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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了?”梁牧澤從後面拉住夏初,很認真的問。

  夏初甩開他的手,神情冰冷的說:“大白天的注意影響。”說完繼續悶著頭往前沖。梁牧澤心下有些瞭然,不再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著她的腳步。

  “今天太晚,明天一早我再回去,今晚我睡這兒了,你回辦公室吧。”剛把大門打開的梁牧澤,就這麼無情的被推了出去,夏初順手把他手裡的鑰匙也搶了回來。可人梁牧澤是誰啊?中國陸軍最優秀的特種軍官,低低的兩層樓,那裡能難得住他?梁牧澤站在樓下張望了一圈,發現只有衛生間的窗戶是打開的。踩著一樓的窗戶三兩下就攀了上去,一個手撐跳進衛生間。

  “啊……流氓!!”剛上完廁所的夏初抄起旁邊的拖把,不管不顧的就往他身上砸。

  “是我。”梁牧澤聲音里有些怒氣,一手抓住飛來的拖把,未乾的拖把甩了他一身水漬。

  夏初掐著腰,貓一樣的眼睛睜得圓圓的,怒斥他道:“你怎麼了?誰讓你進來的?這是衛生間!當兵學來的本事就是讓你翻院牆的嗎?”

  梁牧澤奪過夏初手中的武器扔在一邊,又向她邁進了一步,“你到底怎麼了?”

  “你說我怎麼?”縱是他比她高了一大截,夏初此時的氣勢完全不落他之下,身上散發著森森的怒氣。

  梁牧澤點頭,“因為那個電話?董志剛告訴你是吧。”

  夏初冷笑,“怎麼?事實擺在眼前不承認嗎?”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呢夏初?”梁牧澤低著頭,額頭抵著他的,似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你一點兒都不相信我。”

  夏初氣呼呼的喘粗氣,小臉被氣的通紅,眼睛死死的盯著梁牧澤。

  “我為什麼相信你?”

  “董志剛是故意的,你沒看出來嗎?他壓根不想讓咱倆在一起,我的結婚報告加一起被他打回來五回了。你呢夏初?你打過一份報告嗎?”話語似是從牙fèng里蹦出來的,全部力氣恨不得都加注在額頭上,夏初的腦門被頂的生疼。

  夏初被問住了,的確,她從沒打過結婚報告,甚至沒想過結婚……

  梁牧澤的手緩緩撫上夏初的臉,溫柔的撫摸著,而後緩緩下移。她的脖子真細,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可以握住。“夏初,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夏初的呼吸開始加速,吞口水的時候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撫摸,他眼中的情緒是怒氣和質問。夏初有點兒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腳不自覺的往後退。

  梁牧澤馬上警覺的怕她摔倒而攬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竺樺,她,很漂亮。”夏初說著,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梁牧澤。

  果然不出意料,他的眉頭皺在一起,手勁兒加大。

  “你說什麼?”

  “我實話實說,你只需說我描繪的對或是不對。”

  他忽然鬆開捉住她脖頸的手,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夏初,你吃醋了。”

  “不,我只是生氣。”

  “那就是吃醋。”夏初不服氣的推著他的胸膛,可是他紋絲不動,仍是緊緊的抱著她。夏初沒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死皮賴臉的抱著,不再反抗。

  “她沒資格讓我吃醋,我生氣是因為,她想跟我搶男人。她沒有讓我感到受威脅,只是她的行為讓我不高興而已。嗯……”

  梁牧澤的手臂似是有緊了一份,夏初快被他勒斷一般。魔咒一般低聲重複:“夏初,我的夏初。”最後,猛地鬆開她,拉開兩人的距離,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梁牧澤堵住夏初的唇,蠻橫的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的進入她的嘴巴。他的全部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一般,夏初的腰快要撐不住重量,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確保自己不會因為一個深吻而壓折腰板。

  吻越來越深,梁牧澤的大手順著她的曲線下移,滾燙的手掌探入她的衣服,似是要在她身上烙上烙印一樣。

  夏初掙扎了一下,把他從自己的嘴巴里趕走,眼裡的妖媚閃爍著,臉頰緋紅,微喘著低聲呵斥,“你幹什麼?”

  “你知道。”梁牧澤輕輕咬了她的下唇。環住她的腰的雙手一個用力抱起她,夏初驚慌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用雙腿環住她,生怕他把自己摔在地上。她肯定不知道,這個動作只會讓梁牧澤更加的血脈噴張,讓他一秒也等不及的想要她。梁牧澤又是一路揣著門,恨不得一步跨回臥房。

  夏初有些排斥,那晚驚痛的感覺她至今不能忘,總聽說二人運動是一種享受,可是到了他這裡就變成了受罪。夏初躺在床上閃躲著他的吻,雙腿搓著床被不肯配合。她的種種作為,讓梁牧澤的慾火到了不可忍耐的地步。一手拖著她的臉,溫柔的哄騙著,“乖,慢慢就好,我保證。”

  “騙子!”夏初被他撩撥的,說話聲音都已經滿是哆嗦的。

  梁牧澤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迷惑著她,吻她的眉眼、耳朵。一聲呻吟溢出她的喉嚨,泄漏了她的防線。

  “相信我。”

