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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得於好臉紅一陣,白一陣。

  呸,什麼跟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詳細版:

  陸懷征跨入浴缸,浴缸的塞子沒拔,慢慢積了半缸水。於好半坐在水裡,陸懷征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來,他半躺著,於好半伏在他身上,一坐下去,就頂到了堅硬灼熱的東西,她渾身一僵,嗓子眼裡忍不住發顫,陸懷征密密地親吻她,安撫她,讓她放鬆,於好慢慢往下坐。同他親吻,唇舌糾纏間她的心才稍稍定下來,陸懷征低頭,停在她胸前,目光柔軟地看了會兒,慢慢張嘴咬住。於好敏感的不行,含住的瞬間,腳已經軟了,貼著他緊繃的身軀,慢慢滑下去。陸懷征坐在浴缸底上,托著她細滑的身子,一邊含她的胸,一邊抬頭去觀察她的神色,於好抱著他的腦袋,手穿進他的頭茬里,一下一下摩挲著。

  鋪天蓋地的熱浪里。

  陸懷征轉身從外面拿了個套子進來,浴缸的水已經快滿了。

  他把水關了,一隻腳踏進去,水聲晃晃,微波蕩漾,溢了少許在地上。

  見於好微微側著頭。

  陸懷征把人拉過來,摁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掌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扶著自己,聲音全啞了,充滿了欲,”看著我。“

  於好慢慢地轉過頭。

  他眼神溫柔如水,”疼就告訴我,嗯?“

  ”好。“她仍是小聲。

  陸懷征不說話了,一邊吻著她,慢慢在水下將自己頂進去,雙眼牢牢看著她,於好微微擰眉,他便不敢再動了,撐著身子,支在半空中,笑了下,“疼?”

  於好點頭,“有點,好像比上次,大了點。”

  陸懷征低頭調整姿勢,笑了笑,“上次都沒全進去。”

  於好驚住,全進去得多疼啊。

  陸懷征捋了捋她的頭髮,又開始慢慢頂進去,於好便覺身下充漲,難受得不行,陸懷征按著她的肩,慢慢挺動,紓解地緩了口氣:”這次才是全進去了。”

  男人呼吸粗重,響在她頭頂。

  一開始的不適全被酥麻感替代,於好咬著牙,不肯出聲。

  陸懷征見她這隱忍的模樣,一邊重重撞她,一邊吻她,“忍什麼,想叫就叫。”

  “感覺很奇怪。”於好側開頭,不想給他看自己這模樣。

  “要不我叫給你聽聽?”

  呸!

  於好震驚地看著他。

  陸懷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當年的少年模樣,惡趣味頓生,壞得不行。

  陸懷征真叫了。

  低頭湊到於好耳邊,嗓音低沉地,極具誘惑性的一聲聲低哼著。

  最後還一本正經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後要面對就是最真實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裝正經,脫了衣服就這德行,誰都一樣,誰跟你一邊做這事兒還一邊大談社會主義理想,為實現中國夢而挺進?我就是個軍人我也干不出這麼煞風景的事兒。”

  第75章 第七卷 青山隔兩岸 願君百歲安(08)

  陸懷征抵達醫院時, 陳瑞正坐在長椅上耷著個腦袋昏昏欲睡。

  他透過半掩的門縫, 往裡看了眼, 蔣教授渾身插著管子, 了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

  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陳瑞的腳,把人喊醒。

  有人碰自己,陳瑞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起來,扶著帽子要說話, 被陸懷征抬手止住,他低聲說:“回去歇著吧,我在這就行。”

  陳瑞搓了搓臉,神清氣爽地說:“不用, 我還行, 倒是隊長你, 這幾天也沒怎麼睡過安生覺,領導特意叮囑今晚讓我守著,你怎麼後半夜還是過來了。沒多陪陪於醫生啊?”

  陸懷征笑著在他身旁坐下, 大喇喇敞著腿, 跟個二大爺似的靠在長椅上, 微微仰頭後腦頂著牆, 無奈地搖搖頭。

  瞅著惆悵的模樣,陳瑞還以為他倆吵架了,跟著坐下:“不是吧,剛回來就吵架?”

  陸懷征抱著胳膊,意味深長地仍是搖頭。

  凌晨三點, 黑洞洞的走廊,裹著陰風陣陣,所有病房都黑著燈,只余走廊盡頭亮著幾盞微弱的燈光,偶能聽見房內傳出零碎的咳嗽聲,襯得這走廊更淒涼。

  這可把陳瑞瞧急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隊長?”

  陸懷征這才低頭嘆了口氣,手搭上陳瑞的肩拍了拍,模樣苦惱的很:“說實話,跟你們這幫大老爺們處慣了,讓我忽然單獨組一個家庭,還挺不習慣的……”說到這,他忍不住拿手搓了搓後頸,“有時候看著於醫生睡覺我就想,那小胳膊小細腿兒的,感覺走兩步都能斷,恨不得連睡覺都給她拿棉花塞起來,以後還得給你隊長我生孩子,你說女人多不容易……”

  陳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有些驚悚地看著陸懷征,“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麼?”

  “誰規定的?”陸懷征橫斜他一眼。

  “法律規定啊。”陳瑞剛說完,腦袋被人重重敲了一記。

  陸懷征隨後勾住陳瑞的脖子,鄭重其事地教育他:“沒有人天經地義為你做任何事,記住了。”說完,又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瑞:“這榆木腦袋,你怎麼找到女朋友的?”

  陳瑞的女朋友在老家,一年都見不上幾次,不過小兩口感情很不錯,明年底準備結婚。

  陳瑞仍是憨憨地:“我倆可是青梅竹馬,自然就好上了。”

  青梅竹馬這詞兒可是戳了陸懷征心窩了,於好跟沈希元也是青梅竹馬。

  陸懷征抱著胳膊靠著椅子哼笑了一下,“稀罕。”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瑞仍是覺得今晚的陸懷征有點浪蕩,平日裡的嚴謹和溫和都一掃而空,懶懶洋洋地靠在那兒,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莫名的浪。

  他仔細瞅著,仍是不解,心直口快地說:“隊長,你今晚,看上去,很不一樣。”

  陸懷征彎唇,沒搭理他。

  陳瑞喃喃地說:“好像更有男人味了……比以前。”

  陸懷征微一挑眉,目光看著別處,難得好心情地順著他的話往下接:“我以為我訓你們的時候,更有男人味。”

  陳瑞嘿嘿一笑,“那不一樣,你知道麼,那天二隊的人在打賭,說你跟於醫生肯定……那啥了。”

  陸懷征一愣,轉過頭來。

  “二隊?”

  陳瑞:“對,是孫隊帶頭打賭的。”

  陸懷征手抄進兜里,眯眯眼,“把名字記下來,下回演習的時候,就挑他們幾個打。”

  “好嘞。”陳瑞莫名有些興奮,感覺接下來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看起來隊長是真的很喜歡於醫生吶,一句話都捨不得讓人說。

  陳瑞坐了會兒就走了。

  陸懷征一個人靠在長廊上守夜,臨近五點的時候,天微微亮,泛了點魚肚白,微光透著窗戶落進來,把黑了一整晚的走廊默默照了些微弱的光,如薄霧般。

  長廊里,漸漸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起床下樓買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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