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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羅剎先前並不喜歡做愛。

  除了要留下子嗣的時候碰過一個女人、而後玉羅剎基本上沒有再和任何人有過做愛。玉羅剎向來孤傲、自然是瞧不上尋常的女子,男人就更沒碰過了。

  而且情愛之事容易讓人喪失警惕,再加上玉羅剎也有潔癖,不喜歡旁人近身,所以向來都是孤身一人…現在和白流做這檔子事,玉羅剎也只是先前了解了一些書面知識,實踐方面實在是沒經驗。

  白流一口氣哽在喉嚨,差點兒沒緩過氣來憋暈自己。

  “放鬆你妹!”

  怎麼可能放鬆的下來!那種地方被強行開拓、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被強行打開的疼痛簡直能磨死人。白流以前也只是看過鈣片而已,真槍實彈的體驗真真是頭一次。

  玉羅剎喘息著,手指艱難卻絲毫不遲疑的繼續動作著。

  他一定要得到白流,一定要將身下的人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標籤,這不單單是情慾的問題…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那些男男歡愛的資料,玉羅剎眼睛一亮。

  帶著汗意的手掌迅速移動起來,在據說能夠提興刺激快感的某些部位摸索著,玉羅剎的另一隻手有些不舍的從白流的體內抽出,迅速在丟在一旁的衣衫中翻找起來。

  就是現在!

  白流眼睛一亮,趁著玉羅剎放鬆的這一刻,迅速扯住對方有些滑膩的肩頭、手臂一個用力——

  兩人的身上早就蒙上了一層汗水,皮膚滑溜溜的,再加上白流力氣著實沒剩多少了,所以白流試圖反壓玉羅剎的舉動…失敗了。

  眉梢一挑,玉羅剎彎了彎眉眼,笑嘻嘻的舔了舔白流的喉結。

  “天寶真調皮~別急,爹爹會滿足你的。”

  話落,還不等白流反應,玉羅剎已經將沾了藥膏的手指再次送進了白流的體內,迅速勾動手指攪動了起來。

  白流的腰身下意識彈了一下,卻是不自覺地將那根手指吞的更深…

  黏膩的水漬聲、喘息聲再次響起。

  一夜無眠

  黎明的光亮透過門窗fèng隙投入室內,床榻嘎吱聲依舊沒停。

  “啊…夠、夠了…”白流聲音沙啞的低哼道。

  “天寶真棒,爹爹要不夠呢~”玉羅剎挺動著腰身、手掌親昵的摩挲著白流的腰臀,雙眼緊緊的盯著身下人帶著痛苦和歡愉的表情,不知疲倦的繼續耕耘著。

  這滋味太銷魂、讓人無法自拔,玉羅剎恨不能一直和白流結為一體。

  “不、不要了——啊、啊!”

  低吼一聲再次發泄出來,玉羅剎喘息著停下了動作,就著親密相連的姿勢摟住白流癱軟的身體、手掌安撫的在白流無意識顫抖的背脊上撫摸著。

  掙扎著動了動酸軟無力的腿,白流憤憤的瞪視著笑的一臉欠抽的玉羅剎,眼皮卻不由自主的開始閉合起來,被折騰了整整一夜,他的體力早就消耗到底了。

  親了親白流濕潤的眼角,玉羅剎溫柔的低聲道,“乖,我不動了,休息吧。”

  滿心歡喜的看著懷裡因為疲憊格外乖巧老實的人,玉羅剎嘴角掛著壓都壓不下去的笑意,克制住了還想繼續的衝動,耐心的哄著白流入睡。

  等到懷中人合上眼陷入沉睡,玉羅剎才緩緩閉上眼,陪著白流一起休息。

  ‘系統提示:玉羅剎好感度88點get√’

  等白流一覺睡醒,腦海中第一時間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

  不過他這會兒完全沒工夫注意這個,全副心思都落在了身上的酸軟無力感、以及下、身某處的疼痛感。暗罵了一聲,白流手臂有些發抖的撐著床榻抬起頭來。

  身上和床上很乾慡,明顯已經整理了一遍。

  房間裡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彰顯著昨夜發生過的事情,白流皺眉看了看隨著被褥滑下、露出來的胸口上的斑斑痕跡,抬手扯過一旁放好的乾淨衣衫,動作有些艱難的穿了起來。

  玉羅剎並不在房間,不過侍衛還守在門外,白流悶不吭聲的忍著身上隨著穿衣舉動更加酸疼的感覺、花了將近一炷香功夫,才將內衫穿好。

  身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但是白流依舊絲毫沒有停頓,慢吞吞的繼續穿其他衣物。平時只要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情,這次白流花了好幾倍的時間才搞定。

