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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這個女人如此的配合,那種種情態仿佛都在盼著自己去狠狠地弄她,這讓二犢子越發的情谷欠勃發,紅著眼睛摟住她,俯□猛力地親了一口她的紅唇,然後腰臀用力往下,對準那地方胡亂用力頂了下去。

  這一頂,惹得身下的小女人一身“哎呦”痛呼,推著他的臂膀怪道:“你,你好歹對準了地方啊!”

  二犢子很是無辜,也更為急切,急得大冷的天都冒汗了。

  忍冬無奈,心裡想笑,卻又急,只好趕緊抖著身子,抬起臀兒去迎他那物事,自己又伸出手去摸那物,入手之處只覺得硬邦邦得,又粗壯得很。她的手扶著那物對準了位置,這二犢子倒也不傻,福至心靈,連忙就著她的手往下頂。

  這一次總算成功了,噗的一聲帶著水響,他的找到了她的,她的迎來了他的,兩個人仿佛都出了一口氣。

  柔軟的她在下面用雙手撐著他火燙的胸膛,而他的物事則在她體內開始動了起來。

  幸好,這種動作是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教,很快他便如魚得水,在她體內馳騁無阻,而下面的忍冬也開始嬌口今起來,開始只是低低地叫,後來忍不住,啜泣起來,再後來便是咬著他的肩膀,掐著他的腰。

  他皮厚肉粗,任憑下面的忍冬怎麼咬怎麼掐都不疼,事實上他整個心思全都在自己的奮戰上,他猶如泥中乘船,激流勇進,翻飛進出,暢快淋漓。他第一次發現這個事情原來是如此美妙,怪不得那些有娘子的男人提起這事總是神秘兮兮又嚮往得很,他甚至覺得就是這麼死在她身上也是值的。

  他在她體內泄了一次又一次,將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精華都給了她,每當他以為自己要停下時,卻總以為她那么小的一個動作便惹得重振雄風從頭再戰。到了後來,他一邊戰著,一邊啃她親她,他覺得這個小女人就是一道世上最好的美味,怎麼吃也吃不夠。最後,他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倒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和回味。

  而忍冬呢,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這個強壯粗糙的男人,用那麼粗壯的東西在她體內逞凶,將她一次又一次拋入那迷茫快樂的最巔峰。這是她和木羊在一起時從未感受過的極致快樂感。

  許久過後,二犢子抬起身,用手臂撐起身子,凝視著下面的忍冬。

  忍冬抹了抹眼淚,笑了下,閉上眼睛,柔聲道:“我要你親我,親親我的眼睛,我的唇,還有我的胸……”

  二犢子沒說話,他只是默默地低□去,按照她的吩咐,親她的眼睛,她的唇,還有她的胸……

  ☆、64第六十四章

  自從無末眼睛看不見後,他便不再上山了,只能在家裡閒著。族裡的事務如今都安排得妥當,防禦外敵的輪班也都是按部就班,於是無末在家裡竟然無事可做,便幫著餵雞拾雞蛋放馬,沒事時便逗著小阿水玩兒,倒也過得自在。

  這一天傍晚時分,無末又要去遛馬,阿水卻不放開他。只要無末將阿水遞給阿諾或者半夏,她就尖著嗓子叫,小手直接地推著對方的鼻子和嘴巴。這惹得半夏想笑:“看來咱閨女最喜歡你了,你就帶著她一起去放馬吧。”

  無末有些猶豫,他如今眼睛看不到,全憑著追風本身就通人性才能去放馬。如果帶著個阿水,真怕她跟著自己出什麼意外啊。

  半夏卻道:“放心,你帶著不會有什麼事的。”

  無末聽著半夏肯定的語氣,莫名覺得心安了,便點頭:“好,那我帶她一起去。”

  待到無末出去了,阿諾皺了皺小眉頭,對半夏道:“半夏嬸嬸,無末叔叔的眼睛還能治好嗎?”

  半夏望著無末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阿諾嘆了口氣:“嬸嬸,我總覺得自從無末叔叔眼睛不好使了後,他變了一些。”

  半夏聽了這個,望著阿諾道:“你覺得怎麼變了?”

  阿諾摸了摸腦袋:“我也說不出,總覺得他不是太開心,可是卻故意藏著,不說出來呢。”

  半夏聽了這個,苦笑了下:“無論是什麼人,眼睛看不到了,總是不會開心的。再說他以前最愛上山打獵了,如今卻只能呆在家裡餵雞餵馬,任誰都會煩悶的。我如今只盼著齊先生能幫忙找到醫治他眼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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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末抱了阿水來到追風旁,他先摸索到追風的馬背,然後一手抱著阿水一個翻身上了馬。這追風是極有靈性的,待到無末上了馬便甩開前蹄向籬笆外走去。

  他們很快來到往日經常來的那邊糙地上,追風開始停下腳步,低下頭啃糙。阿水卻不幹了。

  剛才追風跑起來時,無末唯恐她有個什麼閃失,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她是推著扭著要出來透氣看熱鬧。追風跑得快,她高興得咯咯笑,笑聲灑在糙地上。

  如今追風停了,她頓時不樂意了,嘴巴里抗議地哼哼著,小胖手抓著人家追風的長鬢開始扯啊扯,那樣子好像在說你怎麼停了呢。

  無末雖然眼盲,可是也感到女兒是喜歡馬兒跑的,無奈之下,只好拍著追風的背道:“追風,阿水不想讓你停下,你再多跑幾圈吧?”

