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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沒試過,雖然有過心裡準備,可是手腳還是不聽使喚地開始發抖。

  我說:“不行,今天不行。”

  東臨瑞挑了一下眉毛看我,“今天怎麼了?不舒服?哪裡不舒服,要告訴我。”

  果然還沒有到火候,我急忙擺手,“你不知道的,反正就是不舒服……”本來想站起來,腳一軟,撲進他懷裡,手碰了他的腰身,他輕輕一縮,弄的我面紅耳赤。

  東臨瑞笑一聲,“若若的臉真紅,”他的手摸上我滾燙的耳垂,“還是想的吧。”

  我說:“不是,”可是聲音都不對了,跌跌撞撞去拿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酒,在東臨瑞面前我好像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唯一一次幾乎能和他的身份媲美,就是在西豐國,迎接顏回的時候,我的身後是穿著宮裝的女官,我盛裝打扮,真正像是一個皇后。

  《東臨家四口生活》-非東臨黨莫入,番外一 羅曼蒂克

  可也僅僅只有那麼一次而已,而且才幾分鐘,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我有時候總想,為什麼我那麼多年培養的優雅在東臨瑞面前就那麼脆弱。

  每一次他都能進退有度,而我完全迷失在裡面,這也太不公平了,是我魅力不夠,還是……

  想到幾個月前女扮男裝出宮在外面吃小攤的時候,聽到男人們的閒談,說到自己的妻子如何死板,不解風月,什麼的時候如同嚼蠟,沒有一點感覺,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自己身上,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在那方面上,我似乎真的是不行。

  我好歹是個經歷了兩次人世的人,在那方面總該比別人強一些吧,原來這只是理論上的想法,實際上,要看跟誰比了,在東臨瑞面前,那種事情就像毒品,麻到腦子都不能思考了,什麼技巧或者該怎樣都是空談,等到腦子可以開始思考的時候,已經完事了,所以他怎麼樣,有沒有享受到,我真的不清楚。

  從聽到那次談話以後,我已經儘量保持清醒,可顯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件事壓在心裡時間太久了,沒事上街溜達,巧合的是,路過了某個風月場所,聽到門口鶯鶯燕燕的笑談,說:“晾他幾日就好了,到時候什麼都不管了,只知道往你身上爬。”聽得我面紅耳赤。

  倒不是希望東臨瑞如何,如何,只是覺得應該至少看見他失控一次,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挽回自己的自尊心,或者讓自己有點安全感一樣。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太感性。雖然勸慰自己不要有太多想法,可是居然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追求起羅曼蒂克來。

  找一個地勢好的別院,修了山莊。弄個西式的壁爐,等到下雪地時候,就央求東臨瑞一起過來度假,創造些良好的氣氛,等到兩個人情緒的高昂地時候。再加一些佐料說不定就能打破他的優雅,這幾個月預備禁慾也算沒有白費,可誰知道居然處處不順利。尤其是東臨瑞,平時從來不會調情,今天也說起那種話,說地我差點就前功盡棄,有點像年少的情侶,在秘密的空間,低頭說那種私房蜜語一樣。“我會很溫柔,讓你很舒服,試試就知道了。”總覺得是帶著點誘拐的意思。

  伸手去拿酒。酒盅放在手間,頓時覺得之前加的料不夠多。於是背著身。偷偷摸摸又往酒杯里撒了一些粉末,才轉身把杯子端給東臨瑞。

  東臨瑞地身體斜斜地靠著。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散了下來,嘴唇尤其的紅潤,眯著細長的眼睛,目光閃動,笑著看我,接觸到他的目光,我就感覺自己的手輕輕抖了一下,酒杯里的液體差點就潑出去。

  東臨瑞雖然是有點瘦,但是身上總是異常的勻稱,修長的腿輕輕一支,就讓人感覺格外的結實,大腿線條美得性感。

  如果他不直接把酒喝下去,我估計我都說不出勸酒地話,嗓子緊,心跳加速,格外的緊張,還好,他的睫毛落下來,酒杯放在嘴邊,仰頭,喉結緩慢地滑動,加了重料地酒直接下肚。

  我噓口氣,仿佛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接下來只要等待著藥漸漸發作,呃,然後可以執行下一步計劃。

  東臨瑞喝過酒,我傻傻地忘記去拿他手裡地空酒杯,只是盯著他地臉看,恨不得瞬間從上面看出異常的cháo紅來,風吹開了其中一個窗戶,我火熱地耳朵接觸到了冷風,打了個哆嗦,我在幹什麼?仿佛現在才意識到,我在給自己老公下春藥。

  天吶,我怎麼能幹這種事,繼續看東臨瑞,我半張著嘴唇,嗓子發緊,“還要不要再喝點?”

  東臨瑞看著我,笑笑,伸出手,“若若,來。”

  我頓時心跳如鼓,“你那邊太熱了,我在這正合適!”

  東臨瑞眯起眼睛,“熱麼?”

