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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都情動不能自己,隔得時間長了,很久沒有這樣,玉玦因為先前雪地里那麼一遭身體真的一點力都使不上,只心裡著急想要,於是就那麼綿軟的水糰子一樣灘著,讓孔澤瞿在自己身上四處尋摸。

  孔澤瞿四十,正是男人虎狼之年,經了什麼都能立馬恢復一樣,又是喝了酒,身體徹底暖了過來,玉玦那麼瀲灩著水波看著他,放軟了身體全由著他折騰,性起非常,只覺得怎麼折騰都是不夠,一時饜足不了。

  氣弱的抓著男人肩背哭嚷,感覺床震動的都要散下來,猛然間就清醒過來,最後感覺男人要出來的時候使了僅剩的一點點力氣圈上人家腰,死命吸著沒有讓出來。

  玉玦一直軟著讓孔澤瞿來,最後一下孔澤瞿猝不及防被那麼一吸,久久沒有□□,一時沒有忍住也就泄在了裡面。

  他念著玉玦身體弱一回罷了再沒有要,結果歇了一會這孩子有軟手軟腳的纏上來,用手一摸,滿手的水兒,孔澤瞿於是又翻身。

  ☆、第57章 走

  重新翻上去自然是比第一回還要持久,第一回沒能饜足,念著這孩子身體弱孔澤瞿原本想算了的,然玉玦自己送上來,孔澤瞿再是沒能把持,這裡搓弄那裡翻騰,後來簡直癲狂妄來起來。玉玦敞開身體近乎氣絕,啜泣哽咽了大半晚上,最後狂風暴雨過去時候她只悄悄夾著雙腿蜷起身體昏睡,絕對不要讓孔澤瞿再碰自己一下,孔澤瞿試圖去給她洗洗,碰一個指頭都會哭嚷,於是就罷了。

  孔澤瞿也是一身汗,這回算是稍稍盡興了一點,躺在床上讓汗涼掉,這點功夫旁邊的孩子已經完全熟睡。屋裡暖和,那孩子光著身子側身弓成蝦米的樣子睡著,她雖是個長身條的孩子,可皮膚罕見的豐腴,像是周身都布了快要溢出來的奶、子一樣,顯見著是好人家養出來的孩子。側身時候腰身間凹下去的那線條真是絕好,鼓著的兩瓣臀肉也是絕好,臀瓣上還殘存著先前他□□出來的紅痕,幽幽暗暗的溝壑間還可見著濕液。孔澤瞿眯眼睛看了半天,伸手又撫了撫那兩瓣兒,抓弄一會湊近了又很是親吮了一番,惹了孩子細細哭嚷才遺憾的抬起頭,然後也懶得下床收拾自己,抓了玉玦在懷裡就那麼睡去。臨睡去的時候還想,這孩子長得真是忒合他心意,身量也好,味道也好,總之是個合心意的,簡直是越看越合心意。

  昨天晚上弄了那麼一出,索性雷讓也沒太弄出多大動靜兒,沒驚著老幾位,所以這小別墅區也還平靜,只是到底親近的幾位還是知道了,孔澤瞿難得有這樣在外面的時間,本打算攬著玉玦睡個懶覺,然這屋裡一大早就不斷有人來,因而他也就早早起來了。來的人也不過就是擔心他身體,看他還是一如既往那樣,也是三兩句話之後就走了,屋裡終於沒人了孔澤瞿也再睡不著,踱到窗前看外面的雪山,看了好一會之後進裡屋去叫醒玉玦。

  玉玦睡得正好,被弄醒的時候簡直就要哭嚎,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就見孔澤瞿傾身看自己,眼皮重的千斤也似即便是孔澤瞿叫玉玦也煩躁,眼睜一下重新閉上翻身,本想繼續睡的,可被子裡那人手不斷游移,玉玦只覺得自己身體也是千斤萬斤一樣重,動一下就散架似的,咕咕噥噥的說她還要睡一會,可身體上的手反開始變本加厲,專往那些隱秘的角角落落走。

  “去滑雪吧,我教你。”

  玉玦正欲哭的時候,聽見孔澤瞿這樣說,慢慢睜開眼睛,轉頭看孔澤瞿,還不很清醒,模糊覺得孔澤瞿大約是看見昨天下午聞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了,莫不是有情緒了?這可真是她打出生到現在看見的頭一號稀奇的事情,瞬間清醒大半。盯著孔澤瞿臉看半天,看不出什麼,這人一向情緒外露的少,這種事情依著他的性子要真是對聞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起情緒那也定然是板的比其他事情還要厲害的,這可關係著他的臉面,看不出來就對了!這麼想的同時玉玦本不想當著孔澤瞿的面笑得,然實在是高興,之前離孔澤瞿遠遠的時候她多難受,眼下好容易這樣,怎麼不高興,於是就吃吃笑了兩聲。

