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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西誠最在意的便是這個,只不過到這個份上了,還是嘴硬,“你放心,本公子就算破了相,也比你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英俊瀟灑一千倍。”

  從沈西誠府上回來已晚,心英在她身邊提醒一句,說王之泓今日回來的早,在臥房裡坐了半晌了。

  予楚獨自用了晚膳,去暖玉池沐浴完才回了臥房,王之泓已經坐在榻上了,手裡捧著一本兵書,久久不曾翻動一頁。

  予楚脫了外衫,只著寢衣,躺在榻上,背對著王之泓道:“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王之泓將兵書放在枕畔,平躺在她身旁,過了許久,久到他以為身旁的人已經睡著,這才輕輕靠了過來,手臂虛虛地摟在她腰上。

  予楚卻突然側過身來,眼中毫無睡意,與他四目相對。

  第91章 情愛難解

  予楚的聲音很輕,輕地像夢囈一般, “你在做什麼?”

  本以為王之泓會如夢初醒一般,將胳膊收了回去,可他卻將手臂收緊,在予楚耳畔道:“這幾日是我錯了,不該同你冷著。”

  予楚聽了卻十分平靜,“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的妻子,我也以為你一開始便清楚這件事。旁人給我十分好處,我興許只領五分情意。若是你對我渴求的是全心全意的愛,也許我很難給你想要的。我早就不清楚怎麼去愛一個人了。可你既已是我的王君,王君的體面,夫妻的和樂我都會盡力去做。”

  王之泓突然有些心疼,是啊,從一開始認識的她便是如此,那些也只是過去,也曾同自己解釋過,自己何苦再三逼她,逼她與那人斷絕一切來往,“你不必多說。”

  予楚輕輕嗯了一聲,王之泓望著她的眼,突然動了,吻在她的唇上,不斷加深著,似乎並非淺嘗輒止,予楚微微張嘴,他的舌頭便攻城略地般與她糾纏在一起,手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扯開了她的衣帶。

  予楚卻突然推開了他,王之泓的眼神里有些迷惘,予楚倏地一笑,在他的注視中,將衣衫輕輕揭落,甩在地上,俯身相就。

  王之泓任由她給自己除去衣衫,身體交纏的瞬間,二人喘息出聲,又被吞沒在纏綿的親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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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雨初歇,予楚的頭枕在王之泓的胸膛上,那人以指為梳,在她長發上流連,予楚的手摸到他小腹上的一處傷疤,“這是何時受的傷?”

  王之泓左手覆上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十五歲那年跟隨高緯大將軍出征時的小傷。”

  這樣一道傷疤,卻說是小傷,予楚仰頭看他,“以後不可傷了自己,你已經是我的王君,你的身體也歸屬於我。”

  王之泓聽了心內一暖,她的心裡始終是有自己的,喉間嗯了一聲,又想到白日之事,思量一圈,還是問了出來,“沈……你今日去他府上,他可好些了。”

  予楚可聽不出他話里有對沈西誠的關心之意,“你若是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若是晚了,他便要回洛陽了!”

  王之泓一怔,“他會走?”手上不直覺地摩挲著她肩上那處刺青。

  予楚欺身過去,“要不然,本宮把他接到府上仔細療傷?”

  聽出她話里的調侃,又聽聞了一個好消息,王之泓心情大好,翻身將她困住,吻重又落下。層層帷幔深處,風月無邊。

  沈西誠走了的消息,還是予楚從沈冉月那裡聽來的,不然她又能如何,十里相送不成?據說那人還將允珩為他找的習武師傅帶走了。也因著沈西誠的離去,她和王之泓的關係更加親近。

  自從前幾日予楚帶王之泓入宮給玄莫請安,玄莫提了一句,皇室子嗣不豐,希望二人早日開花結果。晚間王之泓便常常以此痴纏,予楚佯怒,要他回西樓去住。夫妻二人每日相處,漸漸多了許多默契。

  沒過幾日,予越從歷山書院歸來,予楚在府上單獨為她接風洗塵,沒有旁人,說話便也少了些顧忌。

  予楚道:“還以為你這次回來定然怨聲載道,不過看你這臉色,興許在歷山書院的日子倒是別有意趣啊!”

  予越嘿嘿一笑,“什麼都瞞不過四姐你。”

  予楚輕笑,“究竟是什麼好事,讓你這麼開心,我看你快要樂不思蜀了吧!”

  予越的神情突然鄭重起來,“四姐,我有一事想求您!”

  予楚拿起酒杯,在唇上淺酌,想聽她究竟要說什麼,“說吧。”

  予越有些小心翼翼道: “我看上了一個男子,想迎他進府。”

  予楚微微一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去了歷山還不忘拈花惹草,是哪家公子啊?”

  予越說起那人時,眼中的笑意愈發濃烈,“是皇商宋家的長子,宋明夕。”

  予楚在腦海中回想,竟不記得對宋家的印象,不過皇商之子,出身不高不低,“是嫡子?”

  予越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予楚便已經知曉那人身世大概了,不過倒也不打緊, “既然那麼喜歡,同母皇請個旨,接進府里來便是。”

  予楚說的簡單,實則是娶側君之禮本就比正王君少了許多。只是未曾想到,予越突然站起,“可我並非是要他做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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