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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拉那拉氏有些失望,容嬤嬤說的對,這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富察氏這盞還有金氏那盞,最不省油二人組,一個個人精!

  “嬤嬤可不能這麼算了,難得有這麼一件事出來,咱們不做點章實在可惜了。”

  “倒是可以做做章,如今黃格格一直在伺候金側福晉的膳食,咱們在這面做點手腳,讓金側福晉以為是福晉因此事生氣才做了手腳,讓她們因此有了嫌隙那好了。”

  烏拉那拉氏嘴角勾起冷笑:“我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這件事要如何做?”

  容嬤嬤細細的思量之後道:“咱們得想辦法去黃格格的院兒里,將她準備給金側福晉的膳食里放些巴豆粉,讓她腹瀉難受難受,留點線索嫁禍給福晉。同時也把黃格格嚇個半死。一箭三雕。”

  烏拉那拉氏有些擔憂:“這不會出事吧?畢竟金氏有孕在身,萬一有個閃失,那主子爺斷然會徹查那出大事了。”

  “不會的,扣著量便是了。只是要讓此事東窗事發,咱們的目的達到了,放心吧,主子,這事兒交給奴婢去辦。點到為止,想必金側福晉也不會將此事鬧大與主子爺說道,否則她與福晉之間明著反目了,她不會在這個時候這般做的。”

  烏拉那拉氏點點頭,笑的得意:“甚好!”

  永璜似乎沒在聽烏拉那拉氏和容嬤嬤的對話的樣子,一直在吃東西,玩耍。

  ☆、716.第716章 拔牙

  716.第716章 拔牙

  實際他都聽到了,只是裝作沒聽到而已,反正他不喜歡富察氏,那位金側福晉雖不討厭,但烏拉那拉氏不喜歡她,他也不喜歡她。

  所以他無動於衷的樣子。

  此時他突然捂著臉哎喲了一聲。烏拉那拉氏連忙問道:“怎麼了?”

  永璜皺眉道“牙疼。”

  烏拉那拉氏一臉緊張。“喲,還不會是蛀牙了吧?”她連忙起來走過去低頭細細的看了看他的牙:“哪裡疼?”

  “這兒。”

  烏拉那拉氏鬆了口氣:“原來是要換牙了。大門牙鬆動了。”永璜吃粘牙的牛軋糖,一用力向扯牙齒鬆了。

  “沒關係的,永璜大孩子了,該是換牙的時候了,再過幾年都可以娶福晉了。”

  她呵呵笑著,對容嬤嬤道:“嬤嬤你去拿線來,我得把他的牙齒拔掉,拔掉不痛了。”

  “是。”

  容嬤嬤去拿了細線來,系在永璜的牙齒,永璜還有些害怕,烏拉那拉氏一隻手拽著線,突然指著地道:“璜兒你不用怕,我拔牙可是老手,小時候還給自己拔過呢,哎呀,你看那是什麼啊!”

  永璜順著她的手看去,頭歪了一下。烏拉那拉氏用力一扯,牙齒掉了。

  永璜少了顆門牙,連忙捂住嘴。烏拉那拉氏笑的更歡了:“以前我額娘也是這麼騙我把牙齒拔掉的。”

  永璜捂著嘴道:“但是側福晉這招不能用第二次,我不會相信了。”

  “沒關係,我有的是招!”

  她對容嬤嬤道:“把這顆牙齒扔到房頂去,這樣牙齒長的又快又齊呢。”

  容嬤嬤應了是,要出去扔牙齒,永璜連忙跟去:“嬤嬤,我能自己扔嗎?”

  容嬤嬤道:“可以啊,小貝勒,怕你扔不了這麼高。”

  “我可以的,嬤嬤。”

  容嬤嬤笑了。她帶著永璜出去了,永璜試了幾次,終於把牙齒扔在了房頂,院兒里傳開他開心的笑聲。

  此時永璜回頭沒看見靜兒,問侯著的傾葉道:“靜兒去哪裡了?”

  “剛才王公公喊她走了。”

  永璜納悶,王公公為何叫靜兒走沒叫他,叫靜兒一人回去是為何啊?許是福晉見他老是在這裡玩兒不高興了呢。

  他便對容嬤嬤告辭,便轉身回了福晉院兒里。

  容嬤嬤連忙進去將靜兒被單獨叫走的事兒與烏拉那拉氏說了。

  烏拉那拉氏也納悶:“這是為何啊嬤嬤?”

  容嬤嬤搖搖頭:“誰知道呢。”

  兩人沒猜出來富察氏想幹嘛。

  ~~

  福晉這裡,府醫來了把的確實是喜脈,他高興的道:“恭喜福晉,您是有喜了,兩個多月了呢,這真是好,府里大部分女眷都懷孕了。待明年府里熱鬧了,得有好幾個小阿哥小格格呢。”

  富察氏顯得很淡定,她命小月給了府醫賞賜,府醫接了賞賜謝恩告退了。

  起富察氏不溫不火的樣子,奴才們顯得激動多了。

  小月道:“主子,奴婢現在去給主子爺說您有喜了。”

  富察氏道:“不忙,這麼多女眷懷孕了,我再添一個喜淡了,再說現在主子爺的心思都在金氏那裡,即便說了,他也顧不我。”

  ☆、717.第717章 殺雞儆猴

  717.第717章 殺雞儆猴

  “待哪天他來看我,我親自與他說道便是了。既然懷孕了,好好養著便是了。”

  富察氏的性子穩當,從不急躁,也是有她獨特的處事方式與魅力的。

  小月應了是。

  富察氏道:“這會兒還有事要解決呢。”她又拿起永璜的習作看了看皺了皺眉。

  此時王權帶著靜兒走了進來。

  “奴才給主子請安。靜兒來了。”

  靜兒連忙福身道:“奴婢給主子請安。”

  富察氏冷冷的道:“跪下!”神色頗具委婉。

  靜兒連忙跪了她也不知為何富察氏突然發了脾氣。

  富察氏吩咐王權:“去,把長的戒尺拿來,先打她二十戒尺。”

  “嗻。”

  靜兒看向富察氏驚慌失措的道:“主子開恩,靜兒不知犯了什麼錯要挨罰。”

  富察氏淡淡的道:“打了再說。”

  王權拿了戒尺來,打靜兒身二十下。啪啪啪啪聲聲帶風,靜兒咬著唇,沒敢叫出聲。疼的眼淚也掉下來了。

  隨後富察氏將手永璜的習作扔在桌看向靜兒,眼帶著怒氣:“你作為小貝勒身邊的大丫鬟,卻沒有盡到大丫鬟的責任除了照顧他,還有監督他為正之職。難道你不清楚嗎?”

  靜兒俯伏在地:“主子息怒!”

  奴才們也都跪了:“主子息怒。”

  富察氏拍了一下桌子:“讓我如何息怒!靜兒你原是前福晉身邊的大丫鬟,一直看著小貝勒長大,以為你穩妥,又是主子爺親自放在小貝勒身邊的,我才放心將永璜交於你伺候。而你卻成日裡隨他的性子玩兒,他有什麼不妥之處,你從未與我說道,一個孩子總歸要有心管束才能成才。他今日習作,大多敷衍了事,根本沒有用心,成日在別處逗悶子,你身為大丫鬟,失職之罪你可接?”

  靜兒連忙認錯:“主子,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求主子息怒。”

  “來啊,靜兒拉下去,關在雜物房好生反應,小秋,永璜暫時有你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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