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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社開門,自然是熱熱鬧鬧,京城名貴,幾乎都來了,更是有幾家閨秀,早就等候,唯獨不見畫家的人。

  畫莞汀雖然蒙著面紗,但是身為這個棋社的掌柜,到底上去說了幾句,而站在人群中的容池,卻是和畫莞汀暗暗對了一個眼色。

  “你倒是厲害。”從上面下來之後,畫莞汀站在容池身邊,輕聲笑道。

  容池也是笑著說道:“不然怎麼會娶回家如此一個美若天仙的妻子?”

  畫莞汀臉色一紅,前世雖然畫莞汀和錢穀寒也說一切情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沒用心的事情,畫莞汀都是告訴自己,應該歡喜,應該高興,而面對容池的話,卻是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害羞。

  看著畫莞汀難得的嬌羞,容池的心情卻是十分暢快。

  “怎麼可能!”人群之中忽然爆發出了一聲幾近咆哮的聲音,之間畫夢萱崩潰的用手抱住腦袋,一臉恐懼的看著畫莞汀:“鬼啊,鬼啊!”

  所有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畫夢萱,而畫兆應的臉上更是掛不住了。

  畫莞汀和容池對視了一眼,走了出去:“這位小姐,請後面來。”畫莞汀說道,而後一根銀針刺入到了畫夢萱的穴道,畫夢萱也就只能乖乖的聽畫莞汀擺布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回到畫府

  “父親,妹妹這是怎麼了?”把畫夢萱安頓好之後,畫莞汀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

  畫兆應惡狠狠的瞪了桂氏一眼,仿佛已經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小姐,二小姐還是沒醒。”紫玉輕聲說道,方才剛把畫夢萱扶進來沒一會,畫夢萱就暈過去了,畫莞汀本事要請大夫的,卻被畫兆應給攔了下來,說看那看在說,桂氏在一邊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父親。”畫莞汀在畫兆應面前,施施然跪下:“妹妹好歹也是您的女兒,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她如此啊。”

  畫兆應依舊黑著臉不說話,而桂氏此時也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做娘的錯,是我沒有教好夢萱,你要怪就怪我吧,你別折磨咱們女兒啊。”

  “折磨她?”桂氏如此一說,畫兆應的火氣就又沖了上來:“她一個人折騰得全家不得安寧,我就算是沒有這個女兒!”

  “老爺!”桂氏叫了一聲,而她卻感覺,心裡冰冷冰冷的,這麼多年,她一直在騙著自己,騙著自己,認為畫兆應對她是有情的,可是這情呢?這情到底是比不上那個賤人,留下來的一個孽種!

  “父親。”畫莞汀向紫玉打了一個眼色,走了上去:“父親,就是您不顧及妹妹,好歹得顧忌著咱們家不是?母親已經走了,但是母親一定不希望,父親你過的不好。”

  畫莞汀輕聲細語的說道,畫莞汀如此溫柔的模樣,卻是讓畫兆應想起了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心中一陣淒涼,而轉眼再看桂氏的時候,卻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只是覺得礙眼極了,奈何也米有辦法說什麼,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著自己心中的火氣:“去請一個女郎中吧。”

  “是。”畫莞汀說道。微微招手,紫玉就輕輕挑開帘子,畫莞汀戴上了紗帽,也把畫夢萱窗前的帘子放了下來,又在畫夢萱的手腕上蒙了一層紗布,看到畫莞汀此等作為,畫兆應就知道,帶進來的絕對不是一個女醫婆而已,卻也只能嘆一口氣,不做聲響,但凡是有外人在的時候,畫兆應卻一直都是那樣的好。

  那大夫探了脈,而後說道:“畫大人,令媛無礙,不過是急火攻心,一口氣淤在了那裡,沒上來罷了,一會兒自然就行了,在給吃一點捋氣順心的東西,就好了。”

  畫兆應點了點頭,自然是賞了些銀兩,叫人恭恭敬敬的鬆了大夫出去。

  而後卻轉頭看向了畫莞汀,畫莞汀只是笑著走了出來:“父親,妹妹好歹也是咱們家的人,過段時間,無論怎麼說,也是要入宮選秀女的,入宮要是有什麼病啊災啊的,到底不好。”

  在一旁的桂氏,聽到這話,卻是眼睛一亮,地小兔,也不再說話,也不看人。

  畫兆應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算是承認了畫莞汀的話。

  “父親,您可別生氣了,到底是什麼事兒,能讓您這麼生氣,平日裡,您不是最喜歡二妹妹了嗎?今兒怎麼偏偏就氣成這樣了?”畫莞汀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叫人把瓜果都擺上了,自然是挑著畫兆應愛吃的。

  一提到這裡,畫兆應的臉色又是一變,狠狠的瞪了桂氏一眼:“女兒,你老實的跟為父的說,你可是今兒才下山的?”

  “不是啊。”畫莞汀幾分迷茫的看著畫兆應:“女兒早就下山了,本事想要在山上多留一些時日的,但是奈何這邊的事情,也都已經置辦妥當,必然要女兒過來走了一個場面,女兒無論如何也推脫不得,就從山上下來了,這中間,女兒還給夫人遞過信,父親你沒看到嗎?”

  “我若是看到了,就沒有今日這個事情了。”畫兆應冷哼了一聲,目光依舊是冰冷的在桂氏的身上掃過,而就在畫兆應每一次掃過桂氏身上的時候,桂氏心中的恨意就多增加一分,而此時這個恨意,不僅僅是加在畫莞汀的身上,也同時加在了畫兆應的身上,整個畫家的身上。

  “我問你,你是在什麼時候,下山來的?”畫兆應又問道。

  “這個……”畫莞汀微微皺眉:“這個兒卻是有些記不清楚了,大概是在三天以前,應該就是三四天的事情。”

  畫兆應點了點頭,而看向桂氏的目光更加的寒冷。

  “我兒,你切放心的弄,為父的,會給你最大的支持。”畫兆應笑著對畫莞汀說道。

  畫莞汀點了點頭,一番恭送,把畫兆應等人送了出去,而畫夢萱自然也有人給抬上轎子,送回了畫府。

  畫莞汀坐在棋社之中棋社內,已經是一片熱鬧,更有幾家小姐,已經約定好了,要常來。

  畫莞汀的棋社本就設計的雅致,在加上棋社之中的棋師都是妙齡女子,就更加的吸引人了,在這裡不剛剛可以討論棋藝,就算是說說首飾什麼的也是可以。

  而在這個年齡的女子,雖然已經可以在家中舉辦宴席,但是無論怎麼樣,都覺得仿佛有人監督的不暢快,自然更喜歡出來到這種地方來談談心,一時間到畫莞汀這個棋社,來下一盤棋,倒是成了整個谷城的習慣了。

  畫莞汀自然沒少掙銀子,而這銀子卻只有一部分落到了畫莞汀的手裡,剩下的全部都在皇上裴元的手中。

  日子也離得越來越近,此時畫莞汀若是在想跑出去玩,卻是在不能的了,到底是被關在了家裡,老老實實的繡嫁妝,說是繡嫁妝,畫莞汀也不過就是吃吃喝喝玩玩罷了,而那些事情,自然有容池請人來幫畫莞汀弄。

  畫莞汀這段日子雖然過的很好,倒是到底心裡不舒服,桂氏母女,雖然不直接來找麻煩,卻也隔三差五的,讓別人來鬧鬧,真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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