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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考試怎麼辦?”

  “我們這游泳課不是必修的,沒有考試,就是上課來點個名,很隨便的。你們要考試嗎?”

  “嗯。”

  “啊!”時典皺著眉頭喊了一聲,像突然被蟲子蟄了一下。

  葉澄鐸急忙看向她:“怎麼了?”

  “那不是很多人都看到你光著上半身?”時典不悅地嘟噥。

  “……是吧。”

  “那我一下子就沒了優越感啦!”

  葉澄鐸哭笑不得:“什麼優越感?”

  “把你看半光的優越感。”

  “你說這個啊……有啊。”

  “哪裡有?”

  “別人又沒摸過。”

  時典側過臉去,倏地笑了起來:“那當然。我還要再摸。”

  “摸你個頭……”葉澄鐸脫口而出,看到她又要假裝可憐,於是急忙應下來,“摸摸摸!”

  於是當天晚上,她興沖沖地在他的胸口搭起了疊疊樂,葉澄鐸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搬來那一盒小積木,並且揚言要在他胸前搭起一個小巨塔。

  小木塊搭在他線條分別有起有伏的胸膛上自然是搭不穩的,她卻孜孜不倦地試驗著,並且要他保持不動躺直躺平。

  “典典,這跟跪方便麵不讓方便麵碎掉,是一樣的懲罰嗎?”葉澄鐸艱難地看著胸口的那一堆玩意兒,梗著脖子問道。

  “這不是懲罰呀!”時典一面搭一面說,“噓——別說話,你瞧你,一說話它又要倒了。”

  葉澄鐸乖乖地應了一聲,瞅准她轉過身抓木塊的當兒,想要小心翼翼地挪挪有些發麻的身體。

  結果,只聽得一連串木塊碰撞清脆的響聲,搭好的積木像大廈般轟然倒塌。

  時典驀地回過身來,頓時傻了眼了,看到他愣怔地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又一臉想笑的樣子,一下子撲了上去。

  “我打你!”

  “打打打!”葉澄鐸手忙腳亂地把積木移開,免得磕疼她,“我就想動一下,沒想到它倒了。”

  “我不聽!”時典揪住他上唇短短的鬍髭,似威脅警告,“我搭了好久的。”

  “那我能不能休息會兒?”他也可憐地皺了皺眉,“我腰好酸。”

  “那好吧。”時典垂了垂眼,一本正經地說,“腰很重要,那你休息會兒吧。”

  葉澄鐸愣了一下,抬起她的臉:“什麼腰很重要?”

  “你還問我哩,流氓!”

  “什麼啊?”

  時典不理他,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垂著眼眸開心地笑:“我好喜歡這樣抱著你嗷!”

  “我也喜歡。”葉澄鐸吻了吻她的發頂,“你抬起臉來。”

  “不抬。”

  “抬起來。”

  “我不!”

  葉澄鐸攙著她的腰,在她的一聲驚嚇中把她提起來。

  時典重重地壓到他身上,臉頰對著臉頰,溫暖地貼了上去:“臭鐸鐸,仗著力氣大了不起!”

  “嗯。吻我一下。”

  “我不!”

  他不聽,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腦袋壓下來,牢牢地攫住她的唇後,溫柔地親吻起來。

  時典把手放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慢慢地把握了主導權。她離了他的唇,似是故意要他著急,又輕輕地在他的眼睛、鼻樑上親吻著。

  鼻息逐漸變得粗重而迅速,直到吻到他的唇上後,她卻像累了似的,只輕輕地啄了兩下,便癱在他的胸前,眼睛闔著,嘴角淬著笑意。

  “我吻不動了,你來。”

  葉澄鐸捂住她的眼睛,摟著她的腰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我來?”

  他放開手,看著手掌下她溫順而有些濕潤的雙眼,心跳忽的一滯。

  時典點了點頭,頭髮凌亂在腦後,她伸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微笑著闔上眼帘。

  “我愛你。”

  “我也愛你。”

  * *

  寒假開始的第一周,鵬鵬舅舅給時典介紹了份春運志願者的工作,並且正愁著還要再找一個人。

  時典立馬脫口而出:“我還有一個同學!”於是拉著葉澄鐸一起當春運志願者去了。

  歸家的熱切在大學的第一個學期里切身感受到了,但春運的擁堵卻是長這麼大以來時典第一次親眼看見。

  人山人海,萬頭攢動,稍不留神就可能和行李以及同行的人分開,方向感差的人會感到天旋地轉,東南西北都在不停地變化。

  志願者從早忙到晚,腳不沾地,馬不停蹄。午餐草草解決,吃完了嘴巴還未來得及擦拭便又奔向需要的人群。

  當志願者的這段時間,時典吃得比任何時候都凶。便當盒總是認認真真地吃得一顆米粒都不剩。

  葉澄鐸擔心她吃不飽,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在書包里裝幾個糕點帶著,以防她餓得走不動路。

  志願者工作的地方是北郊機場,離家很遠,時典住到姐姐家裡,每天在機場服務完人民大眾,回家後又要伺候家裡的“小祖宗”。

  蘇晚晚今年一歲零八個月啦!

  在他一周歲生日那會兒,時典攥著掌心裡省吃儉用的幾個錢給他打了個銀色小手環,手環戴在他白白胖胖的小手腕上,別提有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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