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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台切光忠安撫著哭唧唧的不動行光,語氣淡然:“也是呢,畢竟沒有‘一審一丸’這種硬性規則呢。主公外面有刀也是遲早的事。”

  能不能不要用那種‘我就知道你會出軌’的語氣和表情啊光忠先生!

  沉浸到某種角色的燭台切光忠用一種控訴的眼神看著她, 隨後轉過頭幽幽的嘆了口氣。

  看戲一般的鶯丸太爺爺放下筷子,說:“審神者嘛, 在外面有多個本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呢。”

  加州清光聽到這句話掩面哭泣:“是、是我不夠可愛麼。”大和守安定連忙安慰加州清光:“不是的不是的清光很可愛, 可能主人不喜歡這類型吧。”

  然後加州清光哭的更大聲了。

  和泉守兼定撇了撇嘴:“我們不能滿足主公你麼?”

  “???”

  沈笙還沒來記得問‘什麼叫你們不能滿足我?你們打算從哪裡滿足我?’, 一旁的小狐丸放下油豆腐:“可能主公覺得要兩個本丸的付喪神才能滿足她吧。”

  我在你們眼裡是這樣的人麼?!

  沈笙覺得自己的下限被無限拉低,鶴丸國永突然跪坐下來身子往旁邊一靠,掩面:“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

  “相愛也好、相殺也罷, 明明都是我先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第一次有了敬職敬業的主殿,還得到了重新出陣的機會……兩分喜悅相互重疊,這雙重的喜悅又帶來了更多更多的喜悅,本應已經得到了夢幻般的幸福時光,然而,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鶴丸國永!

  沈笙無力道:“真的是因為上層安排了工作…而且是兼職,109還是主要的工作場……”

  她還沒說完,鶴丸國永就捂住耳朵撒潑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整個餐廳都安靜下來,看著鶴丸國永在審神者面前撒潑耍賴。

  白衣的鶴丸國永,金色眸子中噙著淚:“為什麼,為什麼主殿你的解釋會這麼熟練啊!”

  “肯定、肯定和其他本丸的刀也這麼說過的吧!”

  沈笙看著入戲太深的鶴丸國永,決定吃完飯就去和室把遊戲主機里《白色相簿2》的存檔全部刪掉,然後再篩選一下近期的播放記錄。

  “呵。審神者。”

  鶴丸國永嗤笑了一聲,不向現實屈服的倔強和認清現實後的堅強各占百分之五十,像個餅圖一樣掛在臉上。

  終於認清審神者是多麼無情無義的鶴丸國永,用最後的倔強強撐:“小號小三。”

  來人!打死這把白學刀!

  ……

  經過鶴丸國永這麼一鬧,沈笙兼職了隔壁108本丸的事情也說明白了。

  當家長的燭台切光忠和三日月宗近用一種太后操心皇家子嗣的語氣對著她:“小姑娘主公,要雨露均沾啊。”

  愣在原地的沈笙更加堅定了讓這群刀遠離電視劇。

  她洗漱完坐在自己房間裡,穿著睡衣披著外套,看著手上的傷口。

  “大將。”

  沈笙看著站在樟子門門口的藥研,下意識的將手朝後縮了縮:“怎麼了?”

  藥研藤四郎直接走了進來,沈笙這才看到他手上的藥。

  “大將手上的藥該換了。”

  沈笙坐在榻榻米上,道:“不要緊的,快好了。”

  “燙傷可沒那麼快好。”藥研直徑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和她保持平視:“大將的手不是燙傷,我知道的。”

  “哦?”沈笙也沒承認,發出一個疑問的單音節後,道:“怎麼說?”

  “藥味。”藥研藤四郎抽出白大褂中的醫用剪刀剪開她手上的紗布:“大將手上的用藥,效果不是用來治療燙傷的。”

  和用來治療燙傷的、聞起來清涼的藥不一樣,沈笙身上的藥帶著很重的味道。

  沈笙看著他的動作,醫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將手上的紗布剪開,露出裡面的傷口。

  藥研在看到那個傷口的時候有些驚訝,他想過審神者手上的傷,砍傷或割傷,但是在看到她手上那一排牙印傷口的時候,語氣有些微妙:“咬傷?”

  “嗯。”

  沈笙看著手上的牙印,對方帶著恨意咬上來,傷口肯定不像平常一樣只是印子。

  小拇指下方的傷口因為上藥的緣故,呈現著棕褐色,被咬開的、外翻的肌肉紋理已經開始結痂,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下面沒有壞死的肌肉。

  藥研看著那一排牙印傷口,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隨後又嘆了口氣,拿起一旁的鑷子開始清洗傷口。

  “大將下次小心點。”

  “嗯。”

  沈笙看著藥研的動作,黑髮的少年專注的給她換著藥,他帶著的無框眼鏡就這麼架在鼻樑上,鼻樑下微抿的,是好看的唇。

  她想了想同僚家的藥研,思維有些發散。

  “大將在想什麼?”

  給她上藥的少年突然開口。

  “想我家的藥研為什麼比同僚家的好看。”

  她就那麼順口一說,說了個實話。

  可聽者有心的少年手一抖,壓著傷口的棉花球一用力,接著手中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條件反she的往回一縮。

  藥研藤四郎連忙抓住,聽著審神者抽氣的‘嘶’的一聲,連忙道歉:“抱歉,大將我……”

  “沒事沒事。”

  藥研看著她沒啥關係的表情,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大將。”

  “嗯?”

  “大將真是個小姑娘。”

  即使身高比對方矮了一個頭,但是藥研藤四郎存在在歷史上的時間,比沈笙多了百年。

  本丸里的每把刀都比她年長,說見識的都比她多。

  就像她需要掩飾的內容,在這些刀子精們的常識面前就可以被輕而易舉的識破。

  她那些不願說的小把戲,其實大家都知道的。有時候他們更想聽到沈笙承認,但是在得到拒絕之後,也只是抱著‘小姑娘不想說就不想說好了。年輕人有自己的煩惱’這種想法,不再去插手。

  被當做後輩一樣的沈笙無奈的笑了笑:“藥研先生。”

  “嗯?”

  “你們真不可思議。”

  ……

  休閒了幾天的109號本丸重新在社畜審神者的動員下,開始任命的向著大阪城五十層進發。

  沈笙吃完早餐做完鍛刀和刀裝的日課之後,回到了房間,正打算將文件整理一下,掐著點去樓下院子裡送即將出陣遠征的刀劍付喪神。

  結果她還沒坐熱自己的椅子,壓切長谷部就出現在了樟子門門口。

  沈笙看著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疑惑道:“長谷部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有!有大事!

  長谷部低著頭沉默了一下,抱著必死決心一般閉著眼:“主公今天要去108本丸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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