  一邊艱辛的穿衣服,白流一邊在心裡各種咒罵罪魁禍首。

  #欲求不滿老男人#

  #老黃瓜用過頭一定會痿掉#

  #總有一天爺一定要讓玉羅剎嘗嘗這種滋味兒xd#

  穿好衣物後,白流平復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撐著床榻準備起身,不過剛坐直腰身,白流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啪嘰一聲又癱回了床上。

  正準備推門而入的玉羅剎愣了愣,哭笑不得的趕緊迎了過去。

  把翻著白眼躺在床上裝死的白流抱了起來,玉羅剎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白流的頭髮,“笨蛋,要起來怎麼不讓下人伺候?腰疼嗎?我給你揉揉。”

  白流哼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指揮著玉羅剎服侍自己。

  手指不輕不重的按揉著白流的腰肢,玉羅剎眉目之間都帶著一股柔和的笑意,看著懷裡的人,眼中滿是毫不遮掩的柔和和寵溺,絲毫沒有任何被使喚做事的不悅。

  直到白流開口問,“陸小鳳他們回關了嗎?”

  手下力度一個失控,看著頓時痛呼出聲怒視自己的白流,玉羅剎臉上的笑意緩緩退去,“你就這麼關心他們?別忘了,你現在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

  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白流揮開玉羅剎攬在腰間的手臂,伸手按住酸疼的腰肢坐了起來,“你把我當成禁臠還是什麼?連朋友都不能交?”

  抿了抿嘴角,玉羅剎看著表情淡漠的白流,沉默良久,才妥協似的開口,“他們沒有回關,還在附近轉悠…天寶,我不會禁制你交朋友什麼的,但是,你不能太在意他們,知道嗎?”

  就算得到了白流,玉羅剎也沒有預料中的那般安心。

  說實話,他總是覺得白流對自己若即若離,不夠在意。白流在乎那些朋友太過了,讓他總會有種不安心的感覺,仿佛只要一個沒看緊、對方就會離他而去。

  這種感覺時刻讓玉羅剎有種真的想要囚禁白流的衝動,但是他不能。

  他要的不是一個被迫留在自己身邊的人。

  除非白流足夠在意他能讓他安心,否則玉羅剎是不會放任這種‘危機’發展下去的。玉羅剎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急,但是他也做不到束手旁觀。

  白流眉梢輕挑,神情莫名的看著玉羅剎的表情。

  對方眼中的占有欲太明顯,白流不發表任何看法,他只堅持一點——他可以陪玉羅剎玩情人遊戲,可以和玉羅剎保持親密關係,但是他的自由也必須爭取。

  任務是任務,人生是人生,對比起來的話,白流更重視自己的人生。

  對峙良久,玉羅剎若無其事的將白流攬回懷中,“乖,餓了吧,我陪你用餐。”

  “恩。”白流垂下眼眸應了一聲。

  他疏忽了,玉羅剎現在對他確實是不錯,也確實是真心喜愛,但是這份喜愛還不足以讓玉羅剎退讓容忍,想要獲取足夠的自由,他還需要徐徐圖之啊。

  魔教總壇近處的一座熱鬧城鎮

  陸小鳳一行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酒樓包間內。

  他們已經在關外找了整整兩個月了,可惜一絲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西門吹雪的情緒一日比一日暴躁,整日渾身上下都縈繞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低氣壓,任何撩撥都會讓他發怒,這一路來,西門手中的劍已經染了不少血了。

  一向最是不喜殺人的花滿樓都無法開口勸阻。

  所有人都清楚理解西門吹雪的心情。失散多年、好不容易團聚的弟弟才回到身邊沒多久,轉眼就被人擄走生死難測,這種事換在誰身上都難以保持冷靜。

  眼看現在的西門吹雪越發危險起來,陸小鳳幾人的情緒都煩雜無比。

  “…要不,我們試著拿羅剎牌去找魔教的人幫忙?”

  沉默良久後,司空摘星開口提議道。

  他們到底是人生地不熟,就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尋找,也始終會有疏漏的地方。根據花滿樓所提供的線索,他們只知道那個擄走白流的男人是本地人士。

  所以要在對方的隱藏下找人,除非藉助熟悉這個地域的勢力幫助…

  陸小鳳眼皮跳了一下,趕緊按住明顯意動的西門吹雪,“西門你別急啊。”

  “老猴子的主意確實是可行,但是我們也不能貿貿然就拿著羅剎牌闖到魔教總壇去。別忘了魔教的人都是什麼性子,到時候很可能丟了夫人又折兵的。”

  西門吹雪冷聲道,“現下只有這個辦法可行。”

