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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玦是孔南生上來接的,到山下的時候才見著孔澤瞿,玉玦還因為早上的事情生孔澤瞿的氣,沒像往常那樣迎過去,雖然下車了,可在停車場裡磨磨唧唧沒朝孔澤瞿走去。

  孔澤瞿一直在停車場裡等玉玦,玉玦一來的時候他就下車了,看見那孩子的樣兒時候只壓下眼底的驚艷,眸色沉沉隔了點距離看那頭的孩子,不,不是孩子,女人了,完全是個女人了,玲瓏精緻。

  玉玦的頭髮很黑,這時候綰起來也像是能發光,綰起來之後露出的脖頸和肩膀手臂就格外醒目,曳地黑褶裙,紅底高跟紅嘴唇,奶白的膚色,就這三樣顏色就足夠了,更不肖說她修長的身條精緻的臉蛋,生過孩子之後身條也婉致,在不很亮的燈光下這樣的玉玦很有種舊時煙雲迷濛的精緻。

  她八歲之前生在南洋,南洋人承襲了北帝舊時的很多,其中女人的穿戴上就很是遵從那些個,玉玦八歲之前家裡往來的女人們都是盛裝打扮過的,雖然後來來了北帝身邊一個親近的女性也沒有,可小時候的影像才最是根深蒂固,後在西班牙這六七年,熱情奔放的東西也影響了些,於是打扮起來很是有這兩種景兒。

  這兩種景兒糅合在一起恰恰對極了孔澤瞿的胃口,於是玉玦在那裡墨跡,孔澤瞿連那幾步路的時間都等不了,終大步大步走過去,挨得近了,他的眼睛也越發幽暗。

  “來了。”孔澤瞿低聲說,下意識抓上玉玦的手攥手心裡。

  “嗯。”玉玦低頭,還因為早上的事彆扭,可這會手被攥緊的時候就都什麼氣沒有了,看這人專注看她,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是要趕緊走了,可是孔澤瞿的腳步卻是有些猶疑,念著玉玦近幾個月一直沒有出來過,終是領到那人多的宴會了。

  “孔老,孔老……”說話的人已經說的口乾舌燥了也等不到應有的反應,禁不住叫了好幾聲,隻眼前坐著的人目光卻是一直在別處,說話人順著目光看過去,然後瞭然,今晚這宴會廳里泰半男人目光大約都是落在那女子身上了。

  “真是長得很好,要不然我想辦法給您弄過去?”說話人一說完,終於得了點反應。

  “勞您架,美意我心領了。”孔澤瞿壓著自己啜了一口酒,三兩語打發了上他跟前討上面動向的人,忍不住目光又轉到正廳里了。

  今晚這宴會是他攛掇起來的,以新建那族從的名義舉辦的,有一些非見不可的人必須要見,本來他一個人來就可以,可是莫名就想著領這孩子出來轉轉玩耍,她到底是二十歲的小年輕,成天在山上也是悶得慌,誰成想把人帶來,就成現在這樣。

  “你是西班牙長大的?”玉玦看坐在她身邊的年輕男子,聲音清越好聽,長得也俊秀,看著是優越環境長大的,可難得是穩重,說話也很有些樂趣,於是有了些說話的意向,三兩句說開之後,才知道這人是西班牙長大的,因為事業緣故才來了這裡。

  今天這晚會起先還是很有趣的,因為穆梁丘領寧馨來了,雷讓也在,可是剛剛穆梁丘領寧馨回去了,玉玦就有些不得勁,孔澤瞿也不在,她知道他身份出席這種商業晚會有些不合適,於是也就沒有試圖去尋找他,這下終於有個能說上話的,一下子就說開了。

  兩個人就西班牙的東西好是一番交流,人家畢竟住的時間長,說起來比玉玦知道的多,說到有趣的地方玉玦也忍不住笑,然後一廳的人目光就總也從那張臉上移不開。

  雷讓也是坐在玉玦身邊,跟著這兩人一起說,雖然知道他大哥一定在哪裡看著,可因為他已經三個月沒有假期就故意似得挑氣氛,簡直是越說越高興,一忽兒之後就有人藉機也跟著坐下,等那沙發上終於沒地兒坐之後有人就開始站在附近了,全是男人,除了迫不得已要商量事情的,其他男人幾乎全圍在這一小簇周圍,簡直是奇景,雷讓一概是沒管,讓廳里的男人都聚在周圍了。

  孔澤瞿起先還忍著,等那一小簇人變成一大壟之後就有些沉不住氣,那些男人雖然是在笑著,可目光總是上上下下的看玉玦,男人最是了解男人,孔澤瞿知道那些男人對女人的齷齪想法,簡直一刻也忍不了,險些發作,終於等該見的人見完之後招人吩咐,跟玉玦說要走了。

  誰知傳話的人到雷讓那裡自動被斷下去了,玉玦一點都不知道孔澤瞿要回去的事兒,孔澤瞿又等好幾秒,終於是坐不住,也顧不上旁人的說法了,起身走出去。

  他一出現,廳里就不自覺安靜下來,一個是因為這男人長相,另個則是因為他身上沉澱的東西,還有就是他的臉這會潭水一樣。

  廳里有認識孔澤瞿的低聲跟旁邊人說了,旁邊人又跟旁邊人說,於是一時之間廳里越發安靜。他往玉玦那裡走,原本簇擁的那些人自動分開。

  玉玦在廳里安靜的時候也安靜下來,看孔澤瞿往自己跟前走,臉上顏色很不好看,一點都不知道因為什麼。

  “回家了。”孔澤瞿這麼說。

  “你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孔澤瞿說回家了,玉玦卻是轉身對旁邊說話投機的男子問聯繫方式。

