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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現在呢,人家阿水小朋友根本就不好好吃奶,人家叼著,吃一口,玩三下,比如伸著小胖手去拉拉阿媽的黑髮啦,又比如用小胖腳丫蹬著阿媽的肚子玩啦,反正對於小小胖胖的她來說,一旁的阿媽便是玩樂和吃飯的大本營,是永遠玩不膩吃不膩的逍遙所在。

  這麼好的地方,她才不捨得離開呢。

  試著將她挪開吧,手剛碰到人家,人家就開始扯著嗓子嗥了,比山上的狼嚎要清亮稚嫩好聽,可是震懾力卻絕對不比狼嚎遜色,絕對能引來半夏譴責的眼神,說不得還會引來外面阿諾過來疑惑地問:“叔叔,阿水沒事吧?”

  這才是最尷尬的局面!

  好不容易,無末盼得頭都大了,終於阿水吃飽了,挺著圓鼓鼓的肚子,上面打了一個飽嗝,下面放了一個響屁,然後打了一個滾側身背對著這兩人睡去了。

  無末小心地挪到半夏身邊,粗糙的大手在黑暗中無聲地摩挲著,先是尋到那處飽滿硬實握在手中。因了懷孕哺辱的關係,她的山峰越發飽滿,握在手裡沉甸甸的。無末撫弄著,忽然低笑了聲,灼熱的氣息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虧了咱只打算要阿水一個娃,若是生兩個,可是了不得了。”

  雖說阿水是個女娃,可是她和無末也都沒那重男輕女的想法,是以要一個還是要兩個娃,半夏倒是不在意的。可是此時聽了無末這麼講,她倒是詫異了:“要兩個娃,那又如何?”

  無末帶了厚繭的黝黑大手揉捏著那柔白的雙辱,啞聲道:“再大一些,我這手都要抓不住了。”

  半夏一聽這話,臉上微紅:“你如今越來越沒正形,倒是繞著彎兒說這些渾話。”

  細碎的月光透過窗欞投she半夏臉上,無末只見她猶如白玉般的臉龐仿佛泛著粉紅的光澤般,楚楚動人,胸臆間仿佛被什麼划過般,癢且痛,他將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她的雙辱緊貼了自己強韌散發著熱力的胸膛。她的細喘他的起伏便在那緊緊偎依的胸膛間傳遞。

  無末稍微用力,強迫她的腰肢也緊貼自己下面膨脹火燙的欲望。半夏感覺到那熟悉的堅硬,又怎能不知他所想之事,看看一旁酣睡的阿水,不覺臉紅,伏首在他遒勁的胸膛上低聲道:“你可要小心些,別吵醒了阿水。”

  無末嘶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那是自然,誰敢去招惹這個小祖宗。”

  半夏也意欲行事,便主動上前,將自己的腰肢輕輕搖擺,在他胸膛上挪蹭,她素知他是最愛自己這樣的。果然,不過挪蹭了那麼幾下,那個頂著自己的硬物便開始頻頻在下彈跳,那是再也按捺不住的欲望在下方叫囂著,撩撥她柔軟的雙臀。

  無末倒吸一口氣,粗糲的手來到她的泉口外,小心試探,卻見那裡猶如蚌殼一般張開小嘴兒,且吐出滑膩的水兒,知道她是為自己準備好的,便挺著那昂揚要進去。

  正要進去之時,他停頓了一下,忽然俯首在她耳邊說:“我倒是很是想念咱們剛剛成親的時候,不如試上一次?”

  半夏開始還沒明白那意思,待到無末將自己扣在那虎皮氈上時,才反應過來,不禁咬唇道:“別,這個動靜太大,沒得吵醒了阿水。”

  無末聽了這個,倒也是擔心的,望了眼阿水,只見她在那狐皮氈下睡得香甜呢,便也不再顧忌了。

  如水的月光下,無末讓這個小女人跪趴在炕沿,女性婀娜的身段在有著褐黃花紋的虎皮氈上舒展開來,小家碧玉內斂的柔美在富有山林狂野氣息的毯子上散發出誘人的魅惑。

  無末本來只是心血來cháo罷了,可是這一刻,他忽然開始明白為什麼山林里的動物都是採用這個姿勢交合。他緩慢上前,大手扶住半夏輕輕顫抖的纖細腰肢,俯首凝神,讓自己的巨大上前,頂住那處深幽之處,緩慢用力,一點點地推入。盯著那蚌殼般的嘴兒將自己緩緩吞下的情景,他額頭漸漸滲出細汗,被他禁錮在身下的人兒已經發出難以抑制的低吟。無末閉上雙眸,細細地品味那條細窄的通道收縮以及抽搐帶給自己的陣陣快感。半夏卻已然無法忍受,她的無末向來是疾風掃細糙快刀斬亂麻,將她弄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又何曾用這般小心折磨過她呢?

  半夏難耐地再次扭動了下腰肢,趴在那裡紅著臉低聲道:“你且快些,我受不住了。”

  她的動作使得那通道也跟著扭動,那小嘴兒只吃得無末差點將那一腔熱物就傾瀉過來,幸得他忙閉住精關忍住了,待收斂心神,他也禁不住咬牙嘶啞低聲道:“你剛才那樣,倒是極好,若是多來幾下,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半夏原本是惱他只沒在自己身子內卻不動彈的,要知她如今也不是那羞答答剛成親的娘子,早已被他帶著經歷了多少人事的,他那粗糲大手,那火燙的硬物只要稍一撩撥,她的身子自然便憶起來,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此時聽了他這麼說,不禁咬了唇,並不言語,只是暗地裡故意搖擺了腰肢,讓那埋在自己身子內的東西不得安生!