  馬兒灰灰一聲,戀戀不捨地放棄了那片鮮嫩的糙地,重新在這糙地上跑了幾圈。這一次無末知道阿水愛這個了,乾脆兩隻手舉著她,讓她感受馬兒跑起來時那風吹著臉頰的感覺。

  阿水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忍不住裂開笑了又笑,笑著笑著便停下來,驚奇地望著這一切,兩隻手歡快地揮舞著,簡直如同小鳥要張開翅膀。

  這時候正好阿諾也騎著他的小馬走過來,見了阿水這個樣子,當下便笑道:“叔叔,阿水喜歡騎馬呢,等她大一些,就讓她騎我這匹吧!”

  無末抱緊女兒,笑著點頭。

  也不知道可憐的追風在這片糙地上跑了多少圈,總算阿水滿足了,扯著無末的衣領要下來了。無末便抱著她下馬,讓追風自己在這裡吃糙。

  無末抱著阿水在一旁站著,吹著風,阿諾則在一旁替小紅馬梳理著毛髮。

  阿水在無末懷裡安分了一會兒功夫,很快就開始要爬上爬下。無奈,無末只好把她舉得高高的,後來乾脆讓她騎在自己脖子上,自己當馬給她坐。

  阿水對此很是喜歡,小腳丫在無末脖子旁一蹬一蹬的,兩隻手歡快地揪著無末的黑髮來回揮舞。

  阿諾在一旁看著,只覺得無末叔叔簡直如一匹馬兒一般啊,那黑髮正好當韁繩了,可是他又不敢說出這話,只是在心裡偷偷地笑。

  正笑著,忽然聽到一聲響,定睛看過去,這才明白,是阿水放了一個屁。

  他正要說什麼,誰曾想,阿水又是一個屁,嘟嚕嘟嚕好幾聲,幾個屁出爐了。

  無末臉色僵硬起來,他雙手順著阿水的手往後摸,入手之處,只覺得脖子裡黏糊糊的……

  阿諾平日是經常照顧阿水的,一聽這雷聲陣陣早已猜到,只是未及反應罷了,此時看著無末臉色,知道怕是已經晚了,忙上前道:“無末叔叔,你快把阿水給我。”

  無末僵著臉,小心翼翼地把阿水抱下來,遞給了阿水。

  做了禍事的阿水倒是也不哭不鬧,一副任人宰割的小乖模樣,她估計也是知道自己拉了尿了總要人來打理善後的。阿諾熟練地接過來,從懷裡掏出一包上好的沙土,先幫她用沙土擦了小屁股,又用一塊乾淨的麻布擦了擦小屁股上的沙土,這才抱著她對無末道:“叔,我幫你擦擦身上?”

  無末黑著臉點頭:“嗯。”

  於是無末抱著阿水蹲在那裡,阿諾開始幫著無末清理後背。其間阿水看起來還挺開心,開始繼續扯扯阿爹的頭髮,笑得各種甜蜜。

  無末無奈地笑了:“你這個小壞蛋!”

  三個人回到家裡後,半夏已經做好飯了,見無末的神色,她已猜到了一二,很快阿諾向她稟報了事情經過。

  她聽了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望著無末道:“誰讓你寵著她,看吧,現在她都要騎著你脖子拉屎了。”

  無末摟著笑呵呵的女兒,依然一臉寵溺:“拉就拉吧。”

  晚上吃過飯,半夏燒了熱水,先倒在阿水的小盆里,給她清洗了一番小胖身子。洗過後餵了喂,哄她睡下。

  半夏又拿來一個大盆,裡面放了熱水和涼水,給無末洗澡。

  這個大木盆還是往日半夏特意囑咐無末給打造的呢,可以坐進去一個大人在裡面,大冬天的,熱水泡泡,總是能解乏。

  此時半夏幫著無末寬衣解帶,又要扶著他走進木盆里。無末搖了搖頭:“我自己來就是了。”

  半夏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他,讓他自己進去,只見他伸出腳來,準確無誤地踏入,坐下。

  見此,半夏這才鬆了口氣。

  這個男人往日是騎馬上山打獵的,如今窩在家裡不輕易出門,如果連進個浴盆都要人扶著,確實會打擊他的信心。

  半夏站在身後,撩起溫熱的水,幫他清洗著後背。他的後背寬闊遒勁,她柔軟的手憐惜地滑過那堅實的背部。他的傷大部分已經好了,只是留下一些淡白色的疤痕。

  無末閉著眸子,享受著這難得的舒適,感受著溫暖的手在身後撫觸的感覺。忽然他睜開眸子,捉住她的手笑道:“你進來一起洗吧。”

  半夏輕輕打了下他的肩:“快些洗吧,別想些有的沒的。”

  無末低笑:“你進來,我幫你洗背。”

  半夏搖頭:“這盆放下你已經勉強了,哪裡還裝得下我。”

  無末卻憑了感覺,雙手一拉,待到半夏反應過來時,她竟然已經坐在了盆里,還是坐在他的腿上。

  她又怨又笑,捶著他的肩膀:“你這是做什麼,把我衣服都弄濕了。”

  無末摟著她,頗為得意地道:“那你就和我一起洗吧。”

  半夏原本是想幫他洗完了趕緊讓他睡去的,可是抬頭見,忽覺得他說著這話時竟然有幾分小孩子撒嬌的味道,不由得笑了,摸了摸他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麼就糊塗了呢。”

  無末低頭,抵住她的額頭:“我沒發燒,好得很。”

  半夏動作停了下,她抱著自己的男人,怎麼覺得他的樣子很是脆弱呢?

  她乾脆也如他的願,脫了衣服,又幫著他把頭髮都挽起來,這才窩在他的懷裡一起洗。

  結果這一個澡洗了好半天,最後弄得木盆四周全都是水。半夏無奈,自己去裡屋摟著阿水睡覺,留下無末在這裡打掃屋子。眼睛不好使,就摸索著掃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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