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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子昂看御蛟頭,方起身走出茶棚與趙五應酬。

  趙清韻名字起的文靜,但自身的性格卻是和名字正相反。雖是兒家卻生就喜歡弓馬騎she,在亂世本也無所謂,從古至今多有巾幗兒上陣殺敵的佳話。可隨著性格漸長,趙清韻初時可以算作是潑辣的性格,逐漸變成狠辣,毒辣。再加上又是趙家莊的大小姐,哥哥弟弟雖多,偏偏就個兒身。都物以稀為貴,從小到大只有爺爺父親寵著護著,少有責罵懲罰,就養成大小姐不怕地不怕,卻又喜歡惹是生非的性格。

  事到如今趙家長輩雖然是頭疼無比,但是卻又不想委屈自家的掌上明珠,又想他趙家家世在江湖中可算是顯赫,日後為孫招個入贅的婿並無問題。近年來,反倒是越發放縱趙清韻。

  今本是看上那匹赤紅的寶馬,本就愛穿紅衣,從小就想著能夠找到匹赤紅的好馬。無奈,好馬難尋,還要是渾身赤紅,那就更難找。如今看到怎麼可能放過?可是誰想到還沒湊近仔細看那馬兒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出來兩個黑臉煞神,擋住去路,等正要抽出腰間鞭子給對面人個好看,卻又被自己五叔的兩個手下架開去,讓如何不氣?!

  “五叔!放開!跟他,要那匹紅馬!然他開個價!”被人架著趙清韻還仍舊掙扎不已,見實在掙脫不開乾脆放棄只朝著五叔個勁大喊。

  趙五剛剛得知眼前的人竟然是綠葉山莊大公子,還沒等他再話,身後就傳來趙清韻的喊聲。趙五立刻臉憋得通紅:“胡鬧!沒看見在與柳公子話嗎?!”雖是斥責但是扭過頭來,他卻還是無奈的提起馬匹之事,“柳公子,您看那匹駿馬,是否可以割愛……”

  “趙前輩,那馬並非是在下的,而是在下位遠房兄長的坐騎。不過,倒是知道那位兄長對自己的馬兒也是寶貝得很,怕是難以如前輩所願。”

  “,原來如此……”趙五也知道如此寶馬,萬金難覓,又有誰可能隨意轉賣?趙五剛才也不過是硬著頭皮問。得到答案倒是讓他確定兩件事,那些黑衣騎士與綠葉山莊的人確實是伙的,而柳子昂的那所謂遠房兄長,八成便是朝廷中派出的什麼人——安穩麼久,朝廷總算是要有大動作……

  “不識好歹!姑奶奶買的馬是給面子!擺什麼臭架子!竟然還不賣!”趙五正在思索如何讓趙家莊在未來的風起雲湧中可以占住上風,誰知道趙清韻竟然掙脫兩個護衛——其實那兩個護衛也是看著趙清韻長起來的叔叔輩,更知道莊裡上下對的寵愛,兩人架住並非使出多大的力氣,趙清韻又是鬼心思多,個不注意就脫困而出。

  聲未落,鞭已到,同樣火紅的鞭子帶著破空之聲,奔著柳子昂面門而來。

  第144章 迷題

  出手,趙清韻就自信能夠打得那小白臉皮開肉綻,可是誰知道把抓住鞭梢的卻是的五叔。

  “五叔!幹什麼攔著?!”

  “胡鬧!沒看見與柳賢侄有要是相商嗎?個孩子成在外邊野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回家去!”下兩個侍衛得趙五的眼色就沒有剛剛那般手軟,上來便住趙清韻穴道架在馬上朝趙家莊方向去。位大小姐想是從懂事起就沒受過麼大的委屈,對杏目瞪得大大的,淚珠子直朝下掉。那三個直尾隨著趙清韻的“少年俠士”對看眼,也都紛紛上馬追著去。

  “丫頭都怪們寵得狠,柳賢侄見笑,見笑。”

  柳子昂心裡暗自好笑,什麼時候他與趙五就熟悉到可以被稱為“賢侄”的地步?!但現在卻也不好駁對方的面子,所以只好淡淡笑:“趙小姐真爛漫,直慡潑辣,倒也不失為中巾幗。”

  “?哈哈!賢侄果真如此想麼?哈哈!老夫也是覺得如此啊~”

  旁邊聽到老少談話的眾人都不由得胃裡陣翻騰……

  “時間不早,柳賢侄也是要啟程吧?如此,老夫正好為賢侄帶路啊!”趙五豪慡的拍柳子昂肩頭,拉著他就要走。

  柳子昂連道不敢,最後好歹還要回茶棚中通知兄長聲,趙五才放過他。趙五同時確定,直在茶棚里沒出來的人定是來歷不凡,名義上是那人覺得好奇跟著柳子昂來看看,但事實上怕是柳子昂才不過是個嚮導而已!不過,人來頭再大,應該也大不過家中的那位吧……

  柳子昂回到茶棚,御蛟看著他頭:“那趙家小姐派頭到真是威風啊,看不像是個傻子,怎麼看不出叔叔與有事相商呢?而且……騎的那匹馬,看得出來也並非是凡品……怎會出現在民間?”柳子昂還沒坐下,御蛟就自顧自的開始話,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給柳子昂聽,反正柳子昂不知為什麼聽他的話就開始額頭滴汗,站在桌邊不敢言語,“而且,兩年前讓們追查到人,為什麼到現在們都沒給找出來?們……到底有什麼瞞著的?”

