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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知行看著不同於以往,在此時顯得有些嬌羞的曲雲晚,心緒莫名的悸動,男人都鍾愛於征服欲,而此時她的反應讓他很是驚喜。

  順著她白嫩的臉,他的吻纏綿悱惻直到裹挾著她的唇瓣,將動人的胭脂色全都染在她的唇上,即便是她僵硬著身子不敢輕舉妄動,可他的魅力無限,反覆的描摹,讓彼此的關係越發的親近,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身體壓了上來,順著這個狹小的沙發四目而視,他眼底的欲望讓人頓時覺得害怕。

  禁慾許久的賀知行,仿若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喧鬧的崩騰而下,形成了一陣巨大的衝擊,在燈光的明滅下,呼吸聲越發的濃重。

  女朋友生氣怎麼辦?當然是上啊!

  動情之處,糾纏的難分難捨,恍惚間曲雲晚聽見,耳邊是他引誘:“晚晚,你原諒我了對吧?”這明顯就是個甜蜜的圈套,她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清明,一股危險的氣息橫生,斷然拒絕了他的念想:“不可能。”

  而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更是將彼此的關係推到了一個致命點,賀知行看此此時一臉香汗的曲雲晚,在她迷離的神色中察覺到她的冷靜,叫囂道:“我可不管你的意願。”

  曲雲晚又怎麼可能是軟柿子:“賀知行,你少來這套。”即便是在其下,她也不會吃任何的虧,特別是男女之情上。

  接著就是一陣天昏地暗的浪潮湧來,她被剝奪了所有能夠反抗的意志。

  賀知行越發的賣力,狠狠的剝奪索取,將烙印全都刻在她的身上,他就要讓她無論身心都離不開他。

  不過究竟是誰離不開誰呢?

  第124章

  從渝北開車到平城的高速路上也不過三個小時,而車開開到萍鄉陵園已經是下午三點過了, 沈淮將車停在了陵園外的空地上, 按照著回憶往東邊的半山腰的位置尋了去, 掃了一圈總算是落在了熟悉的墓碑上,而其下還有一束早已經乾枯的菊花倚在墓碑上,沈淮記得這是曲雲晚買的。

  他一步一步朝著曲林成的墓地走進, 上面的遺像的熟悉感躍然而出, 接著他又仔仔細細的將墓碑上所有的信息全都看了一遍,迅速又掏出了手機與文檔上的信息一核對,他的心猛地一驚,瞳孔因著情緒的緊張而微微一縮。

  原來雲晚的爸爸就是十五年前涉及調查報導國際走私案的記者,據他所知這名記者的死似乎與這件案子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難道說?

  此時的沈淮已然陷入了一種極致的震驚中, 但說實話的若說曲雲晚隱瞞他什麼這根本就談不上, 畢竟送她們母女倆來墓地上香的人是他, 而且當時他也清楚可見這張遺像,不然也不會這一次特意趕過來查明真相。

  從海港的案子調查完之後,即便是已經緝拿了涉案的高官, 但暗藏其中的謎團確實並沒有解開完,前段時間他出差渝北的路途上, 又接到了神秘的郵件,恰巧還正好與這件事有關聯, 這段時間他忙活著調查,也漸漸有了眉目, 查閱了卷宗才順藤摸瓜的調查到了已經死去的曲林成的身上。

  他可以斷定,曲雲晚父親的死亡並沒有那麼簡單,若他沒有猜錯,只怕雲晚進入新聞界也是在調查父親死亡的真兇,也怪不得當年回去插手走私案件,這樣看來他心底所有的疑問一下子都能解開了。

  不過這個給他發郵件的人,究竟是誰?

  難道....此時沈淮已經陷入了一種質疑中,如果他的設想是對的,他忽然覺得他口中心心念念的雲晚,竟然是如此的可怕,設計他一步一步的捲入這件案子。

  他只覺得這四處刮著陰風一點點侵襲著他的身體,視線里依舊是曲林成那張與曲雲晚四五分相似的臉,渾身顫抖的感覺席捲而來,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想要去詢問這其中的緣由...

  他僵硬的將手機的聯繫人界面翻開,迅速找到了曲雲晚的名字,試圖去撥打她的電話,尋找他想要的真相,可是手指剛準備按下去的一瞬間,他的心猛地一跳,閉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蹲在了墓前,他百無聊賴的掏出一包香菸,隨著瀰漫的煙雲在在空氣散開,冷冽的眼中逐漸恢復了些冷靜。

  細細思索著過往跟她一切的交流,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腦中糾纏著,香菸抽了一根有一根,最終化為了腳下的冷灰,他站了起來迅速出了墓地然後驅車朝著上京趕了回去。

  有些話,還是需要當面問清楚的好。

  *

  賀知行走沒多久,曲雲晚就接到了冷楊海打來的電話,當然則是節目順利過審播出的信息,聽著冷楊海對她的語氣似乎要比之前的多了份尊敬,當然她並不能點破其中的曲折。

  掛斷冷楊海電話之後,曲雲晚立馬又給荀聞余通知了下去,既然臨著播出了,就必須抓緊時間做下一期的拍攝。

  電話那頭的荀聞餘一接到電話,顯示詫異但並沒有過多詢問其中的緣由,而是按著曲雲晚的吩咐老老實實的做著下一部採訪的準備,掛斷電話後,曲雲晚從床上坐了起來,裹著睡衣就進了浴室,鏡子裡的她通體都是星星點點,眼底的媚色在情愛的渲染顯得更加的妖艷,她將花灑開到了最大,任由著水沖洗著她的身體。

  不一會兒整個浴室里,水霧迷茫仿若前景一般,若她猜測的不錯,沈淮已經知道了她父親的身份,亦或者甚至去了墓地來證明心中猜想。

  也許他會懷疑她的動靜,也許會跑來質問她,可依照沈淮的性格,也許又會隱忍不發,直到找到她所有的破綻,才會跟她說破。

  她走得每一步都太過於艱難,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掀開報仇的序幕,一點點將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拉下馬來,將他們骯髒的罪行全都公之於眾。

  嘩啦啦的水淋濕在她的身體上,劇烈的水花讓她睜不開眼,已經將她所有的情緒都潛藏在瀰漫的水汽之中,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穿好衣物後,接到了邵景弘的電話。

  消息是從賀知行那裡知道的,往日裡紙醉金迷沉迷酒色的賀知行突然會問,他是不是在雲晚採訪邵志偉的時候也出現在採訪隊伍里,然後又瞬間揭開了所有的真相,他那個狠心的父親,甚至用雲晚來要挾她?

  恍惚的一瞬間,邵景弘想起了曲雲晚那句歉意的話‘這是最後一次’,心緒中的悶雷一點點衝擊著他的情緒,他方才有些後悔那日回家時,與邵志偉的直面衝突。

  這應該是邵志偉給他的警告吧?

  電話一接通,邵景弘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生怕兩人間產生一股莫名的隔閡,這種微妙的情緒將他的心包裹了起來:“雲晚。”他的聲音有些乾澀。

  “邵哥,怎麼呢?”她拿了毛巾擦了擦頭髮,一聽見邵景弘的聲音立馬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特別鄭重的回了句。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散落一地的珠玉極為的悅耳動聽,下意識讓他緊張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暗自吸了一口氣試探性的問了句:“節目的事怎麼樣?”話剛說完,邵景弘就保持著安靜,細細的聽著她的話,她的呼吸聲。

  “嗯,挺好的。這段時間麻煩邵哥了。”她前一句嗯尾音稍微往下揚,後一句輕快了些,似乎在敷衍什麼,話說到最後咧開了一抹笑意,似乎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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