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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椎名椎點頭:“知道的。沈夫人還和我母親是好友。”

  “大將是我們的親人。雖然並不知情大將在計劃著什麼,但是希望您能勸勸她。”

  椎名椎突然就覺得嘴裡的蛋糕一點都不好吃了,他拿著蛋糕看著藥研藤四郎,哭喪著臉:“不是我不想勸啊,我勸不動啊。”

  “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勸得到她的人,就是沈夫人了啊。”

  藥研藤四郎聽著椎名椎的話立馬就明白了話里的意思

  沈夫人死了,沒有人勸的動沈笙。

  後來轉念一想,自詡姥爺的鶴丸國永殿下,打著親情牌塞安利,沈笙都能把那個安利丟進垃圾桶。

  “……”

  椎名椎聳了聳肩:“我沒說錯吧。”

  說的很對。

  椎名椎看著藥研一副依舊不死心的表情,整個人往後仰,躺在了演練場的地板上;他的動作不大,發出的聲音也不大,但在空曠的演練場就顯得有些響;椎名椎翻了個身趴在地上看著藥研藤四郎,卻見眼前的藥研藤四郎瞳孔一縮,欺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

  椎名椎:“?????!!”

  他還沒反應過來,藥研藤四郎就將手伸向了他的衣領,試圖將他今天穿的那件痛衫的衣領往下扯。

  臥槽臥槽臥槽??!!

  椎名椎心中一堆問號和臥槽刷屏而過,他連忙雙手抱胸,試圖擋住對方的行為。

  但是一個常年不運動的弱雞那比得上付喪神。

  哪怕是少年的外貌模樣,藥研藤四郎還是鉗住椎名椎的雙手。

  椎名椎掙扎:“臥槽藥研藤四郎你鬆手你鬆手,你家大將回來了就在門口臥槽你鬆手啊,雅……”

  椎名椎一邊反抗一邊說著騷話,結果被對方眸子一瞪,閉上了嘴巴。

  他看著眼前藥研藤四郎,對方的眼中是一種正在醞釀的,即將爆發感情。

  藥研藤四郎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這個,怎麼來的?”

  他鬆開鉗著椎名椎的手,指尖抵在椎名椎胸口那道傷痕上。

  那道傷痕像是藤蔓似的從心口一點一點的爬向鎖骨,最後在鎖骨下方刻著花紋,傷痕中還流動著不屬於人類該有的幽光。

  椎名椎身上的傷害和沈笙身上的一樣。

  刻出來的圖案、傷口的位置與走向,全都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沈笙傷口處流動的光,顏色與椎名椎身上的不一樣。

  “這個,到底怎麼來的?!”

  椎名椎被嚇到了,他沒想到自己身上的這個傷會讓藥研藤四郎這麼激動。

  他吞了吞口水,在藥研藤四郎吃人的眼神下,乾巴巴的開口。

  “椎、椎名家……喚醒靈力與轉移靈力儀式所留下的傷痕,每個人都有的。”

  第71章 2017.10.14

  沈笙回到本丸的時候, 有點事要找今天的近侍藥研藤四郎商量。

  問了下門口負責照顧金魚糙的浦島虎徹, 對方說藥研帶著椎名椎去了演練場。

  沈笙咦了一聲:“椎名椎來了?”

  浦島虎徹點頭:“椎名大人在您出去不久後就來了。”

  “我還以為他會等我回來的時候才來呢。”

  “哎?”浦島虎徹不解:“主公為什麼這麼想啊。”

  沈笙想了想,找了個聽著就不靠譜但是仔細一想又很對的答案:“他其實……挺怕你們的。”

  浦島虎徹揉了揉腦袋:“那主公要去找藥研和椎名大人麼?”

  沈笙點頭:“是的。”

  “那主公等一會呀。”他說完, 起身小跑到水龍頭旁邊擰開, 洗乾淨手後又跑了回來:“主公,我們走吧。”

  沈笙看著他的舉動, 伸手理了下他有些亂的劉海:“其實我可以一個人去的。”

  “那怎麼可以呢。”

  沈笙倒是不理解這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沒打算繼續問下去,就聽到浦島虎徹有些小心翼翼:“主公,不喜歡有人跟著麼?”

  “不是,只是你因為我的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這就有點讓我彆扭。”

  浦島虎徹哎了一句, 摸了摸腦袋聲音有些失落:“可是對我來說,陪著主公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嘛。”

  沈笙聽著他的話牽著他的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走吧。”

  她牽著浦島虎徹的手走在迴廊上, 看著院子中的風景, 浦島虎徹看著院子的金魚糙,說:“今天耕地完成了我才來這裡照顧金魚糙的。我想既然是主公的朋友留下的東西,應該要認真的照顧吧。”

  沈笙看著院子裡的金魚糙,又看了看滿臉期待的浦島虎徹:“你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這樣麼?長曾彌哥哥說如果是喜歡的東西,就要認真的照顧。”

  他說完認真的看著沈笙:“我也很喜歡主公, 所以要認真的照顧主公。”

  沈笙看著他捏了捏他的臉:“就算這樣,下一個月的近侍也沒輪到你哦。”

  浦島虎徹吐了下舌頭,他跟著沈笙朝演練場走去。

  快到演練場的時候, 看到了椎名椎家的刀劍付喪神和自家負責演練的短刀們,新來的博多第一個看到她,叫了她一聲。

  其他的付喪神也都看到她,秋田直接跑過來抱住她,抬起頭:“主公,歡迎回來。”

  她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又看到了她身後的其他付喪神們:“下午好,演練完成了?”

  他們點頭。

  沈笙看著椎名椎家的鶴丸國永,問:“鶴丸先生,椎名椎還在演練場麼?”

  鶴丸國永點了點頭:“在呀,主公和你家藥研在一起呢。”

  沈笙道了聲謝,讓身邊的浦島虎徹和剛剛進行完演練的刀麼一起去玩,順便讓秋田去轉告一聲廚房,今晚多做幾個人的飯。

  椎名椎那傢伙肯定要留下來蹭飯的。

  看著付喪神越走越遠,沈笙收回視線朝演練場走去。

  一般有其他本丸的審神者進行演練時,演練場四周的樟子門會關上,只留主位的樟子門方便進出。

  沈笙看著周邊關上的樟子門,朝主位的那個樟子門走去。

  她聽到有對話聲,也有細細的、聽不清的談話聲。

  沈笙走到走到主位樟子門前,朝裡面一看。

  ——椎名椎和藥研藤四郎。

  一上一下。

  沈笙:“……”

  椎名椎:“……”

  藥研藤四郎:“……”

  兩個少年。

  在演練場裡看著站在門外的女人。

  女人張了張嘴又閉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半晌,女人清冷的聲音在空曠的演練場響起。

  “椎名椎,椎名夫人……她知道麼?”

  ……

  不管藥研藤四郎和椎名椎在她說完那句話用多塊的速度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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