  柳子昂心中緊,險些便當場跪倒,幸好他還記得現在所處的環境,張張口,那聲“王爺”總算是沒有叫出來:“夏兄……”

  御蛟知他的意思,個眼神,跟在身邊的近衛們除驚風便全都退到茶棚外,並茶棚老闆家也都給趕來出去,不過他們給出的銀錢豐厚,那家幾口倒是也沒有怨言。

  “。”

  “玄觴如何神通,卻也畢竟是暗中的勢力,若是太過張揚,被官面上察覺。們卻又不好對他們表明身份,那結果總歸是玄觴吃虧的。”夏國官員們雖然都知道國家有麼個暗中的組織,但是誰都以為,玄觴只是探察軍情只用,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玄觴基本上是個只有眼睛,沒有手腳的組織。

  例如驚風樣的護衛,以及更加陰暗處的刺客死士也是存在,但那基本上就是皇族最危險時刻的保護力量與攻擊力量。前者雖然訓練完畢就能夠使用,但是嚴格尋來出來的護衛們每十年才有幾人,甚至可能同批受訓的少年全部失敗,可想而知些護衛隊稀少和珍貴。而後者,刺客們甚至比護衛更加難以訓練,並且夏國有著鐵律的存在,如非最後時刻,刺客不得動用。並非是夏國歷代先皇清高,不齒於依靠暗殺和陰謀得來的勝利,實在是種勝利雖然看上去得來的輕鬆,就如同捷徑般,但是實際上卻是最為不牢靠的勝利。便如鏡花水月般,看似切盡在掌握之中,實際上不過是場虛幻而已。

  御蛟有時候覺得,哥哥之所以將玄觴的控制權交在他手上,很大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怕新帝即位動用那最危險時候才能動用的暗殺力量吧?畢竟,從現在看,他的存在實際上已經威脅到皇帝的權威。而且長此下去,即便嚴決成年,朝中的眾臣也會不自覺的將他位權臣的意見放在第位而忽視真正至尊的意見。到那個時候,忍無可忍的皇帝只要手裡有著玄觴的力量,那麼,結果已經可以確定……

  搖搖頭,御蛟把思緒重新拉回柳子昂所的事情上來,他的意思御蛟自然是明白,朝臣們可以接受只注視著敵人的眼睛,卻不能接受只連自己也起注視的眼睛。非關於心虛與否的問題,種事上甚至沒有做錯事的人比真正做錯事的人,反應更加激烈。是人的自尊,以及自己是否被信任的問題。而且,種事情往往越有能力的人,越是覺得反感。

  而旦玄觴鬧騰大,引來當地官員的注意,不知道那些鬧騰的人是玄觴還好,來個依律處置,頂多是外圍人員受些損失,知道是玄觴,那是定要連根拔起。從某些方面上,在夏國,玄觴雖然神秘,但是實際上是出於個尷尬的地位,倒是在別國,依靠國內支援的龐大人力物力,玄觴往往發展得如魚得水。綠葉山莊就是個例子,呂國還在時不斷發展壯大,等到呂國滅,自己國家正式統治,卻是立馬收縮勢力老實下來。

  “不要跟拐彎抹角……直們吃虧便好。就是吃虧在趙家莊身上?”

  “是,本來們順著線索路追查,當日那輛馬車就是趙家莊的。而且,那位趙家小姐也在荒木鎮出現過,可是誰知道,等到們追查到趙家莊所屬鹿原城的時候,線索卻立刻斷,不過,不單是們失去馬車的蹤跡,而是里的趙家勢力與鹿原城官府勢力相互……相互勾連,宛如鐵桶塊,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別是尋找那馬車以及車眾人的蹤跡,就是們先期到達的人,以及後來尋來的覺姑娘也無端端沒蹤影。”

  “……”御蛟沉默,柳子昂卻感覺到更大的壓力,汗水片刻間便浸濕衣裳,“事,為何先前的密報里沒?”

  “父親,不讓。”

  “柳岑……他老……”御蛟不用想就知道柳岑為什麼沒有通報些事情。鹿原城的城守姓蕭,他是今上二哥的大舅舅。顯然,位柳岑害怕如果照實上報會把自己卷進上層的鬥爭中去,他只想在個綠葉山莊中安安穩穩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可惜他忘,自己的安穩並不是建立在逃避的基礎上,而是忠誠,作為隻眼睛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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