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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摘下來,是在修煉的過程中,讓自己的頭顱能夠離開身體飛行,飛頭降共需要修煉7個階段,每個階段都是修煉七七四十九天,降頭師的頭在半夜12點,離開身體飛去別的地方,遇到什麼就會吸食他們的血,遇到狗吸狗血,遇到羊吸羊血……而因為在最初的七個階段中,降頭師的法力還不夠高強,因此在頭飛出的時候,連帶著自己的消化器官也要飛出去,因此,在降頭師盛行的東南亞國家,人們半夜會看到頭顱連著腸胃在空中飛行,人們十分怕這樣的降頭師,怕自己的血和家人的血被吸乾,便會在家的圍牆和屋頂上種上欄杆倒刺,降頭師的頭和腸胃路過的時候,便可能被刮傷,如此一來,就不會傷害這戶人家。而對降頭師來說,想要修煉,每次頭顱和腸胃飛出去以後,必須要讓腸胃裝滿鮮血才能回來,否則,就根本無法練成。”

  趙明遠被般若的話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從前只是聽說過東南亞那一帶很邪門,卻沒想到法師為了修煉居然能把自己的頭飛出去。

  天哪!這些人不要命了嗎?

  “這樣的話,降頭師就不怕自己會被人殺死?畢竟,頭飛出去,遇到什麼情況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般若沉聲道:“你說的沒錯,所以說,修煉飛頭降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不是法力高超的降頭師是根本不可能修煉成功,不僅因為飛頭降需要大半年才能修成,更是因為這種飛頭降在後期很難維護。”

  “什麼意思?”趙明遠不理解,他看向霍遇白,發現對方也是一臉不解的表情。

  “這飛頭降十分陰損,皆是因為飛頭降練成以後,降頭師雖然不需要再將器官飛出去吸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卻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來鞏固飛頭降這法術,而孕婦腹中胎兒被吸食以後,這孕婦必然死亡,因此,就是一屍兩命,可想而知,在漫長的歲月中,如果降頭師要一直維持著降頭師,則需要害死多少人的性命。”

  說到這裡,般若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原本就不滿這些修煉巫術的人,更別說是別國法師來中國搗亂了,這些個雜碎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真當咱們中國沒人了?

  霍遇白開口:“般若,你方才問趙明遠上個孕婦被害的時間,是不是因為,今晚,這降頭術還會出來吸食胎兒?”

  “沒錯!那孕婦已經死了49天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晚,那降頭師還會再次出現!”

  說到這裡,般若心裡浮現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另一頭,霍啟山抽著一根雪茄,面色尊敬地對站在神壇前做法的法師說:“尊敬的阿贊坤法師,您確定這次一定能成功嗎?”

  “放心!”阿贊坤法師言簡意賅地說。

  他雖然黑,但長得很像中國人,打扮看起來也有中國苗族人的影子,他臉色陰沉,十分不悅地說:“我出手,從來沒有失敗過!你這麼問,簡直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對不起,阿贊坤法師,我不是那意思。”饒是一向囂張的霍啟山見他生氣,也面露懼意。

  他想到昨晚阿贊坤的頭離開身體去外面覓食,便不由覺得恐怖和噁心,雖然知道阿贊坤厲害,可是看到他以後,才知道他不僅厲害而且邪門,說真的,他很希望兩人能保持合作,他當然不想得罪了這法師,否則,這人要是對自己下降,那他還有活路嗎?

  想到這裡,霍啟山又戰戰兢兢地問:“阿贊坤法師,您確定那霍老太太會死?”

  “放心!”阿贊坤很不屑地哼了一聲:“今晚,就是她的死期!如果不想死!那霍家就只有乖乖交出你要的東西,否則!我會把霍家一門都殺了!到時候,你謀奪你要的東西,我拿我的東西,咱們皆大歡喜。”

  聽他說成語,霍啟山不由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暗芒,早就聽說阿贊坤有中國血統,看來此言不虛。

  “那法師,趕緊行動吧!要知道,霍遇白的女朋友也很厲害,是個很厲害的大師!”

  “大師?”阿贊坤很不屑,他不可一世地看著霍啟山,顯然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霍啟山,你可知道,這世界上最難修煉的降頭術是什麼嗎?”

  霍啟山搖頭。

  阿贊坤冷哼一聲,隨即眼神一冷。

  “那我告訴你,正是飛頭降!飛頭降難,不是因為那些人能力不足,而是因為飛頭降十分危險,只有不要命的人才能練成,而我,是泰國唯一一個修成飛頭降的法師!你說,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一個小小的法師?”

  霍啟山似乎想到他的可怕,神色又尊敬了一分。

  阿贊坤繼續說道:“再說了,你們中國的法師都是浪得虛名!在我們泰國的降頭術面前,中國的法術都是垃圾!”

  霍啟山心裡有一絲不悅,他雖然不是正派人士,卻還是有點民族自豪感的,被人家這樣不屑,他面上也無光,但他卻不敢反抗阿贊坤,當下只好點點頭。

  “那您何時行動?”