  無末本已是強忍住氣血洶湧,此時又怎能忍受這般折磨,望著那含了自己肉紅色輕輕搖擺的兩瓣雪色,眼眸暗沉,呼吸急促,猛地大力握住她的腰肢動了起來。

  破土而進,深入腹地,猛然撤離,再攻再入,不達最深處,誓不罷休,一時之間蜜水四濺,汩汩有聲,身下的小女人先是咬唇忍著,後來禁不住低吟出聲,再後來便低泣起來,顫聲求著:“你慢些,別……別弄出那麼大動靜……”

  無末並不停,只一心攻城,全根沒入,孤軍深入,於是小女人的泣聲越發變了音,口中卻是說道:“你快些,快些吧……快點了事……”

  無末雖並不做聲,可是粗重猶如野獸般的喘息卻早已在屋內響起,此時他用力的挺起強健的腰,讓自己那雄偉的巨大在那個濕潤嬌嫩的通道中磨礪、進出、東沖西撞,前後震盪。

  最後的一刻,仿佛一下子爬到了最高峰,他卻瞪大了眼睛,急速拔出,she在了外面。

  饜足的半夏微眯著眸子,乏力地趴在粗獷的虎皮氈上。無末曾說過不讓自己再次懷孕的,他怕自己生第二胎時遇到忍冬一樣的危險。

  這件事於半夏自己來說,倒也無所謂,是以是以也沒阻止無末這麼做。

  她趴在那裡迷糊地想著,先讓他這樣吧,以後總是想再要一個的,阿水以後總要有個兄弟姐妹的好。

  這麼想著,她竟然趴著睡著了,她最近做了許多事,太累了,況且這已經很晚了。

  無末清理了兩個人的身子,見半夏竟然已經睡著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繼續睡,而他自己仰躺在那裡,望著窗外西去的明月,卻怎麼也無法入睡。最近他在族中頗做了一些大事,其實這麼做之後到底會將望族引領向什麼樣的方向,他自己也難以預料。夜深人靜之際,難免多思。

  他自己想了許久,最後想著第二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便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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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厚炎要跟著齊先生出發了,許多族人都開始送行。比起第一次厚炎出發時眾人的新奇和不理解,這次卻多了一些期盼的味道。望族人都知道了,他們絕對不能容忍踐踏的神廟,成了外人覬覦的寶物,據說那裡面有可以奪得天下的寶劍以及蔑視天下的財寶。

  望族人是不信這些的,即使信,也沒有哪個膽敢去神廟裡取東西啊。神廟得望族人千年香火,那是普通人絕對不能踏入的聖地,他們寧願世代在這裡受窮也絕不敢冒犯的。

  可惜他們不敢,並不意味著外人不敢,族長大人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守護神廟不可能永遠倚靠狼群,他們若是不自強,早晚有一天會有人踏著他們的屍體進入他們的神廟。

  族中的年輕小伙子們都按照無末排定的時間日夜輪班,有值守神廟的,也有守護通向上古山的道路的。那些不值班的,則是勤奮練習弓箭。有的人家因為幹這些,倒是惹得家裡沒什麼餘糧了,正在發愁之際,鄰居聽說了,便趕緊送來了臘肉和粟米。

  危難之際,同舟共濟,望族人本是同根生,他們若是不相互扶持,怎麼在這眾人覬覦的上古山生存千年呢。

  半夏很快從族人口中聽說了這個消息,她見無末事務繁忙,便找來了族中的幾個沒有拖累的婦人,都是些娃兒已經半大可以滿地放養的,其中便有那野花娘子。她帶領眾人來到自己家屋後的山洞裡,待到眾人進去一看,倒是吃了一驚。

  “半夏,你家怎地存了這麼多臘肉?”山野人家原本日子過得緊巴,哪裡見過這麼多存糧呢。

  半夏笑了下:“其實都是以前無末上山打獵存下的,我怕壞了,便重重地醃了曬乾存在這裡了。最近族裡有大事,男人們上山打獵少了,怕大家口糧不足,這些正好派上用場呢。”

  野花娘子見了,不由得道:“半夏,這樣可不好,都是你和族長辛辛苦苦攢下的,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們雖說日子艱難,但也不至於真得挨餓啊。”

  半夏望了望大家,笑著道:“我且問你們,那神廟是不是咱們大傢伙的神廟?”

  眾位婦人對視一眼,自然點頭說:“是啊,那是咱們大傢伙的神廟。”

  半夏接著道:“既是大傢伙的神廟,大家齊心協力守護著它,原本就該是有人力出人力,有口糧就出口糧。如今無末身為族長,他家中藏了這許多口糧,卻眼看著族人吃不飽肚子去守護神廟,你們說,無末會是這樣的族長嗎?”

  眾人皆不再說什麼,紛紛點頭,其中一個便道:“半夏,你說得是,如今大難來臨,咱們整個村兒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說那外道話。今日你既要我們分這些口糧,我們也就不客氣了,來日望族有什麼事,咱們一起扛!”

  半夏看過去,只見說這話的是村東頭的桃子娘,這時想起她素日就是個有膽識的,平日她家男人也是要聽她話的。如今見她能說出這番話,想來是不假的,當下便道:“桃子娘這話說得很是,咱們都是地奴老祖宗的子孫,原本就是一家人。”

  野花娘子見大家這麼說,也跟著笑了,指著那山洞裡的口糧道:“咱半夏都說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那還客氣啥,都趕緊把這些搬出來,回頭兒按照人頭在村里分了。”

  於是在眾位娘子軍的努力下,大家把這些臘肉粟米等物搬了出來,只留了少部分給半夏留著做口糧。待到搬出來後,按照村子的花名冊,分成若干份,由野花娘子到處通知大家,分別派個人來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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