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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當時直接開搶,那麼之後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政府新任審神者一槍崩了某陰陽師家族的繼承人這種事情還是很嚴重。

  但如果是審神者手下的刀動手的話,性質就不一樣。

  她想到這裡,緩慢的抬手整理了下長谷部的金色聖帶:“下次不用這樣的。”

  壓切長谷部看著她的動作,想說什麼,就看到狐之助飛快的爬上屋檐朝他跑過來。

  狐之助就這麼直接跳到了沈笙的肩上:“大人,剛剛收到政府的消息說這件事他們過幾天會派人手過來調查,請您這幾天先調整好身體狀態。”

  它跳上沈笙的肩,看了看四周:“大人,煲湯用的野雞呢?”

  沈笙看著空中的紙屑,面無表情道:“野雞跑了。”

  一旁的鶴丸國永表情有些緊張:“主公沒事麼?”

  沈笙搖頭:“還好……就是動的話很困難。”

  鶴丸國永突然湊過來:“靈力快透支了的原因吧。”他指了指空中不斷填補結界缺口的靈力:“主公那麼做真是嚇了大家一跳呢。”

  沈笙有氣無力的看著那片靈力:“其他刀沒有能力對付那些式神的吧。”

  所以挑兩個小的,能夠對付的放進來留作證據。

  鶴丸國永戳了戳下巴:“主公現在沒力氣吧?”

  沈笙點頭。

  “那就由我送主公下去好了!”鶴丸國永笑的燦爛,搭過沈笙的手,彎腰直接扛起了她。

  被抗在鶴丸國永肩上的沈笙有些驚慌:“等等?!鶴丸同志!”

  一旁的壓切長谷部楞了一下,下一秒手虛扶在沈笙身邊:“鶴丸!你快把主公放下來!”

  “長谷部也真是的,主公靈力快透支了自己沒法動的,肯定需要人將主公抱下去的!長谷部這次沒有為主公著想呢。”

  被扛大米姿勢扛在鶴丸國永肩上的沈笙很想舉手捂住自己的臉並告訴他‘你這不叫抱叫扛。是一種很粗魯的對待女性的方式。’

  但她說不出來,頭朝下的姿勢再加上體力和靈力雙雙透支,她只能試圖把臉埋在鶴丸國永的羽織外套里。

  壓切長谷部被鶴丸國永的話打擊到,抱著本體有些失落的站在原地:“……一點都不為主公著想。”

  沈笙聽著他話里的失落,扯了下鶴丸國永衣服上的金鍊子抬起頭有氣無力:“你別欺負他。”

  鶴丸國永扛著審神者拍了拍壓切長谷部的肩:“主公沒有怪你!來,我們下去吧!”

  他說完一手扛著沈笙一手摟過還有些失落的壓切長谷部,慢悠悠的朝屋檐邊走去。

  “其實鶴丸同志,你可以不用這樣……扛著我的。”

  鶴丸國永從屋檐跳下去,穩定落地微微歪頭:“主公在說什麼呢?不這樣的話你等會要被小光詢問鍛刀室的事情的。”

  沈笙沉默,最後整個人鬆懈下來乖巧的被鶴丸國永扛著,她看著他身後羽織上的金色鏈條,伸手掐住鶴丸國永的腰用力一擰。

  “嘶——!”

  ……

  沈笙醒過來的時候是隔天早晨,轉頭看了下牆上的鐘,清晨六點。

  她爬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身邊熒綠的光芒閃了一下,又微弱下去。

  起身朝屋外走去,拉開樟子門,低頭正好看見擺在她門口的食物。她試圖蹲下身去,結果劇烈運動的後遺症讓她根本沒法蹲下身。

  沈笙後退幾步,前腳掌一滑整個人用劈叉的姿勢接近地面,身體向前用手勾住地上的餐盤。

  “大將?”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沈笙一抖,本來就酸痛無力的腿一軟,整個人朝地面撲去。

  藥研藤四郎仗著短刀機動飛快的跑到她面前,一把托住她:“大將?身體還沒恢復麼?需要請政府的人員過來看看麼?”

  沈笙看著近在咫尺的地板,一手撐住他一手扶住門框緩緩的起來:“這是正常現象,過一星期左右就好了。”

  藥研藤四郎點了點頭,一把扛起她,一手端起放在茶盤裡的食物後朝屋內走去。

  沈笙一懵,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自己的床鋪上,她迷茫的看著端著食物的少年,只見對方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了麼?”

  沈笙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半晌擠出幾個字:“好臂力……”

  藥研藤四郎楞了一下有些疑惑:“大將這是在誇我麼?”

  沈笙想了下點了點頭:“是褒義。”

  藥研藤四郎將茶盤中的糕點弄好,拿著個小碟子走到沈笙身邊,將碟子和碟子裡的糕點一併遞到沈笙嘴邊。

  沈笙:“????”

  “大將睡了一天了,不吃點東西是不行的。”

  沈笙當然知道睡了一天不吃點東西是不行的,但是她對於眼前這個裹了一層紅豆沙的糕點充滿警惕:“這是什麼?”

  藥研藤四郎一本正經:“光忠先生特製的牡丹餅。是由糯米做成的裹了豆沙和黃豆粉。”

  糯米,早上吃這個真的沒關係麼?

  沈笙盯著眼前看起來黏糊糊的糕點:“我自己可以吃的。”

  藥研藤四郎一句“大將現在是病人。”堵得她啞口無言,最後只能乖乖張嘴咬了一口。

  糯米做成的糕點黏且不宜咀嚼,儘管沈笙只是咬了一小口,但是她還是吃的很困難。

  她鼓著腮幫子低著頭努力的嚼著嘴裡的牡丹餅,抬頭看了看桌案上的水,打算指著水壺示意藥研藤四郎幫她拿下水,房間的樟子門就被用力的打開。

  壓切長谷部出現在門口有些緊張:“主公醒……??!!!藥研!你對主公做什麼!”

  沈笙鼓著腮幫子看著門口一臉震驚的壓切長谷部,只看到他連忙衝到她面前:“主公沒事吧?!”

  沈笙搖頭,連忙咽下口中的牡丹餅,指了指藥研藤四郎手上的牡丹餅:“長谷部同志這麼早起來,還沒吃早餐吧?一起吃吧。”

  她說完,伸手拿過藥研手中的碟子和筷子,夾了塊牡丹餅:“來,藥研同志也吃。”

  ……

  沈笙看著被反殺的藥研藤四郎,又看了看一旁躺槍的壓切長谷部,兩個人跪坐在她房間裡鼓著腮幫子嚼著牡丹餅。

  “藥研同志還要麼?”

  藥研說不出話搖了搖頭。

  沈笙看向一旁的壓切長谷部:“長谷部同志呢?”

  壓切長谷部鼓著腮幫子搖頭。

  沈笙點頭放下碗筷:“浪費糧食不太好,等會去看看燭台切同志有沒有吃早餐吧。”

  跪坐在地上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低下頭繼續嚼著嘴裡的牡丹餅。

  沈笙端著碗筷,一旁嚼完牡丹餅的長谷部連忙上來接過她手中的碗筷:“今天的內番還沒布置,主公需要按照之前的人員進行內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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