  我連連點頭,“你不覺得熱嗎?在火堆旁邊,渾身都跟著了火一樣,”有點臉紅,無意識地喝光了手裡的酒東臨瑞說:“不熱啊,挺好的。你過來試試。”

  我捏住裙子,笑笑,“我比較怕熱,現在都覺得在冒火。”

  東臨瑞,“哦”了一聲,“我以為若若一直都怕冷呢,今天怎麼忽然覺得熱了。”

  我說:“這壁爐看著沒什麼,可是挺厲害,把整個屋子都弄的暖暖的。”

  東臨瑞忽然眯起眼睛,可是臉上神色沒有變,我仔細看過去,等到他抬起臉,紅唇輕啟,卻是輕描淡寫,“我發現若若一點都不了解自己,”

  “啊?”我不明白他怎麼忽然說這麼一句話。

  “到底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會有什麼後果。”東臨瑞伸手扔進壁爐里一根柴禾,“壁爐本來已經夠熱了,還加柴,不是更熱嗎?”他微笑著,皮膚變得有些紅潤。“有些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覺得是那樣,其實是想歪了。”

  不知道為什麼,東臨瑞最後往壁爐里加的柴禾發出刺耳的,“劈啪”聲響,讓我覺得心裡格外的發毛,好像真的是做錯了什麼。

  我站起身,急急忙忙往外跑,反正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現在後悔也來不急了,“我們到後院去,夜裡賞雪會格外的漂亮,”

  腳下是壓血的聲響,全程策劃誘捕的人應該是我吧,可是怎麼看,自己也像是在逃命。抬頭看看天空,月亮怎麼那麼的圓。

  腦子裡一直在重複東臨瑞的話,“壁爐本來已經夠熱了,還加柴,不是更熱嗎?”總有點挖坑埋自己的覺悟。到了後院,身上已經被風吹的冷冷的,於是什麼也不管,脫了外衣就往溫泉水裡跳,暖暖的溫泉水,天上還飛舞著雪花,一邊看,一邊偷樂,真是絕美的羅曼蒂克。

  已經關照過春橋和藍玉,晚上的時候不要到後院來,這可是我表演重頭戲的地方,呆一會兒,東臨瑞走過來,外面那麼冷,一定什麼也不想就會進到溫泉里來,然後兩個人一起欣賞夜裡的雪景,看著大片大片飛舞的雪花落到泉水裡,融化,在這種標準的羅曼蒂克情況下,誰會不動情?

  總會把事情做的很圓滿,脫去他優雅的外表,想著就笑了起來。

  《東臨家四口生活》-非東臨黨莫入,番外一 吃肉了

  傻乎乎笑了好久,一抬頭,就看見美男脫衣這一幕,外面已經很冷了,我以為所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不顧一切地跳到溫暖的池水中來,卻忘記了,東臨瑞不是一般的人,他脫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的緩慢,跟跳舞似的,跟我凌亂扔在池子外的外衣成鮮明的對比。

  看了一會兒,我就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臉上著了潑天大火,憑著臉皮厚也看不到最後,說實在的,跟東臨瑞大婚這麼久了,一次也沒看過他的裸體,平時是不好意思,在床上的時候又沒想起來看。

  看的最多的一次,那就是在北國,他還是張碧的時候,我給他洗澡,那時候他腦子摔壞了,整個人看起來溫潤一些,現在的他,就是毒糙。

  東臨瑞終於下了水,他慢慢地往我這邊走,皮膚上掛著晶瑩的水珠,細長的眼睛眯著看我。

  我緊張,握著拳頭,還是覺得緊張,東臨瑞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去攬我的腰身,我立即感覺到他的手掌燒的發燙,仿佛比這溫泉水還炙熱。

  東臨瑞輕輕笑一聲,“若若好多次在最後關頭都避開我,就是為了這個?”

  我立即大窘,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想揚起頭結結巴巴的解釋,誰知道剛一開口,東臨瑞就親了下來,灼熱而激情地含住我的嘴唇,輕輕的含著,伸出舌尖細碎的舔,格外的煽情,我大膽地伸出舌頭也學者他的模樣回應他,主動開合嘴唇,含住他的舌尖,彼此貼著糾纏,我的手胡亂地去摸索他的身體,流連在他窄窄的腰際。雖然是想極力討好他,可自己怎麼感覺。像是在給他搓澡一樣,完全沒有章法。

  手指頭好像有節奏地跟著他地深吻活動,他吻的深我就用力大,吻地淺我就好像冬眠了一樣呆呆放在他的身上。

  到了後來,我覺得我這不是在愛撫他。而是給自己找救命稻糙,捏捏抓抓,全都他挑逗後的結果。

  他輕輕地微笑,手臂在我身後用力,兩個人就完全地貼到了一起,他的身體還是若有若無的晃動,讓我仿佛能感覺到自己地小腹上似乎有……

  東臨瑞看著我,勾起嘴唇,讓人神魂顛倒。“若若想要什麼?”手指撫摸著我的下巴,“這麼長時間在想什麼?”

  我說:“沒……沒……你看今天的下著雪,我們在溫泉里。是不是很有情調。”

  東臨瑞輕笑一聲,“沒有?還給我下藥。”

  我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證據確鑿。我也沒法再狡辯。

  “其實不用的,”

  “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我抬起頭傻傻地看著東臨瑞,他沖我笑笑,眉角都是風情啊,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層霧,飄飄忽忽漂亮極了。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邊說,一邊讓我地手掌沿著他的小腹往下滑,“若若從來都沒摸過我。”他頓了頓,“所以才敢這樣。”他的手停下,重新握到我地腰上。

  我卻跟著了魔一樣,繼續往下探索,然後我的手忽然停留在那裡,握一下,又握了一下,我地拇指根本遠遠夠不著其他地手指,我幾乎不敢相信。東臨瑞失笑,身體覆蓋過來,我忽然發現自己錯了,犯了大錯誤,“讓我禁慾了那麼久,又給我下藥,真是太不應該了,”他的臉貼過來,仿佛在咬我地耳朵,“每一次我都要等它稍微軟一點的時候再來,今天好像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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