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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笙點了點頭,拿出刀裝給前田藤四郎繫上。

  前田有些惶恐,連忙後退一步:“主公!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沈笙也不強求,將手中的刀裝遞了過去。

  五虎退和秋田幫對方系好刀裝,亂藤四郎在一旁學著怎麼系。

  亂藤四郎又一次失敗後,乾脆跑到沈笙身邊,舉起手中的刀裝:“主人!”

  沈笙接過她手中的刀裝,將刀裝系在他腰間。

  亂藤四郎看著她,開玩笑似得開口:“以後主人幫我系刀裝吧!”

  沈笙正想說什麼,亂藤四郎歡快的聲音響起:“開玩笑的~主人每天很忙的,這種事情還是要自己做的啦,不然一期哥和藥研要生氣的。”

  他看著系好的刀裝:“謝謝主人!”

  “不用。”她回答完,看著對方披散在身後的橘色長髮,夏日的陽光熾熱,即使是刀劍付喪神也會感到炎熱,沈笙將手腕上的發圈取了下來:“給。”

  亂藤四郎接過發圈:“給我的嘛?”

  “嗯。”

  亂藤四郎將發圈戴在手上:“很好看呢!”

  “不把頭髮紮起來麼?”沈笙看著她脖頸:“紮起來的話,這裡會涼快一些。”

  亂藤四郎舉著戴著發圈的手:“主人送給我的禮物,用來扎頭髮的話,就看不到了。”

  她帶著滿足和欣喜看著手上的發圈:“我要一直看著。”

  ……

  除了給短刀們銃兵刀裝,還給了一些小判和御守。

  再三確認後,才送走前往維新時代遠征的短刀隊伍。

  藥研藤四郎聽著她說出的那句“路上小心”和“等你們回來吃飯。”

  “大將總是說這兩句話呢?”

  “不喜歡聽這兩句話麼?”

  藥研藤四郎搖頭:“只是很好奇為什麼要說這種話。畢竟這種情況下,都會說‘武運昌隆’或者‘期待凱旋’吧?”

  沈笙想了想:“安全比較重要,能完好的回來,就可以了。”

  “那,吃飯呢?”

  “少一個人吃晚飯的話,光忠同志會傷心。”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本丸的刀們雖然停止了暗墮,本心也在逐漸的回來。

  可許多方面並沒有改變,比如會在戰場拼命。

  有許多刀劍付喪神到現在依舊認為在戰場上折斷是一種正常行為,不到重傷不肯撤退。

  最典型的就是那些新選組的刀。

  但是有審神者的話在上頭就不一樣了。

  藥研藤四郎點了點頭:“光忠先生做的飯菜確實很好吃呢。”

  眼前的審神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藥研藤四郎像是想起什麼:“大將下午要去萬屋麼?”

  “對,需要幫忙帶東西麼?”

  藥研想了想手入室的東西,點了點頭:“我先去整理下需要的物品,到時候將列表交給大將。”

  “好。”

  沈笙看著離開的藥研藤四郎,朝後院走去。

  她看著後院那輛明黃的挖掘機,又看著在挖掘機上飄著花的一期一振,覺得一期一振真的是開挖掘機的人才。

  大概不久就真的能用挖掘機炒菜了也說不定。

  沈笙走到魚塘邊,看著哼哧哼哧拿著鐵鍬的鶴丸國永,伸出指尖。有所察覺的鶴丸國永一抬頭,臉就被對方的指尖戳中。

  “哎,主公?”鶴丸國永剛發出聲音,對方的手就在他臉上蹭了蹭,將他臉上的泥土弄掉。

  他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了。

  “怎麼了。”

  鶴丸國永連忙開口:“魚塘挖好了!”

  沈笙抽出手帕遞了過去:“嗯。我下午要去一趟萬屋,有什麼想要的麼?”

  鶴丸國永從坑裡爬出來,扛著鐵鍬:“上次204的鶴丸和我說萬屋有一種叫做墨鏡的東西。”

  “嗯,還有麼?”

  鶴丸國永搓了搓下巴,原本被沈笙弄乾淨的臉又一次沾上泥土:“主公把我帶過去吧!”

  沈笙聽著他這句話,看了看對方的小身板搖頭:“你太瘦了,我打算帶光忠同志和長曾彌同志去。”

  鶴丸國永‘哦’了一聲,捧著鐵鍬看著地面,腳上的糙履磨蹭著地面。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我很委屈’的氣息。

  沈笙:“……”

  “如果真的很想去的話,要幫忙提東西的。”

  鶴丸國永抬起頭,金色的眸子閃亮亮的,露出慡朗的笑容:“交給我就好了!”

  ……

  在本丸詢問了一圈之後,沈笙拿著清單站在定位儀等著長曾彌虎徹和鶴丸國永。

  沈笙有些疑惑為什麼去一趟萬屋都要從內番服換成出征服。

  鶴丸國永穿著出征服過來的時候,沈笙正思考著這個問題。

  當她看到鶴丸國永的時候,腦內的問題已經從“去和平地帶的萬屋為什麼要穿出征服”變成“他穿這麼重的出征服等會還拿得動其他東西麼?”

  鶴丸國永到不在乎這些,他走到沈笙身邊:“咦,不是長曾彌和小光嘛?小光呢?”

  “光忠同志說他還要處理今天的晚飯,正好你過來的,就乾脆你幫著提東西好了。”沈笙邊說邊調整著定位儀上的時間:“要走了。”

  “嗯。”

  到了萬屋的時候,沈笙才知道為什麼長曾彌虎徹和鶴丸國永會穿著出征服了。

  之前購買東西的時候,是萬屋的人員前來。

  這次她到萬屋,一進去就感受到了周邊的不友好視線。

  雖然大家的面容會被模糊掉,但是是周身的穿戴並不會一併模糊。

  沈笙看著自己身上的西裝述職裝,又看了看身邊審神者穿著的巫女服或和服。

  原來派系鬥爭這麼明顯的麼?陰陽師家的審神者和政府培養出來的審神者。

  沈笙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小看陰陽師家和政府之間關係的緊張程度了。

  在一看,身邊的審神者全是巫女服,就她一個是西裝,瞬間又明白了為什麼她被陰陽師家的人找了事之後也只是單方面的補償她而不是懲罰椎名家。

  一旁的長曾彌虎徹和鶴丸國永雙手握在刀柄邊上,沈笙搖了搖頭:“算了。反正他們不敢上來。”

  “那如果他們上來呢?”鶴丸國永問道。

  “跑啊。”沈笙看著手中的清單一本正經的回答。

  “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打不過的,不如跑路。”

  長曾彌虎徹在一旁摸了摸腦袋:“哈……還以為主公是那種會大義凜然正面上的人呢……”

  沈笙一臉疑惑:“我長了一張那樣的臉?”

  鶴丸國永打量著她的臉:“只是平常主公的所作所為讓人很難想到主公會這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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