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我的女人不需要別的男人的衣服。”

  “你的?不見得吧。”對面那個人嗤笑一聲,顯然不怎麼相信,又看著我,語氣里充滿自信。

  我在陳深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蒙圈兒,又不知道改怎麼解圍,索性說道:

  “你倆先聊著,我就先去換衣服啦。”

  那個男人看我要進去,見縫插針說道:“謝凡,我會在宴會上等你。”

  我:“...”等啥呀?我認識你嗎?為啥要等啊?莫名其妙?帶著一腦袋問題,我依舊蒙圈兒地進衛生間。

  我轉身進去的時候,陳深捏住我的手腕,我幾乎是被他拖進衛生間的,手腕痛極了,然後他把我摁在牆上,強有力的右手緊緊捏著我的下巴,左手桎梏我的雙手,固定在我的頭頂,我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下巴疼得快裂開了,陳深的力氣也太可怕了吧。

  我痛極了,氣急敗壞:“你瘋啦,陳深,這是女廁。”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們貼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邊,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忽然低下頭,用牙齒咬住我的耳朵,濕潤的觸感馬上席捲我的腦袋。

  我罵:“喂,等一下有人進來了。”

  他的呼吸圍繞在我耳邊,一浮一沉,就像翻湧的大海,“剛才那個人是誰?”

  得,醋缸又打翻了。

  我:“你先放開我,這樣多難看啊。”

  他:“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啊。”

  他:“他明顯認識你。”

  我不說話了,反正說也說不過他。

  他的牙齒從耳朵慢慢移下來,經過眼角,臉頰,侵略嘴唇,他用牙齒輕輕地啃噬我的嘴角和唇線,那種感覺,叫人又麻又刺痛,很難忍。

  我氣不過,乾脆張開嘴巴大咬他一口。

  後來...

  我為我的莽撞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被他拎進隔間,脖子上一圈紫,舌頭上被他咬了一口(輕輕一碰都很疼),衣服...衣服不見了,被他剝|掉了...扔在廁所的垃圾簍里,手腕上也青了,沒力氣。

  反抗,我反抗啊,老臉都丟光了。

  沒力氣,哪兒都沒力氣,腳步是虛浮的,走路是飄的,還參加什麼晚宴啊,那回頭率,我恨不得鑿個地洞鑽進去。

  都這樣了他還不開心,冷著一張臉,非要我把他的西裝披在身上,你說披就披嘛,就當我冷就成了,還一定要握著我的肩膀,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脖子上被人豬給啃壞了嘛!

  我:“我們早點回去吧,我累了。”

  他:“累了就靠著我。”

  我:“我想睡覺。”

  他:“靠在我肩膀上睡。”

  我:“像我們這樣秀恩愛的情侶狗走大街上都是會被亂刀砍死的你知道嗎?”

  他:“哦?殉情也不錯。”

  我:“...”

  剛剛在衛生間門口遇到的那個男人正好在酒池中央和小旗嘉燁說話,與剛回來的陳深和我打了個照面。

  那個男人看著我,神色一凜,“你們。”只說了兩個字,就沒再說下去。

  小旗馬上察覺到氣氛的微妙,打圓場:“哥、嫂子你們和張臨認識嗎?”

  張臨,好熟悉的名字。

  我歪著頭仔細想,好像記憶里是有這麼個人,但好像不長這樣啊...

  是誰來著,高二隔壁班的,是吧,好像是,我倆談過戀愛...好像是前任啊...

  哦..前任...是...前任...真的是...前任啊...

  好想去知乎問個問題啊。

  題目叫:當現任和前任摩擦起火花該怎麼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少 急促的第二更!不好看的話我再改改 嘻嘻

  ☆、耳洞

  不聽不聽烏龜念經第四十二章

  《三十六計》曰:走為上策。

  我果斷麻溜地把陳深生拉硬拽走了。

  我和小旗吃雞的時候正好說到這件事, 她很奇怪我那天的表現, 已經準備好和我促膝長談不醉不歸, 結果我一杯紅酒還沒下肚呢,就捲鋪蓋走人了。

  我:“因為那個張臨, 是我高中的前男友。”

  小旗:“...”

  我:“所以, 我能活到現在都不錯了。”

  小旗:“那我哥知道嗎?”

  我:“他那個腦筋, 想不知道都難。”

  小旗:“也對...我等等打個電話給張臨,問問他現在還好嗎...”

  ...

  我心想:應該過的不太好。

  我尋思著哪天忽悠陳深去打個耳洞, 因為我從很多小說和漫畫裡總結出一個道理, 戴了耳釘的男人都會變帥, 很man, 會很有男人味。

  陳深打了一定很好看。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深左側睡, 背對著我, 我挪了挪位置,和他靠近一點, 用手摸摸他的耳垂,軟軟的,像棉花糖,在上面開個洞一定很好看。

  我已經向他表示過我的想法了, 可惜他好像不怎麼有興趣。

  我想:死纏爛打是好政|策。

  他沒動, 喑啞的聲音警告我:“你想都別想。”

  我:“打左邊好看點,別人都愛打左邊的耳洞。”

  他:“我要睡覺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