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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搖了搖頭道:“我還有些事情要急需處理,明日上早朝之時再給我準備。”

  “是,公子。”

  蓋好了瓦片,翻過身躺在屋頂之上,看著夜空,用手蓋住了眼睛,方睿的內心是崩潰的,那裡還有什麼心情看星空。

  可說句實話,沈玉的腰真的是楚腰纖細成語描述的一樣——細得盈盈一握,難怪他上輩子一直覺得沈玉太過瘦弱了,還以為她的身體虛,然後每到冬季都是千年人參天山雪蓮不要錢的往太保府送。

  想著想著,方睿又想到了方才沈玉露出來的肌膚,這不想還好,一想,他瞬間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鼻子中緩緩的流了出來。

  抬起手一擦,看了眼沾在手上的血跡

  方睿表情無奈,心底暗道:朕正直血氣方剛年紀呀,無可避免的。

  良久之後,方睿才從原路下了屋頂,還是跳到了隔壁的將軍府,從那裡出去。

  回到宮中,容泰臉上有急意:“陛下,方才太后過來了。”

  方睿真在脫衣的動作一頓,隨之快速把身上的內侍服脫下,扔到了容泰的手中,冷冷一笑,“然後呢?”

  他重生已有十餘日,卻沒有去見過太后,也不曾請安。

  現在就讓太后認為他是鬧脾氣,也總好過,他如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太后好。

  畢竟,那個曾今是他的親生母親,想要殺死親生兒子的母親。

  容泰回道:“然後奴才說陛下你已經就寢了,但太后不信,覺得陛下你就在殿中,只是不想見她。”

  聞言,方睿勾唇一笑,贊道:“做得好。”

  認為他是對她避而不見,也不會猜到他這深夜出了宮。

  換回衣服,方睿從床底中摸出那個自己才剛開始存放不久的木匣子。

  看到木匣子的時候,容泰立馬別開了眼,目不斜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匣子裡面轉的是什麼一樣。

  方睿表情正直,看向容泰,似有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一般,“容泰,朕喜愛獵奇你也是知曉的,但是,朕現在也該踏實起來了,這裡面的東西,你幫朕處理了,不多,也就是十來本。”

  容泰:“……”他就想知道陛下少的定義是多少!?

  把木匣子遞給容泰的時候,他竟然還有那麼點捨不得,畢竟這木匣子都跟了他有八年的時間了,怎麼說滿滿都是他和沈玉的回憶。

  他這性向以後肯定是要回到正軌上面的,要是還留這些個玩意,方睿自己都怕自己最後還是彎的。

  把匣子放到了容泰手中後,方睿還是一本正經:“記住把這木匣子還給朕。”

  容泰:“……”

  “再有,尋些正常的來。”

  容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解的問道:“陛下,何為正常的?”

  一本正經的陛下:“男歡女愛。”

  容泰:“……”他是不是該給陛下找一個太醫過來瞧瞧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朕還是捨不得,要不就留一本?

  ☆、第4章 藉故親近

  方睿當了八年的皇帝,每天最期待的莫過於是上早朝的這段時間。

  上早朝不僅可以見到沈玉,還能找各種理由在散朝之後把沈玉留下來。

  昨夜直至深夜才入寢,四更天就起來在練武場,卻不見有絲毫的疲憊,精神看上去還挺抖擻的。

  最清楚方睿作息的容泰真心是佩服自家陛下的,一天就休息那幾個時辰還能這麼精神,到底是什麼在支撐著自家陛下。

  容泰又怎麼可能知道支撐他家陛下的有沈玉,也有前世遺留下來的記憶。

  在前世最後的兩年時間裡面,他的身體每況日下,原本還能走路,到最後只能坐在椅子上面,連站起來都費力,直到最後,連坐都坐不了了,他幾乎都快忘記了練武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在練武場上面出了一身的汗,人定然也精神了很多。

  朝廷之上,滿朝文武,方睿的視線時而從沈玉的身上掃過。

  昨晚沒有正面看到沈玉,今天光線充足,距離也不遠,看得非常清楚。

  他似乎也已經有兩年的時間看不清楚沈玉,現在看得清楚了,他只想說沈玉真的嫩了許多。

  那皮膚白嫩嫩的,眼睛也水靈靈的,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定然是坐不住要把沈玉拉進殿內細究一番。

  在滿朝文武中,沈玉嫩得出類拔萃。

  方睿在偷看沈玉,底下大臣在說著今日早朝的政事。

  這半個月來的早朝,幾乎沒有人啟奏,大抵都是些風調雨順之類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現在的方睿比誰都要清楚。

  只是現在暫時不能動,只能一個一個的慢慢來,到最後再來一個連根拔起。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也無大事啟奏,作為大總管的容泰便上前一步,念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大臣退朝之後,方睿就即刻讓容泰把沈玉喊到耙場。

  沈玉被容泰帶到靶場的時候,只見到方睿拉開弓箭對準那把心,眼神如炬,聚精會神的對準把心,突的一鬆了,那箭脫離了弓弦“咻”的一聲響,正中把心,沒有絲毫的偏差。

  “陛下好箭法。”

  當然好,他都拉了半柱香,對準了半柱香的時間,這箭法還能不好嗎?

  方睿早就聽到了沈玉的腳步聲,但卻像是才聽到沈玉的誇讚聲,轉回了身看向沈玉,眉眼帶著笑意,道:“沈愛卿,來了呀。”

  沈玉恭敬的對方睿行了禮,“臣參見陛下。”

  方睿快手的把手中的弓箭扔給了一旁的內侍,伸手去扶,道:“沈愛卿無須多禮。”

  手觸碰上了沈玉的,在把人虛扶了起來就立刻鬆了手,一派的道貌岸然。

  手放到了背後,細細摩擦。

  暗道:沈愛卿的手就好像真的柔弱無骨,柔柔軟軟的,分明就是個姑娘家的手,以前他也摸過,怎麼就沒察覺出來呢?!

  難道是因為他注意的都是沈玉的這張臉?

  方睿的視線落在沈玉的臉上,還是如記憶中的那個沈愛卿,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前世他還曾多次感嘆沈玉長得比姑娘家還要來得好看,身為男人,偏柔了;現在身為女人,可卻又有幾分的英氣。

  偏柔可又不像內侍那種陰柔,恰到好處,不至於讓別人懷疑她的性別,大概他就是被這麼欺騙了十年的。

  看著還是一身朝服,還是掩蓋不住姿色的沈玉,方睿微微一笑:“沈愛卿此去嗍州,辛苦你了。”

  沈玉低眉垂目,“為陛下排憂解難,是做臣子的職責。”

  聽到沈玉說為他排憂解難這句話,方睿有那麼一瞬間有些怔,上輩子沈玉這一排憂就排了整整八年。

  回過神來,說著客套話,“若是滿朝文武都能像沈愛卿這麼的為朕著想,這國家還不更加的興盛。”

  “這滿朝文武當然是為陛下著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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