  “不急!今天正是我的飛頭降需要吸食的日子,我已經鎖定好目標,等我吸食好,馬上就幫你完成你的事。”

  當天晚上,霍啟山的別墅內,燈火通明,阿贊坤在眾弟子的護法下,他的頭陡然從身體上離開,隨即,貼著地面,從別墅的門fèng中飛了出去。

  第162章 162

  另一邊,監測到阿贊坤頭顱的般若,看著他的頭顱飛過高樓,飛過大江,飛過車流,最終往城東飛去。

  般若一分鐘都不敢耽誤,趕緊跟在阿贊坤的頭顱後,往前趕去。

  這一路,她一直在思索,阿贊坤的頭顱能飛這麼高,可見法力之高!難怪霍遇白查到這人在泰國一直用孕婦肚中的嬰兒鞏固飛頭降,卻一直沒有被發現,反而位高權重,受人敬重。

  要知道飛頭降在前七個階段的修煉過程中,降頭師的頭連帶著腸胃一起飛行,但飛行高度決不能超過3公尺,否則會被東西絆住,也會被人發現,萬一降頭師被人發現,很容易被亂棍打死,即便沒有人打他,他若是在天亮之前沒能脫困,頭和腸胃不能回來的話,等太陽出來以後,降頭師所有的法術便會失效,屆時,降頭師將會連頭帶人一起化成一灘血水,這樣的降頭師,是連魂魄都沒有的,更無法去投胎轉世,可以說,是永世不得超生!

  再加上修煉過程中困難千千萬,即便熬過前期的七個階段,但後期沒有能吸食孕婦體內的胎兒,降頭術就會前功盡棄了,如此一來,這位降頭師想要再下降,那是不可能的。

  而阿贊坤修成飛頭降已經有好幾年了,這幾年他在國外讓眾弟子幫他找合適的胎兒來吸食,維持自己飛頭降的降頭術,因為他是泰國國內唯一一個會飛頭降的法師,因此,阿贊坤在泰國的地位很高,很多貴族都會找他幫忙,要知道飛頭降用得好,什麼事情辦不成?不管是竊取對方機密,還是殺人於無形,都是輕而易舉的。

  阿贊坤飛出霍啟山的別墅,隨後來到他早已找好的地點——城鄉結合部的民房內,這裡有不少隨著丈夫來城裡打工的孕婦,阿贊坤雖然是泰國人,但也知道,外地人若是死了,影響總會小一些,因此,他打算吸食這裡的孕婦。

  他挑上的這家男人名叫宋達,女人名叫李香,兩人都是西北人,來這裡打工,小年輕結婚不久,但兩人都很勤快。

  此時天色已晚,但宋達卻依舊在工地上工,而李香則在家的樓下,開了家做被單的小店,因為是冬天,又剛過年,因此,做被單的人還蠻多的,李香生意一直不錯。

  她忙完後,就撐著腰回到臥室休息,過了一會,她拿起一塊棉布,打算給孩子fèng幾條口水巾,她懷孕已經8個多月,孩子已經成活,正是喜歡拳打腳踢的時候,就這樣,李香一邊笑著看肚子裡孩子在鬧騰,一邊做針線活。

  就在這當下,她忽然聽到窗戶口有什麼東西撞擊著窗戶。

  李香一怔,隨即看向窗外,只見窗外黑漆漆的,連燈火都沒有,更別說是人了。

  奇怪!剛才那是什麼聲音?倒像是有人用頭裝窗戶。

  李香笑笑,沒放在心上,要知道她住的是二樓,誰那麼高,能用頭撞到二樓的窗戶?想到這,她接著做針線,這時,“砰”地一聲,似乎又有東西撞擊窗戶,李香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走到窗戶口看了一下,然而,外面空空蕩蕩的,連棵樹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有人敲窗戶?

  李香心裡有了怕意,她拿起電話,正要給宋達打過去,誰知窗戶口又閃過一個黑影,那黑影一轉眼就沒了,但李香這次卻看得清清楚楚。

  李香怕極了,她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手裡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她朝窗外一看,卻見那透明的玻璃窗上竟印出一張人臉。

  那人膚色很黑,貌不出眾,但面色陰沉,十分恐怖,比鬼片裡的惡鬼還要驚悚一分,現在正怒視著李香。

  “啊!鬼啊!”

  李香大叫一聲,嚇得連忙往門口跑,只聽這男人陡然低吼一聲,這一聲吼完,也不知怎的,玻璃上的碎片竟全部掉落。

  很快,那男人的頭便飄了進來,直到這會,李香才看到,這男人根本沒有身子,只有一個血淋淋的頭!

  “啊……鬼啊!鬼!”李香被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坐,傷了胎氣,她覺得肚子一抽一抽地疼,李香疼得汗都出來了,根本喊不出聲音,可是那男人的頭已經飄進來了,李香嚇得連忙閉上眼睛,求饒:“不要害我!不要害我!求你!不要傷害我!”

  阿贊坤的頭處於半空之中,俯視了她一眼,隨即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像是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傷害你?我當然不會傷害你!”

  “那你……”李香捂著肚子,痛苦地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阿贊坤陡然伸出舌頭,那濡濕的舌頭在李香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很快,濡濕的舌頭一下子圈住了李香的脖子,那舌頭約拉越緊,像根繩子一樣緊緊勒住李香的脖子,很快,李香就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因為喘不過氣,李香很快倒在了地上,她一邊哭,一邊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阿贊坤冷哼一聲,不屑地看她:“誰說我要殺你?就憑你,也配髒了我的手?”

  “那你……”

  阿贊坤著迷地看向李香的肚子,這圓鼓鼓的肚子裡有個還沒出生的嬰兒,在國外,他享受過這樣的味道,那是可以讓自己保持法術的大補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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