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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方睿的笑意,沈玉不敢直視,直接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就算你不記得,朕……可還都記得清清楚楚 ,昨晚你坐在朕的身上很是興奮,還有朕在你身後……”

  “閉嘴!”聽著讓她羞愧的話,露出了一個頭,滿臉通紅的瞪了他一眼。

  明智的選擇閉了嘴巴,可那笑容看在沈玉的眼裡,非常的討打。

  方睿沒有繼續逗弄沈玉,而是坐了下來,摸了摸沈玉的頭:“好好的再睡一覺,或許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金都城會亂。”

  方睿所指的,沈玉知道。

  “真不想回宮,繼續和你廝混。”

  沈玉:……

  這才正經了一句話的時間!

  “我才不和你廝混!”

  “朕回宮,若是想朕的話,就讓錦衣衛傳信,近期你也不能進宮,太過招搖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沈玉再次把臉捂到了被子上面。

  揉了揉她的頭,溫柔的道:“明日我把白糰子送回來陪你。”

  說沈玉再次:……

  白糰子送回來……那貓貌似是隔壁人家雷聲大小妾的,從他口中說出來,都像是在說自己家的東西一樣。

  真真是不要臉都成為他的專用代名詞。

  方睿還是趁天色未明,出了太保府,回了皇宮。

  ……

  賀妃的葬禮如期舉行,也沒有人懷疑,會懷疑到那一口空棺材是空。

  方睿也是在下葬前上了一炷香便走了,在外人的眼中,賀妃有過過錯,能以貴妃之禮風光大葬,就已經是對她的寬厚的了,別說陛下在下葬前過來只上了一炷香,就是不過來,也沒有人會說他的不是。

  賀妃下葬後的第二日,在金都城的怡春閣鬧出了人命,原本金都城鬧出人命,那是順天府該管的事情,但是這已經不是順天府能管的事情了。

  這命案直接牽扯到了朝中的三位大臣,順天府也不敢管,只好加急上奏。

  等看到奏摺的時候,方睿才憶起,印象中真的有這起命案,只是太過久遠,若不是有人提起,他根本記不起來還有這件事情。

  這可真夠可以的,親姐姐,親表姐昨日才剛剛下葬,今日就去逛窯子。

  方睿才剛把奏摺看完,大元殿外就傳來一陣哀嚎聲。

  “陛下,你可要為老臣做主呀!”

  聽這聲音,就是原本站在王中元那邊的二品官員,陳喆。

  方睿對容泰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陳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了方睿的面前,原本只有四十來歲的陳喆,現在卻像是個六十多歲頭髮全部花白了的老翁。

  “陛下,你要為老臣做主呀!”

  放下奏摺,看向陳喆,也很是惋惜的道:“令郎的事情,朕剛剛看奏摺了,陳大人節哀順變。”

  老年喪子的陳喆哭訴道:“陛下,求你還老臣兒子一個公道。”

  從座上站起,走下,把陳喆扶了起來,認真嚴肅道:“陳大人,你且放心,殺人償命,即便一個是都是朕的表親,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自然會還令郎一個公道。”

  “老臣親自上門,那賀家和王家,都說那兩個兇手還沒有回去,但老臣不相信,他們定然是包庇這那兩個人!”

  這起命案,起因可以說是仗勢欺人,也可以說是一個色字引起來的。

  王家與賀家都是獨子,兩人由於從小就被嬌慣著養,況且兩個夾在在朝中聯手,也無人敢得罪,更是覺得自己在金都能橫著走,平時胡作非為,橫行霸道,誰敢忤逆他們,他們都能想著法子來報復,而這一次,兩人也是窯子的熟客,胭脂俗粉定是都看不上,看上的都是花魁頭牌,恰巧這一次去怡春閣的時候,頭牌被人點去了,老鴇也不敢得罪這兩位二世祖,去勸點了頭牌的那位客人稍等。

  可誰知,這陳喆的兒子吧,也是個好勝的,在家中也向來是被捧著手中的瑰寶,這這口氣咽不下,說什麼都不肯,還出言道不過是兩個不學無術,靠著家裡橫行霸道的二世祖,這話剛好被過來搶人的那兩個二世祖聽到了,當即就開打了起來,場面非常的混亂,王家的那個二世祖失手,把陳家的從窗口就甩了出去,從三層樓閣的直接摔到了地上,當場死亡,見勢不妙,兩個二世祖也不敢久留,立馬跑了人,等衙役到的時候,人也已經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只知道,去王府和賀府拿人,王府和賀府都說人沒有回來,讓他們隨意進去搜。

  陳喆哭喪完了,像是什麼也不顧了,又跪了下來,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陛下,不瞞你說,老臣就展兒一個獨子,沒有了展兒,老臣也沒有什麼顧慮了,就在今日一早,王家的人和賀家的人還過來企圖說服老臣不要把事情說出來,但今兒個老臣一定要說!”

  他眼神微斂,已然猜到了是什麼,內訌就是狗咬狗的開始,他也樂見其成。

  “陳大人有什麼事情不防直說。”

  “陛下,老臣有這麼多年來,諸位大臣貪污受賄的證據!老臣知道陛下現在想要剷除掉王家和賀家的勢力,老臣把這些證據呈給陛下你!”

  他勾起了嘴角,送上門來的,或許有的有陷阱,但有的,這期間還真的會有餡餅,所以他怎麼可能不要。

  “陳大人放心,令郎的事情,朕會立刻讓東廠去處理,十日之內定會水落石出,屆時也請陳大人好好的保護好自己。”他的話意有所指。

  “老臣明白!”陳喆也明白方睿好好保護好自己指的是什麼,之前盧尚青剛被陳池指控的當晚就傳出上吊身亡的事情,他們都是明眼人,這事情又怎麼會有這麼簡單。

  陳喆告退之後,他努力回想了良久,才回想到了一絲頭緒,即可把容泰叫來了。

  “去調查一下怡春閣名字中所有帶紅的女子。”

  他記得賀家和王家那兩個二世祖並非是兇手,而這兇手似乎有一個紅的字,只是當初他讓容泰處理了這事情,處理之後碰上沈玉遇刺,此事他才沒有細問。

  雖然那兩個二世祖不是殺人的兇手,但也逃不了關係,自然,該懲罰的,依然依法處罰。

  這事情也交由容泰處理了,容泰出去之後,他在這種時候,竟然兒女情長了,他想見沈玉。

  今早才與沈玉說,若是想他了,就讓錦衣衛傳話,只是沒等到沈玉想他,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她,把她納入懷中。

  昨晚沈玉可人的模樣又浮現在自己的腦中,頓時腹下一陣腫脹,暗罵了一聲,翻看奏摺,強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奏摺之上。

  這邊處理著陳喆的事情,還有太后已經蠢蠢欲動的心,方睿即便是再想沈玉,也已然有三日沒見到她了,她還真的夠怕薄情寡義,竟然三日都沒有讓錦衣衛傳話,說想見他!

  但是他好想見見她,親親她,摸摸她。

  遠在太保府的沈玉突的打了個噴嚏,皺了皺眉,心想真的要多穿些衣物了,最近天氣又轉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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