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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是清白的。哎呀救吧救吧,神醫您可慢點兒救啊。”王國玉被帶走時還不忘回身囑咐梁大夫。

  現在只希望小灰灰手腳麻利些。

  趙欣冉此時與灰衣人站在雲端,灰衣人說:“你完成任務,回去保證讓你上北華。”

  “北華?那我不回去了。”趙欣冉往下跳。

  灰衣人一把拉住她:“別別,我這是簡稱了一下,你懂的。”

  趙欣冉擔心:“我這麼久沒複習了能行嗎?”

  灰衣人手中幻出光球,“我是誰?”

  趙欣冉斜他一眼,“咱這不是正劇嗎?你說的。那這是啥?”

  “呃,這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灰衣人虛手一晃,光球里京兆尹正在審王國玉。

  驚堂木一拍,“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跪在堂下的王國玉分辯道:“冤枉啊大人,我沒有殺他,這一看就是自殺啊,割腕的。”

  “狀元他前程似錦,怎麼會自殺?一派胡言,來人啊,上刑——”

  一看京兆尹伸手去摸令簽筒,王國玉急忙改口:“好吧好吧,他殺他殺。”

  “你是不是兇手?”

  王國玉哭喪臉,“不是。”大人你到底怎樣才能相信人家嘛!

  “那兇手是誰?”

  “他自己。”都說是自殺了啊。

  “你剛才不是說的他殺?”

  王國玉哭都找不到地方了,“我說他自殺大人你不信啊。”

  “信口雌黃,來人啊,上刑——”

  怎麼又拿令簽嚇人家!“別,別,不是自殺,是他殺。”

  “兇手是誰?”

  “我不知道。”

  “啊?”

  王國玉欲哭無淚,“我不知道兇手是誰。”大人啊,咱車軲轆話說夠了沒啊!

  京兆尹手持令簽,“知情不報,來人啊,上刑——”

  “別,別,兇手是……我。”總不能冤枉門口的包子小哥吧。

  “我早知道你是兇手。”

  王國玉叩首:“大人英明。”咱能把嚇人的令簽放下麼……

  “說說你為什麼謀害狀元公。”

  “因為……他……長得醜。”

  “睜著眼說瞎話,來人啊,上刑——”

  京兆尹手裡的令簽高高揚起。

  “別別別,因為他要拋棄我,迎娶公主。”這回答您滿意了吧啊啊……

  “謀殺親夫,人神共憤,來人啊,上刑——”

  扔吧扔吧,怎麼說都不行,唉!

  嫌疑犯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令簽終於清脆落地。

  王國玉哀嚎頓起:“啊——雅蠛蝶——”

  作者有話要說:  趙欣冉:丟死人,你聽聽你都喊得啥?

  王國玉:無意識,下意識,沒意識……

  ☆、花樣死法任君挑,粗魯遭雷劈

  見趙欣冉捂了臉,灰衣人收起光球道:“實話跟你說吧,你才是貨真價實的皇帝他媽,必須‘你’用那個身體生出來的才是能改變歷史的皇帝。王國玉就是用那個身體生出來的也不對,就算僥倖當上了皇帝只會讓接下來的事情更糟。”

  “我回去救他。”趙欣冉斬釘截鐵。

  趙欣冉再次睜開眼,就看到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趴在自己臉上,“好女婿啊,你可醒了!快去跟京兆尹說,你沒死,讓他放了瑛、國玉!”

  王國玉被人從大牢里抬回來,看著腕上纏著紗布面色蒼白的趙欣冉忙前忙後,咧嘴一笑:“你怎麼又回來了,捨不得我啊?捨不得我的人還是捨不得我的身體啊?”

  趙欣冉端來梁大夫配好的化瘀藥,“都讓人折磨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們說什麼你就承認不就完了?”

  “我就是按他們說的啊,但是他們不滿意啊。”不帶這麼冤枉人的,“你果然還是捨不得我的身體,女人果然都是物質的。”

  “誰說的?”趙欣冉扶起王國玉,準備餵她喝藥。

  還用說嘛,“剛才的問題不回答,還轉移得那麼生硬,答案還不明顯嗎?”

  趙欣冉猛一撤手,“他們怎麼沒把你打死?”王國玉重重跌回靠枕上。

  “這怪人家嗎?誰讓你挑這么女人的死法?我怎麼說他們都不信。”

  趙欣冉重新扶起她餵下藥,起身換上白水遞給她,卻被一把拉住了手,掙道:“你幹嘛?”

  “你看看你的切口和創面,這下刀的角度和力度都不對,唉呀呀,連脈都沒找對,難怪死不了呢。”王國玉掀開包紮的紗布,仔細察看趙欣冉的手腕,分析道:“割脈要割的是這根靠外側的動脈,你摸,一跳一跳的就是了。只有這根脈被割斷了,心臟不停一收一張地繼續泵血循環,血一直不停地往外流,而不再回流給心臟,血才會很快流光,才能死……”

  “這麼說你真是醫學院畢業的?”趙欣冉抽回手,攏進袖筒。

  王國玉認真糾正:“肄業。”

  “為啥肄的?”

  “耍流氓。”反正承認了,索性認個徹底。

  趙欣冉終於驚訝了,輕呵:“可以啊!”

  “你信?”王國玉挑眉。

  趙欣冉攤手,“Why not?一以貫之啊。”

  王國玉嘆口氣,“我去送外賣,女澡堂。聽見喊有人暈堂了,我本著人性的本能和學醫的職業自覺,衝進去把人抱了出來,找空氣流通的地方。當時救人心切,忘了她沒穿衣服了。其實在我們醫學院的學生看來,穿不穿衣服都一個樣。可是她老公不干,告我,非要給自己整個綠帽子戴。法院都還我清白了,他還天天扯個白床單在我們學校門口喊冤,最後學校怕影響今後招生,就把我開了。”

  一口氣說完,當時的委屈猶在眼前,“你說我要是個女的,救個男的,怎麼也得算見義勇為吧?怎麼反過來就成耍流氓了呢?”

  “所以你後來心灰意冷去伺候老人家了?”

  “不是,我一腔熱血哪那麼容易冷啊,可我這肄業的又有案底,正經醫院誰敢要啊,也就寵物醫院收留了我兩年。後來知道臨終醫院體力活多又晦氣,不好招人,想著好歹是跟人打交道啊就去了,就這還是我家走後門托人才進去的呢。”王國玉滿腹牢騷,黯然神傷,嘆氣道:“也因為這個,一直相親不成……”

  說到相親突然想起一事來,“我來這兒之前正在進行體驗培訓,就是讓我們躺在那床上,幻想自己就是臨終的老人,他們需要什麼,想些什麼。其實就是換位思考,設身處地的為病患著想,結果我體驗的太投入,直接睡著了,然後一睜眼就來這兒了。哎,說說你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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