  那男子本來是青年才俊,一直單身,看見佳人立馬就陷進去了,等看見孔澤瞿就知道不好,這時候還被要聯繫方式,瞬間不知如何是好,然孔澤瞿沒發話,佳人又要聯繫方式,一橫心還是給了自己電話。

  “走吧。”玉玦得到聯繫方式終於跟孔澤瞿說,被拉著往出走的時候只覺得這人的步子怎的這樣大。

  玉玦等那俊秀男子電話號碼的時候,雷讓都大氣不敢喘一聲,簡直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挑起這事兒,這下估計皮要被扒了。

  “開車。”一上車孔澤瞿就發話,開車的是個面生的人,玉玦的注意力還在那面生的司機身上,手裡攥著的紙條就被奪過去了,然後轉頭,就見方才留的人家電話號碼已經飄到窗戶外面。

  “幹什麼?”玉玦莫名,看孔澤瞿臉色不很好,再看這人方才的舉動,猛地腦里就醒了,完蛋。她剛才根本就沒想起這茬,況且身邊還有雷讓在,就更是沒想起這茬,心裡壓根沒有那個念頭,自然對於身邊那些個男人沒有想法,只當她們說的有趣周圍人都愛聽。她到底是在西班牙住的時間長了,對於這種談話很是習慣,這下完蛋,最後出來的時候還要了聯繫方式。

  車裡沒開燈,玉玦看孔澤瞿眼睛,看這人眼睛簡直發著光,像是能吃人一樣,一時心虛又害怕,想起早上的事情,孔澤瞿該不是還要打人,看這樣子是真生氣,於是壯著膽子先發奪人。

  “本來好好兒的,這又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的怎麼臉就成這樣。”至於電話號碼什麼,玉玦一點都不敢提。

  “你知道我生氣了?”到底是在外面,孔澤瞿勉強控制自己問了句。

  “你臉那個樣子誰不知道!本來上了年齡的人就該控制著自己脾氣,怎麼老是就生氣,老是就扳著臉。”

  ”轟隆”一聲,孔澤瞿腦子裡著火了,大火!好!好的很!玉玦一句話,孔澤瞿險些冷笑!上了年齡?上了年齡?方才要電話的人當真是個小年輕兒來著!!他本來還沒想怎麼著呢,這下真是太好了!

  “你不知道我因為什麼生氣?”

  “不知道。”

  “我看今天不收拾真的不行了。”孔澤瞿本來不是個收拾人還預告的人,這會因為生氣話都多了起來。

  玉玦驚叫,“孔澤瞿,你要是敢打我,我……”話沒說完,人就被扯了過去。

  也不管前面有司機什麼的,玉玦還穿了那樣輕薄的衣服,孔澤瞿就打人了,真的打,往那肉最厚的地方打。

  “往後這種衣服少穿。”孔澤瞿說一句,一巴掌,玉玦起先是叫一聲,因為車猛地顛了一下想起前面的司機還是個面生的,立馬就咽下驚叫。

  “我要走啊,不和你過了……”玉玦因為羞恥和疼,含含混混的邊哭邊說,實在覺得這種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她就算是他養大的,打大的,可現如今孩子都有了,她這個年歲了,這人動不動就跟教訓小孩兒一樣,這是個夫妻之間過日子的?一時之間這麼想只將自己氣了個好歹。

  孔澤瞿是完全生氣了,先前多是因為旁的男人生氣,也生自己為什麼把人領出來的氣,可這會是完全生氣了,聽這孩子哭嚷喊出來的話忽然就停手,瞬間就停了動作。

  人家瞬間停住動作,玉玦也什麼都顧不上,連忙坐起來,她就那麼無心的說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孔澤瞿忽然停手,只是這人轉臉去看窗外,剩下的時間裡什麼都沒說了。

  起先因為屁股火辣辣的玉玦還沒想著孔澤瞿忽然停手,只是好半天之後這人也不罵了也不打了就覺出了異常。

  她怎麼可能要走,孔澤瞿也就只是打打手掌心然後屁股挨幾巴掌而已,就算真的有家暴她可能也捨不得走,就只是那麼一說而已。

  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什麼,到底自己方才還莫名其妙挨了巴掌呢,等回去將孩子接回來孔澤瞿也沒說什麼,玉玦忐忑。

  晚些時候終於躺上床時候,孔澤瞿一上床就合眼了,雖然也還是同往日一樣,可玉玦發現這人沒抱著自己了。

  “孔澤瞿。”玉玦喚一聲。

  “嗯。”

  “怎麼這么小氣。”玉玦說話,然後強行把自己卷進人家懷裡,只覺得自己沒出息透頂。

  “打的我屁股多疼。”玉玦拉孔澤瞿手,“你給我摸摸。”

  孔澤瞿雖是沒有將手抽出來,可手沒有動作。

  “我以後再不這樣了。”玉玦終於帶哭聲兒說。

  “不哪樣了?”

  “再不說傷心的話。”

  “還有。”

  “再不和別的男人說那麼些話。”

  “還有。”

  “再不頂撞你。”

  “還有。”

  “嗯……疼……”玉玦說話,被子裡男人已經移到下面了,自己喊疼的地方正被更大力的啃咬著。

  可是她喊了疼,那麼記仇的男人怎麼能容易消氣,打算好好和說渾話的人說話,可是暫且先放下,只下使勁兒將那豐腴的嫩肉咬的更緊,連舔舐帶咬。

  好半天過去。

  “我老了麼?”

  身下被死命的出進,胸前的大手也折磨人,玉玦伸長脖子覺得要死了,長大嘴要喘氣,可是張嘴這人就堵了上來,一時連哭都不能,股間火辣辣,先前的疼加上蘇麻,只小肚子都開始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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