連昭儀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笑意來,連似月也跟著笑了,三人其樂融融,可空氣中卻似乎凝聚著一絲冷意。

  「娘娘,公主,梁太醫來了。」這時候,外頭的奴才走了進來,稟報導。

  「讓他進來。」連昭儀吩咐道。

  不一會,連似月便看到一個太醫走了進來,他一直走到鳳瑭瑤的床榻前,開始替鳳瑭瑤診脈,連似月則退至一旁,默默地看著。

  「梁太醫,現在如何了?」連昭儀握著鳳瑭瑤的手,問道。

  「回娘娘,喝了太醫院調配好的藥,又歇息了一個晚上,公主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

  接下來,便是好好調理的時候,公主切忌不要食用引發哮喘的膳食,現在是春末夏初的季節,花粉飄散在空中,也有誘發哮喘的危險,公主儘量不要去外面。」

  鳳瑭瑤點頭,道,「梁太醫的叮囑本公主都記得了。」

  接著,梁太醫又拿出一個藥包,道,「這是太醫院為公主配的新藥,能夠增強公主的體質,要預防哮喘,最重要的還是養好身體,這個藥公主每兩天服用一次即可。」

  「春嬤嬤,把藥拿下去剪了,待午膳後便服用一次。」連昭儀叫來春嬤嬤,將藥包拿了下去,吩咐道。

  梁太醫再細細叮嚀了一番後,才離開的儀秀宮。

  「這太醫好像對公主的病情很熟似的。」梁太醫走後,連似月看了看他的背影,帶著點好奇,說道。

  「倒也不是,只是瑭瑤兒的哮喘由來已久,皇上又很重視,就一直由太醫院專程配藥治療,所以,每個太醫基本都知道瑭瑤兒病發的時候該吃什麼藥,該如何治療,這次,則恰好是梁太醫來的。」連昭儀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樣。」連似月點了點頭,道。

  連似月這天上午都在儀秀宮,陪著鳳瑭瑤說話,扶著她在殿內走動一下,說著些姑娘家之間的話,偶爾兩人還一同笑起來,天真而浪漫。

  *

  長春宮。

  「什麼,令月兒她,她害得十三發了哮喘,還差點死掉了?」皇后聽了猛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卻又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不得已又靠在床前,用力地喘著氣。

  「娘娘……」大宮女雪麗連忙用手撫著她的心口,為她順著氣。

  皇后的身子越發的差了,兩頰瘦的凹陷,那手臂枯瘦,臉上的皮膚如同蠟,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咳咳咳,本宮,早就和她說過了,瑭瑤兒詭計多端,哪有表面看起來這般單純,叫她小心些,她非是不聽,說這個妹妹體弱,心底單純善良,要多多讓著她,現在,終於嘗到苦頭了!」皇后費力地說出這一番話,卻已經是滿頭大汗。

  雪麗忙拿過帕子替她擦汗,道,「娘娘,您別著急,小心壞了自己的身子。公主是被冤枉的,定能尋回清白的。

  皇后緩緩地躺了下去,臉上露出一抹無力的神態,道,「説一千道一萬,又有何用,本宮現在也無能為力了,皇上連本宮的面都不願見,無法為她籌謀什麼,令月兒只能自求多福了。」

  「也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責罰我們的公主。」雪麗抬手抹了把眼淚,道。

  皇后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突然又猛地睜開,空洞無力的眼睛看著床幔,喃喃地道,「血緣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啊。」

  「娘娘,您在說什麼?」雪麗以為皇后有事吩咐,便湊近了,問道。

  「沒什麼,你去想想辦法,去天牢里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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