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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笙並不像他們的前主一樣能夠敏感的接收到這些委婉表達;而且在付喪神對待沈笙的,參考物是他們那些前主。

  所以沈笙一些對於常人來說已經非常偏激、自我傷害的行為和他們的前主一對比,就顯得不算什麼。

  再說沈夫人,雖然沈夫人也和那些前主們不一樣,但是沈夫人是從小和這些刀相處的。沈夫人這麼多年早就知道了每把刀是什麼性格,他們做什麼事是想表達什麼樣的情感。

  但沈笙不同,沈笙接手本丸不到一年,再加上她自己的重點本來就不在那群刀子上面,所以在某條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以上。

  最後,真的非常感謝各位捉蟲提出疑惑的小可愛們!有你們這樣的讀者真的是我的榮幸!【抱住猛親。

  第75章 2017.10.23

  椎名椎被沈笙的話和表情嚇得一晚上沒睡。

  他睜著眼看著窗外的破曉;那一點點的光越過那顆巨大的櫻樹接踵而至。

  椎名椎揉了揉腦袋, 爬下床換衣服洗漱。

  等他洗漱完畢之後,看了一眼鍾, 六點半。

  悄悄的走出房間, 輕手輕腳的合上樟子門;其他付喪神還在睡,估計是因為昨晚的酒會。

  椎名椎拿著手中的毛巾洗漱完,走在迴廊上的時候, 打了個哈欠,旁邊的金魚糙就兀地吼了一聲,嚇得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抖了抖一臉驚恐的看過去, 那顆金魚糙叫了一聲還不夠又吼了第二聲。

  “……!!”

  他連忙走下走了試圖捂住那個金魚糙的嘴,結果一用力,將金魚糙從梗上摘了下來。

  “……”

  他思考著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沈笙,沈笙會對此作何處理。

  猶豫了會決定擔白從寬抗拒從嚴,抱著那顆金魚糙, 轉過身。

  “椎名大人?”

  這一聲嚇得他差點把手中的金魚糙丟了出去。

  “光、光忠先生?!”

  燭台切光忠穿著內番服, 脖子上搭著條毛巾,看著抱著金魚糙的椎名椎疑惑道:“椎名大人怎麼了?”

  “這是我不小心弄下來的!我沒有在偷金魚糙!”

  雖然金魚糙確實很好吃沒錯【。

  燭台切光忠‘啊’了一聲,伸出手將他手中的金魚糙拿了過來:“正好今天的三餐都需要用到金魚糙了,椎名大人幫了大忙呢。”

  椎名椎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手中的那份金魚糙, 正打算找個藉口開溜, 就聽到燭台切光忠繼續開口。

  “椎名大人要來廚房麼?您起的有些早,我先給您做份早餐吧。”

  椎名椎猶豫了會,點了點頭。

  每個本丸的構造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些細小的裝飾。

  椎名椎走在迴廊上, 前面是帶路的燭台切光忠;如果不是迴廊外的院子有金魚糙,迴廊的屋頂構造有些高,他都要以為這是自己本丸了。

  他的視線移到了前面帶路的燭台切光忠身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些心塞。

  他的本丸要是也有燭台切光忠就好了。

  椎名椎跟著燭台切光忠走到了廚房,高大的男子對著他指了指餐廳里的桌子:“椎名大人在那裡等一下吧。”

  他說完就打開了冰箱拿出了食材。

  椎名椎乖巧的坐在位置上等著燭台切光忠將早餐做出來。

  他聽見什麼咔嚓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身後站在流理台面前的燭台切光忠將菜刀高高舉起緊接著帶著砍時間溯行軍的氣勢……劈了下去。

  椎名椎連忙轉過頭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他有些無聊的趴在桌上,脫口而出:“光忠先生昨晚為什麼沒來啊?”

  正在做早餐的燭台切光忠:“因為鶴先生鬧起來了啊,不知道為什麼抱著三日月先生突然開始大哭,然後又跑去找歌仙哽咽著嘴裡說著我們都不知道的話。等我去主上房間的時候,發現已經熄燈了。”

  “真是辛苦你了呢……我本丸的鶴丸先生一般發酒瘋我都止不住的。”他說完打了個哈欠,繼續道:“也不算是止不住啦,我母親倒是可以止住,但是其餘人就……”

  燭台切光忠聽著他話最後的省略號,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他將手中的食材放到料理機裡面,摁下按鈕。

  整個廚房只有料理機工作發出的嘈雜聲。

  椎名椎臉貼在桌案上,視線移開:“光忠先生。”

  料理機的聲音剛好停下,燭台切光忠拿起料理杯將裡面的肉沫搗出來:“嗯?”

  “你不覺得沈笙有些偏激麼?”

  燭台切光忠拿著料理杯疑惑的看著椎名椎,緊接著皺了皺眉:“偏激?為什麼呢?”

  他問完這句,接著問:“椎名大人昨天和主公吵架了麼?確實感受到了主公有那麼一瞬間的情感波動。”

  椎名椎這才想起昨晚屋外響的很劇烈的刀鈴。

  “也不是吵架啦,就是發生了點衝突,我們關係可好著呢。”

  他越說越小聲,所表現出來的情緒和自己的話有所衝突。

  椎名椎依舊趴在桌上,像是想到什麼:“光忠先生,付喪神不是可以依靠刀鈴察覺到周圍麼?”

  那為什麼這些付喪神聽到了昨晚的話,感知到了昨晚沈笙的情緒,卻沒有任何反應。

  椎名椎攥緊了拳頭。

  “是誰誤導了大人您的?”燭台切光忠拿起平底鍋側過身,看著椎名椎:“我們確實可以感受到審神者的情緒,但是我們沒法依靠刀鈴察覺到什麼的。就算能聽到什麼,刀鈴和主公的房間還是有些距離的。”

  他說著,將手中的平底鍋放在爐灶上:“昨晚您和主公發生了什麼麼?”

  椎名椎搖頭:“不……沒什麼,真的只是想法不同發生了點衝突。”

  他耷拉著腦袋,夾在臉和桌面之間的頭髮扎著自己,他換了個方向繼續趴著,聲音有些小:“光忠先生。你們會不會覺得沈笙和你們的前主不一樣啊。”

  “您是指我們的前主,還是指這座本丸的前兩任審神者?”

  “前主。”

  燭台切光忠正在將鍋內的飯菜擺盤,聽著他的話,拿著長筷的手頓了一下:“主公和前主們不一樣。在我們眼中,主公更像是小姑娘。”

  椎名椎‘啊’了一聲扯了扯腦袋:“你們是能感覺到審神者的情緒的對吧。”

  燭台切光忠點頭:“是的。”

  椎名椎看著他將擺好盤的早飯端到了他面前,又去打了個兩碗米飯。

  “光忠先生。你們難道不會覺得,沈笙的狀態很奇怪麼?”

  “嗯?”燭台切光忠拿著米飯走過來,一份放在他面前,一份放在自己面前;他搖頭,面上帶著些許的不解,問:“雖然有時候主公的情緒會很緊張,但並不會讓我們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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