  不知為何那句“相信我”對夏初有如此大的魔力,她不再反抗掙扎,回應著他的激吻,脫掉他身上的迷彩,撫上他健碩的胸膛和臂膀。

  進入的那一瞬間,夏初不可抑止的大叫出來,眼淚婆娑的嘶聲大喊:“梁牧澤大騙子,這輩子再也不會相信你。”梁牧澤溫柔啄她的唇瓣,慢慢的推進,柔聲的安慰:“以後不會了,乖。”   痛感漸漸淡去,接下來是蘇蘇麻麻的快感,夏初跟著他的節奏,很快就香汗淋漓。她的手撫著他的背脊,上次被疼痛沖昏了腦袋,哭嚷著不要,完全不知道他的背上像月球一般凹凸不平,一條條長長的疤痕,狠狠刺痛了她的手她的心。心疼他,所以想抱的更緊,不想他再受傷。對夏初來說,這是個漫長的夜晚。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梁牧澤仗著夏初越來越熟能生巧,不厭其煩的要完再要。直到後來,夏初趴著軟軟的床上,酣睡不起,雷打不動。

  她不知道,自己裸露著光潔的背脊趴在床上,如嬰兒一般的酣睡,對梁牧澤來說是多大的誘惑。輕輕啄著她小巧的耳朵,含在嘴裡輕咬,她只是皺眉拍著他的刺手的腦袋,翻個身拱到枕頭下繼續睡,完全不理他的挑逗。梁牧澤把她拉進懷裡,溫柔的抱著,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從背後死死抱住夏初不撒手,梁牧澤厚著臉皮讓她打報告,不是結婚,而是申請調職。從軍區醫院調到特種大隊做軍醫。夏初怎麼算都覺得是虧本生意。在軍區醫院才更有出頭機會,可是在特種大隊,只能看個頭疼鬧熱傷筋動骨什麼的,其他所學幾乎排不上用場。她怎麼可能會同意?!

  “我在這裡,還不是理由嗎,嗯?”梁牧澤撫著她的小肚子,順著柔滑的肌膚往上遊走。夏初趕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她要趕早班車回去,今天不是假日要上班的。

  “我今天要上班的。”

  “請假。”梁牧澤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耳朵、脖頸,引得夏初一陣顫抖。

  “不行,你快起來。”

  “那你告訴我,竺樺找過你嗎?”夏初一愣怔,她答應小雪不說,現在說出來豈不是不仁義?看夏初不說話,梁牧澤捏了一下她粉粉的頂端,繼續用很輕柔的聲音問:“是嗎?”

  “你幹什麼?”夏初掰開他的手,“該生氣的是我,你有什麼立場?那女的找我,又打電話找你,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明白的吧。”

  “是我沒有處理好,對不起,只要你相信我。夏初……”他叫她的名字,夏初總覺得這句之後還有話,沒有回應,只是豎著耳朵等著後話。

  “如果,”又沉思了一會兒,“如果喜歡到一刻也不想分開,每天盼著和她說話,即使只聽見聲音也能高興半天,接到電話就跟鬼附身一樣逮著誰沖誰笑,看見真人恨不得把她攢在手中永遠不放開,你說……”

  夏初曲蜷著雙腿,青蔥般的手指撫上環住他腰身的有力手臂,安心的聽著他好聽的聲音,如潺潺泉水一般平緩流淌。

  “這代表什麼?”

  夏初氣急,一到關鍵時刻就卡殼,說的就是他絕對沒錯。夏初不理他,他只要不開口,她絕對不會說一個字。

  “是不是代表,我愛你?”

  夏初全身僵硬,回味著他說的一字一句。他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那麼緊的嘴巴,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不是不感動的。他說,想她,喜歡她,說“我愛你”。

  梁牧澤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壓低自己的臉,鼻子碰在一起,說話時嘴唇也可以交疊。“代表什麼?”夏初眨著眼睛盯著他一汪深潭般深邃的眼眸。

  梁牧澤突然扯著嘴角笑,把她扣在懷裡,“想知道?先結婚。或者,先調職,任你選擇。”

  梁牧澤缺席了早操,夏初上班遲到。這是必然的。梁牧澤派了車送夏初回醫院。目送著她離開,心裡還盤算著他的小九九。竺樺,不自量力的女人,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裴俞,你的招數還真不少……

  “啪。”一直水筆應聲而斷,黑色顏料蹦的到處都是。梁牧澤一肚子煩躁,狠狠的把水筆扔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淚目,介算肉末咩?肥肉我真的無能 T_T

  插pter 40

  春節一天天臨近,G市地處偏南,過節的年味不似北方那麼濃重,大家的穿著也不像北方那麼臃腫,更顯不出過年的氣氛。

  夏初的醫院沒有放假,過年7天可以輪著調休。夏初只能在初5-7休息三天。很早之前她就開始盤算著利用這三天時間回一趟N市,她已經半年沒有見過親媽了。梁牧澤是拐彎抹角的讓她去特種大隊,誘騙說大隊食堂的餃子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還說天氣預報說過年幾天山上會下雪。一聽就是騙人的,騙小孩兒還靠譜。

  後來,蘭梓玉給夏初打電話說,因為夏將軍過年那幾天要慰問部隊和軍屬,家裡只留她一個人過節,所以決定來投奔夏初,陪夏初過年。

  夏初當然一百個樂意。可是正趕上春運,蘭梓玉決定太晚,已經沒有飛G市的機票。不過幸好有飛G軍區的軍用飛機,正好可以把她送回來。

  大年27,夏初到軍事飛機場接蘭梓玉,看見老媽身影那一刻,夏初的眼淚噴涌而出。飛跑著衝過去,跟小孩子一樣撲在蘭梓玉懷裡哭的稀里嘩啦。蘭梓玉思女心切,抱著夏初也是哭的不能自抑,兩個女人在軍人扎堆的地方,完全不顧旁人的眼神狠狠大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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