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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廌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無聊很無聊。

  第二天有堂解剖課。

  早早去食堂里吃過早餐後,我收到葉帥的一條信息,他的大體意思是,讓我把那連載的故事給重新改版一下,故事裡加上王正這樣的角色,之後等故事發出來,將來王正就算他再公布希麼視頻,我們都可以反咬他一口,說他抄襲我們的創作,相信那時候,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他,就算他拍的視頻也會被視為做假。

  這個可以有,我高興地答應下來。

  葉帥好像很忙,之後他沒有給我再回信息。

  我們到達試驗樓的時候,不禁又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窗子口倒掛著的瞳廌。

  “小念,小念……”身後匆匆跑來一個人,當著眾同學的面就拉住了我的手臂,王正要把我拉到一邊去說話。

  我說幹什麼?把他的手給推開。

  王正的臉色很差,兩個青幽幽的眼袋碩大,頭髮油膩而凌亂,我心裡暗暗一喜,看樣子夢魘已經開始找他了。

  “小念,我這幾天不對勁兒,是不是你搞的鬼?”王正到也不藏著掖著,而是開門見山的問我。

  我兩眼一瞪:“你說什麼,我這天天在忙著上課,再說了我會搞什麼鬼?”

  王正問我:“那我為什麼老是做一些奇怪的夢?”

  “什麼?”

  “做夢,一些可怕的夢,夢裡總是看到阿紅,她抱著個血淋淋的孩子,無論我怎麼躲,她都總是會找到我,還……還把那個血淋淋的孩子放在地上,讓他朝著我爬過來,叫我爸爸,這太可怕了,小念,我……”

  “你也知道是夢了。”我打斷他:“既然這樣,我想你一定也是學過心理學的吧,會不知道夢是心裡干預的一種嗎?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看你……是虧心事做太多了。”

  王正懊惱又心有餘悸地撓了撓頭髮:“你當真沒有害我?”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要不你就直接把那些視頻給公開了吧,勉得大家憋屈難受。”

  王正愣住了,那是他的底牌,他又豈會輕易就亮出來。

  “好了好了小念,我不跟你吵,你看要不這樣,你幫我治一治,如果我不再做惡夢的話,我還你一小段視頻。”

  王正的話確實讓我心動了一下,因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究竟拍了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說我能治的話,那豈不是變相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搞的鬼麼。

  所以我只是猶豫了一秒鐘之後,很肯定的告訴他:“我幫不了你,心理疾病,你還是去看心理醫生的好。”

  李菲兒她們站在不遠處等我,因為看到王正來拉我,她們不放心,這會兒就叫我快一點,要上課了。

  我轉身就朝著李菲兒她們走去,留下王正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小姐妹們問我沒事吧?

  我說沒事,反而很開心,王正害人害已,被夢魘折磨的人,遲早會承受不住摧殘,只是現在就饒過他還為時過早。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 寬爺走了

  解剖課上,楊澤顯得不是那麼的積極,但是興頭卻很十足的樣子,不講課,幾個學生好的班幹部帶著大家解剖,他自己卻坐在講台上看會手機,要不就是拿著支筆在筆記本上胡亂畫著什麼,畫著畫著,居然痴痴的笑了。

  我身邊站著李菲兒重重摔了下書,有些不滿道:“這叫什麼老師,上課只顧著自己在那兒發花痴。”

  她的話讓好幾個同學都聽到了,大家頓時鬨笑起來。

  坐在講台上的楊澤知道我們在笑他,他也不解釋,反而說了一句:“同學們別笑哈,楊老師我一把年紀,動動春心很正常,正所謂是人都逃不過七情六慾,你們看看那南宮先生,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誰家女子呢?可人家偏偏結婚了,還娃都有了,哎,羨慕呀羨慕!”

  同學們再度笑起來,有男生說:“楊老師,你說你動了春心,那也就是說有對象了唄?”

  楊澤又搖搖手:“沒有沒有,書中自有顏如玉,我想想而已。”

  鬨笑成一片。

  不過我現在看著這楊澤,他四十來歲,文溫儒雅,長相也英俊,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那種整天呤詩作對,風花雪月的書生。

  不知為什麼,從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一個我心目中的影子。

  我打定注意,放學後,我特意在教師樓下等楊澤,說要請他吃飯。

  楊澤把我當成學生也當成朋友,這些完全是因為他個人對葉帥崇拜的原因,聽到我說要請他吃飯,他一點也沒有猶豫,說好啊,走吧!

  但我沒把他帶去任何一家火鍋店,而是把他帶回了龍呤齋。

  阿生早上收到我的信息,早已準備了滿滿一大桌子的火鍋配菜,楊澤老師進店後受寵若驚,不過不是因為桌子上的菜,而是因為貨架上我讓阿生有意無意露出真相來的那幾件貨真價實的古董。

  “天,這……這……”楊澤拿著一個清朝時期的鼻煙壺,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讓站在一邊的阿生很是鄙視地揚了揚眼睛。

  “楊老師,這些確實是真品,這也是我家時的店,不過東西是別人托放在這裡的,我們就是給搭個轎,撈取點其中的費用。”我把鼻煙壺接過來放好:“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楊澤戀戀不捨地又回頭看了幾眼,這才走到飯桌前,終於才看到阿生準備的飯菜似的,又是了陣驚嘆。

  可能同是文人吧,阿生在心裡覺得這樣的楊澤有辱斯文,所以他幾乎得有些看不上眼的睨了楊澤兩眼。

  可是楊澤一點也不再乎,我覺得自從那個種嬰子消失後,他就什麼都不再乎了,活著或者死去,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大我影響。

  飯吃了一半之後,我還是把自己想要請他辦的事情給說了。

  楊澤塞了一嘴肥牛片的嘴頓時張得老大,然後又連忙咀嚼吞下後才問:“你說什麼,讓我扮演你爸爸?”

  “是啊!我也去找了不少的臨時演員,可是沒有一個有你這種氣質的。”

  阿生還沉著臉說了一句:“楊先生,讓你裝做小念的父親,你還占了便宜呢!”

  他這話里的意思我當然明白,可楊澤地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連忙拿出自己平時的演講功力來,把和我寬爺這條親情線給說得妥妥的感人,最終,以日後店裡有什麼好又便宜的真貨,一定給他楊澤留著為結尾。

  楊澤點點頭,很乾脆的答應我:“行,我去。”

  但是楊澤沒有當過爸爸,我也沒有當過誰的女兒,我們兩就在手機上看了幾段良子國產劇,再大概看了一點點演員的修養,其實說白了,就是要演得自然。

  而且情感線是這樣的,我們父女兩多年沒見了,在感覺上一定是即陌生,又有種血緣關係在那裡牽扯著,所以又會有些自然而然的親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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