  第33章 卷一 身份問題

  現下只有這個辦法可行…

  沒錯,確實只有這個辦法能讓他們儘快找到白流,可是和魔教合作等同於與虎謀皮,怕就怕魔教到時候倒打一耙、不僅將羅剎牌拿走,還會將盜竊羅剎牌的罪名按在他們頭上。

  魔教可不是那些正道人士。

  雖然正道中人也有宵小之輩,但是正道中人最起碼還顧及面上功夫,可是這魔教人家本來就是‘邪魔歪道’了,自然就完全不用管什麼名聲和道理。

  可是現在西門等不了啊,再磨嘰下去,西門吹雪鐵定會幹出‘拿了羅剎牌獨自去魔教’的事情來。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大罪人了,陸小鳳苦笑不已。

  已經連累白流生死不明、要是連西門也出事了,陸小鳳絕對會自殺謝罪的。

  花滿樓拍了拍身旁坐立不安的陸小鳳,思索了一下,才有些不甚確定的開口,“其實…我還有一些線索,但是並不是太確定。”

  “什麼線索?!”陸小鳳一驚,忙開口問道。

  西門吹雪和司空摘星的視線也聚焦在花滿樓身上。

  沉吟了頃刻,花滿樓的手指無意識的敲了敲桌子,低聲道:“我嗅覺一向比旁人靈敏,是以可以聞到尋常人無法察覺的味道。”

  “先前在江南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那個‘玉先生’身上的味道非常特殊。我家府上恰好有這種香料,據說是西域特產的稀有薰香,比皇家御用的薰香還要珍貴。”

  花滿樓當時注意到這種味道,就是因為覺得有些熟悉。

  花家乃是關內數一數二的商賈大家,花滿樓的父親好友遍布四海,平日裡多有友人贈送珍稀物品,老爺子向來最疼愛花滿樓,知道自家兒子獨愛香茶花糙之類的東西,所以得了這類好東西都會第一時間送給花滿樓。

  那香料就是老爺子一位出關遊玩的好友回來後贈送給他的。

  據說極為珍貴,還有清心明目等等效果,是以老爺子就將香料送給了花滿樓。只是花滿樓不太習慣那香料的味道,所以一直放在府里的珍庫中。

  只有平日裡常用香料的人,身上才會有香味隱隱縈繞。

  司空摘星有些迷糊的皺了皺眉,“可是這也只能說明那人在西方這邊身份高貴啊,這一點對咱們有什麼幫助嗎?”

  “當然有。”陸小鳳眼睛一亮,握住花滿樓的手笑了起來。

  怎麼會沒有用,這可是大大的線索啊,能立刻把他們尋人的範圍局限化!

  在這邊晃悠了這麼久了,陸小鳳自然對西域了解的差不多了。花滿樓的幾點形容、再加上他們一路來調查得到的線索,足以說明很多東西了。

  能常用那種香料的人,在西域這邊只有魔教高層的人!

  魔教在西方的地位就相當於皇族在關內的地位,一切好東西除了少數商賈能流通之外,全部都要上供給魔教高層的人享用——這麼一來,看來他們非常有必要去魔教一趟了。

  西門吹雪也迅速得出了這個結論,周身一直極為壓抑的氣息也終於鬆緩了一些。

  陸小鳳沉著的開始分析起來,“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那人敢在魔教附近追殺歲寒三友,不是因為有恃無恐,而是本就是魔教的人,所以魔教根本就不會插手。”

  清理門戶的話,魔教當然就不會管了!

  而且陸小鳳記得,白流和他說過,魔教內部有很多派系,也有試圖謀取教主之位的人,那個‘玉先生’既然敵對歲寒三友,那說明對方應該是原魔教教主那一派系的人。

  白流之前是魔教少主玉天寶的心腹,對方看起來也和白流是熟知,那麼那人應該是不會傷害白流的。不僅如此,對方似乎還看在白流的面子上,一直沒有再對他們下手。

  對方要是用對付歲寒三友的手段對付他們,他們這群人哪裡還能活到現在啊。

  既然已經分析出來了,那麼…

  “該去魔教總壇了。”

  玉羅剎放下手中的信函,扭頭看向一旁的白流。

  靠坐在躺椅上曬著太陽的白流抬了抬眼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他現在屬於被軟禁狀態,就算和玉羅剎發生了關係,對方也不會放他自由,所以去哪兒都是一樣的。

  眼神暗了暗,玉羅剎暗嘆了一口氣,抬腳走到白流身邊,緩緩蹲下身來和躺在椅子上的人對視起來,“你若是不想去,也可以留在這裡繼續休息。”

  魔教那邊已經清理好了,那些個長老也頻頻催促他這個‘教主’回歸,玉羅剎雖然不怎麼在意魔教的事情,但是眼看著一群半百年紀的下屬來來回回折騰請求,也確實有些不太好。

  他是想和白流呆在一起的,可如果白流不願意,他也不會強求。

  白流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撐起身子俯視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玉羅剎,“我若是去了那裡,你是該怎麼宣布我的身份?魔教少主玉天寶?還是魔教教主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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