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又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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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北弦挽起唇角,剎那間如冰川融化後綻放的第一株桃花,魅到極致。

  伸手攬著楚心之的纖腰,將她從沙發上抱下來,放入懷中。

  楚心之笑了笑,便安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零食。

  盛北弦眉眼帶笑,任誰都能瞧得出他心情愉悅。

  指尖捏了捏她腰間的小肉肉,戲謔道,「腰這麼細,我做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折斷了。」

  楚心之:「……」

  這貨自打開了葷,總開黃腔,絲毫不注意場合。

  幸虧劉嫂在廚房忙活,不然被她聽到了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楚心之吃了幾片薯片後就把袋子扔在茶几上。

  轉過頭,神情很認真,「盛北弦,我覺得很有必要教育你一下,有些話不能隨時隨地地說,比如剛才那句,在古代這叫輕浮!」

  盛北弦微微挑起眉峰,「在現代呢?」

  「叫流氓!」

  盛北弦抿了下唇,不可置否。

  「欸,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呢。」楚心之感覺自己被無視了。

  盛北弦俯下頭,薄唇在她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笑道,「媳婦兒教訓的是,我記住了,以後這種話只在臥室里說,出了臥室就不說。」

  楚心之嬌笑著,滿意地點頭。

  劉嫂做好了飯,將菜一一端上了餐廳的桌子。

  「少夫人先吃著,糖醋魚一會就好了。」

  盛北弦直接起身,公主抱起楚心之往餐廳走。

  「呀,我的拖鞋。」

  「吃完飯,我再抱寶貝回來,不用穿拖鞋了。」

  楚心之:「……。」

  劉嫂將最後一盤糖醋魚端上了就離開了別墅。

  逛了一下午,楚心之也確實餓了,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就吃相來看,楚心之實在稱不上千金大小姐。

  風捲殘雲。

  「唔,這個清炒筍絲也好吃,還有玉米湯,糯糯的,也好喝。」楚心之邊吃邊稱讚。

  她總說陶媛是吃貨,自己在遇到合胃口的食物面前也是一十足吃貨。

  正想起陶媛,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

  一條來自戚寧簡訊。

  [我已經在微博上公開承認了照片是我流傳出去的,你別忘了答應我的!]

  一連加了三個感嘆號,足以看出戚寧內心的惶恐和焦急。

  可能也含了一星半點的警告意思。

  楚心之隨手點開了微博,戚寧的道歉信被網友頂了上去。

  戚寧V:我是戚寧,首先我要向泰娛傳媒以及《悲傷城》的劇組人員道歉,照片是本人無意間流傳出去,給大家照成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很抱歉!

  避重就輕!

  事情的原因和經過隻字不提!

  這就是戚寧認錯的態度?

  好在慕容涼本人也發了微博,說照片流出他本人也有責任。

  他的粉絲就是這樣,護內且不講道理,既然自己的偶像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就紛紛撤回,不在陶媛的粉絲底下打口水戰了。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可她與戚寧算徹底撕破臉了。

  楚心之無奈地笑了笑

  盛北弦將剔了魚刺的糖醋魚放進她的碗中,「怎麼突然笑了。」

  「突然想到中午跟人打了一架。」正確來說,是她單方面碾壓。

  盛北弦像是聽到了什麼稀奇事,深邃的眼眸暈開了好幾處漣漪,「打架?」

  楚心之吃了一口魚,點頭,「你沒聽錯,就是打架。」

  「為什麼?」

  「因為有一個女人,不僅覬覦你,還天天在我面前晃悠、炫耀,我看不下去,就動手了。」當然了,她這話,一半玩笑一半事實。

  戚寧喜歡盛北弦她是知道的,雖然她覺得這喜歡來的莫名其妙。

  戚寧成天在她面前諷刺也是事實。

  盛北弦舉著筷子,頓住了,「誰?」

  「我幹嘛要跟你講其他女人的名字?」

  盛北弦:「……」

  見他不說話,楚心之又開口,「盛北弦,我們在一起時間不長,我覺得你並沒有完全了解我,我這個人,占有欲特強,是我的東西,別人哪怕多看一眼我心裡都會不舒服,所以,哪天你要是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我就不要你了。」

  她話說的認真,盛北弦也聽的認真。

  不了解她?

  盛北弦勾唇,眼前的小東西確實有太多面讓他驚喜而又欲罷不能。

  像是一本詭譎多變的西方童話書,時而清冷如異世蓮,時而嬌俏如狐,眼前這樣,卻又像一隻極其護食的小獸,可愛得緊。

  不管是哪一面,他都愛。

  盛北弦索性放下筷子,妖冶得有點不真實的臉剎然嚴肅,「其實寶貝可以更霸道一點,比如,將我日日夜夜鎖在你身邊,不僅不會讓別的女人看了去,也不會讓別的女人覬覦。」

  楚心之:「我又不是變態。」

  盛北弦:「……」

  ……

  夜晚七點。

  楚心之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

  借用了盛北弦的書房,將他書桌上的文件書籍之類的東西都搬到一旁,讓書桌空了出來。

  盛北弦洗完澡出來。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裹住筆挺修長的身軀,腰間的帶子沒系,幾滴瑩徹的水珠緩緩滑落,滴入健碩的小腹,倒三角區域,直到落入黑色的平角內褲……

  咳咳。

  楚心之正在調顏料,猛然抬頭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就仰起頭。

  絲毫不誇張的說,她現在覺得鼻子裡熱氣橫升,有一股熱流湧出的感覺。

  再不仰頭,估計能流鼻血。

  盛北弦!

  他又要幹嘛?

  「你能把衣服穿好麼?」楚心之翻了個大白眼,繼續低頭工作。

  盛北弦抬步,緩緩走過去,姿態優雅,尊貴無雙,像是君臨天下的王。

  他走到楚心之的身後,健臂圈住楚心之的腰。

  冷峭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灼熱纏綿的氣息噴灑而出,語氣異常曖昧,「寶貝,你在幹什麼?」

  楚心之身子一顫,用手肘搗了搗他,「你離我遠一些,我要調顏料,一會該弄到你身上了。」

  「弄這個幹嘛?」

  「我想親手給奶奶畫一幅畫,這樣心意到了,又不顯得庸俗。」

  盛北弦蹙了下眉,「寶貝會作畫?」

  「當然。」

  她母親文青可是當年娛樂圈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耳濡目染。

  可惜那時,她太頑皮了,沒好好學。

  學了許多年,只書和畫稍精通,琴和棋卻略懂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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