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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了、沒事了。”范澤蹙起眉頭,“我助理他不接電話是嗎,明天我炒了他。”自己的手機沒電關機也罷了,助理的電話可是要二十四小時候命的,他竟然不接白小蔓的電話,簡直是找死。

  白小蔓制止了他,“不要,可能他在忙,你沒事就好了。”

  范澤笑了,“我是范澤耶,公認的大惡魔,怎麼可能會出事,要出事也是我看不慣的人出事才對吧。”

  白小蔓破涕為笑,“嗯,那以前我一定是最讓你看不慣的,不然就不會老出狀況了。”

  范澤幫她抹去眼淚,那時候他的確三番兩次找她的麻煩,回想起來,還是滿搞笑的。

  “阿澤,我想回我們讀的高中走走,你陪我去好不好?”白小蔓拉著范澤的手跟他提出請求。

  “可以啊,我會安排好時間。”范澤看著白小蔓,不忍心拒絕她。既然她想要,他就會替她實現,哪怕她隨時會生產。

  高中校園裡,因為是周末的緣故,沒有多少人。

  范澤牽著白小蔓的手在走廊上走著。白小蔓笑了,“我一直覺得我們根本不可能會牽手。”

  “為什麼?”

  “因為你總是高高在上的,根本不可能會牽女生的手。”

  范澤握握她的手,一臉疑惑的樣子,“你不是女的嗎?”

  “討厭。”白小蔓嬌嗔一聲,臉上卻是滿滿的幸福。

  “我現在只想像這樣一輩子牽著你的手,慢慢走。”范澤發現,在白小蔓身邊,他的節奏會放慢,身心也會放鬆,不需要很累,可是心裡卻很滿足。

  “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超討厭的,老欺負我。”白小蔓回想往事,忍不住數落道。

  “那時候我因為救你還受傷了呢,扯平了好不好。”范澤坦白當年的事情。

  “啊,當年那個傷真的是因為我嗎,讓我看看有沒有留疤。”白小蔓抓起范澤的手就要拉他的衣袖。

  范澤沒好氣地看著很緊張他的老婆,“晚上回去脫光再看好了。”

  “又不是遍體鱗傷,哪需要脫光,讓我看看嘛。”白小蔓一邊碎碎念,一邊捋起范澤的衣袖,“欸,果然還有耶,還痛不痛?”

  范澤看著白小蔓一臉擔心的樣子,啞然失笑,“都是好幾百年前的傷了怎麼還會痛。”

  白小蔓停下輕撫他傷疤的動作,抬起頭一臉狡詰,看著他驚訝道:“范澤,原來你已經好幾百歲了哦,真看不出來耶,老伯伯了哦。”

  范澤微微一笑,“我是老伯伯的話,你的年紀也不小了。”

  “安啦,我是年輕貌美的孕婦。”白小蔓一副自戀狀。

  范澤伸出雙手,捏在白小蔓的臉蛋上,“我說你幹嘛那麼可愛。”

  “好痛。”白小蔓吃痛地蹙起眉頭。

  回憶浮現,范澤想起很多年前,他曾想對白小蔓做這個動作,可是那時候另一個男生出現,中止了他的動作,讓他沒有捏到她的臉,而如今,陰差陽錯,他卻實現了那個出於真心的願望,“對了,我好想知道,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有個男生開車來接你,那個男生是誰?”每當想起白小蔓扔下自己奔向那個男生的情景,他還是會嫉妒。

  “不記得了。”白小蔓漫不經心地回答他。

  范澤握著白小蔓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誰。”

  白小蔓看著范澤一臉醋酸味的樣子,笑了,“你在吃醋對不對?”

  “哪有。”范澤一口否認。

  白小蔓托著下巴想了想,“唔,是我的司機嗎?”

  “是一個年輕人。”范澤沉著臉。可惜車裡太暗,他看不到對方的樣子。

  白小蔓想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燦爛而可愛,“那男生是我哥啊。”

  范澤一額汗,原來他潛意識裡的那個情敵是白小蔓的哥哥,害他那天晚上因嫉妒而睡不著覺。其實他應該早就去正視內心的想法,可是因為他的驕傲,他錯過了她,他告訴自己,要珍惜白小蔓一輩子。

  就在他思緒飄遠時,突然白小蔓柔軟的手臂圈住他的手臂,“阿澤,我們去教室看看。”

  多年過去,物是人非,站在教室外,看著曾經坐過的位置,白小蔓忍不住笑了,“阿澤,我好想知道你拿來嚇我的那隻青蛙是從哪裡抓來的。”

  范澤指指樓下生物園,繼而一攤雙手,“不關我的事啊,是那群跟班去抓的。”

  “關係撇得可真清啊,你才是幕後策劃吧。”白小蔓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他。

  “那種招數我才不會用……”可是下一刻,范澤便自覺失言。

  “嗯哼,綁架才是你的慣用伎倆對不對?”白小蔓一雙明眸像要看穿他的靈魂。

  “那個嘛。”范澤撓撓頭髮,繼而點點頭,“不過我也不是誰都綁架,那時候就是覺得你太厲害了,想要教訓你一下而已。”

  “哪有人綁架人是抓到床上去的。”白小蔓白他一眼。

  “我不知道,反正綁你的時候,就是想綁到床上去。可是我先聲明一下,你第二次被綁架不是我指使的,所以才會因為心急救你而受傷。”遲來的解釋,讓一向不屑與人解釋的范澤有些釋懷。

  “雖然不是你指使,可是一定跟你脫不了關係。”白小蔓一針見血地說。

  “都是那群傢伙背著我幹的好事。”范澤咬牙切齒的樣子。

  白小蔓笑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你們還有聯繫嗎?”

  “沒有,自從你出國讀書,沒多久我也到了美國,跟他們失聯了。”范澤很抱歉的樣子。

  “好想知道他們的近況哦。”白小蔓發自內心的一句,不管怎麼說,畢竟他們也是她青春歲月的一部分。

  “是不是想要好好修理他們一番?不管怎麼說,現在你是他們的大嫂了,可以隨便處置他們。”范澤很感慨的樣子。

  “才沒有,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小氣好不好,我滿想他們的。”白小蔓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那我會想辦法把他們都聯繫上,嗯……就讓他們都出現在寶寶的滿月酒那天好不好?”范澤很有把握的樣子。

  “對對,到時候讓他們給大大的紅包。”白小蔓一副要狠狠宰他們一筆的神情。

  范澤擁著白小蔓肩膀,“好,都聽你的。”

  “阿澤,為什麼你今天會這麼溫柔?”白小蔓手輕按在范澤額上,“很奇怪耶。”

  范澤把她的手從額頭拉下來,緊緊握在掌心,“你想的話,我會一直這樣對你。”

  “信你才怪。”白小蔓扭過頭去。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她一把握緊范澤的手臂,痛得咬咬粉唇,“阿澤,我、我好像要生了,好痛……”

  范澤慌了神,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可是為了讓白小蔓不那麼怕,他努力讓自己冷靜。

  眼看白小蔓痛得彎下腰,雙手緊緊抓著他,范澤二話不說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他車子的方向走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白小蔓緊緊地攥著范澤的手臂,“阿澤,我好痛,痛得快要死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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