  孔澤瞿依舊木著臉,看這孩子一臉瞭然的笑,心裡終是覺得丟臉面,“不去算了,睡著吧。”丟了這麼一句就抽手要站起來。

  “我去啊。”玉玦拉著孔澤瞿手然後快速翻坐起來,只話說了,身體卻是極不聽話的了,就翻坐起來這一個動作,玉玦都覺得自己腰椎尾椎全斷了也似,尾音都帶上了哭聲。

  孔澤瞿是全然不能體會玉玦被折騰完之後的難受的,女人的事情他向來不很懂,也沒人跟他說他那麼個發狠一樣的折騰法女人事後要難受的,所以這會兒他是聽不出玉玦尾音的哭聲的,反倒因為那麼個聲音眼睛又直了,盯著玉玦露在外面的膀子胸脯不挪眼。

  心道離了這地方再難和孔澤瞿有這樣的時候,況且昨天晚上才將將知道孔澤瞿也是稍稍對自己上心了的,在這大山里玉玦捨不得浪費孔澤瞿哪怕一丁點的心意,這個時候即便腰疼腿疼她也決定要起來了。然要起身的時候看孔澤瞿兩眼直直盯著自己,從來沒有哪個時刻讓玉玦這麼清楚的感覺到她於孔澤瞿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有吸引力的女人,大多時候她也是能感覺到她於孔澤瞿可能是個孩子。所以這種時候玉玦也是欣喜且滿足,還得意,女人天生對這種感覺的得意,她向來直接,瞬時間就直接撩開被子下床,聽孔澤瞿倒吸口氣她皺巴著臉失笑。

  果然這種古板的老男人跟前什麼矜持和羞澀都是無用的,坦然和直接才是猛料呢。

  玉玦下床的時候昨夜孔澤瞿灑下的白灼終於沒有了拘束就那麼順著往下流出來了,她身體上昨夜的印記更加明顯,孔澤瞿忍耐不住,終是擄了玉玦,王霸一樣那麼咬上去,從上到下一頓親吮,眼看著事態又要了不得,玉玦掐著孔澤瞿頭臉將人推開。

  “不是要去滑雪?我還疼著吶!”玉玦急嚷,手下這人的髮根扎她生疼,這人頭髮這樣硬,性格也真是和頭髮一樣樣兒的。

  被推開孔澤瞿是不願意的,可這孩子全身都推拒著他,也是想起她身子弱,於是就起身,也不敢再停留,順手在床單上抹去手上沾染的東西就出去,梗著嗓子讓玉玦去收拾。

  軟著身體走進洗漱間,一關上門玉玦就猛啜氣,孔澤瞿這個樣子真是要受不住了,想起什麼低頭看看自己腿間,那人的東西還殘存了些,這兩天也是自己危險期,不知道種子能不能發芽。想起這個玉玦愣愣了一會,忽然就想著若是她就那麼跟了孔澤瞿去能怎樣,什麼都不管不顧天也是塌不下來的,家族恩怨離了她也不見得不能解決,可不多會就醒神了,興許離了她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能解決的,只是父母那裡該是要怎樣辛苦一番,一個人的一生那麼長,怎麼可能一直自己活自己的。

  那麼愣神了一會,也就洗漱收拾了,眼下說不定是她和孔澤瞿最後這樣的時間,經不住一點點的耽誤,她的換洗衣服怕也是寧馨送過來的,快快收拾好自己,玉玦就出去了。

  出去孔澤瞿已經穿戴齊整,玉玦在洗漱的時候已經將心情整理好,也是很快穿好自己滑雪服,跟著孔澤瞿往出走,臨出去的時候孔澤瞿伸手,看樣子是想拉著玉玦出去的,只是玉玦猛然想起聞思修,這裡的人都知道她和聞思修訂婚了,她這樣跟著孔澤瞿拉拉扯扯出去聞思修該怎麼辦,於是沒將自己手拉上去。真是可惜的要死了,孔澤瞿只要出了門從來不會和她主動有什麼身體接觸,這得多難這人才想起來要拉她的手。

  “聞思修還在呢。”玉玦看孔澤瞿皺眉頭,解釋了一句,然後看著那人板著臉轉身二話不說就走了,是個不高興的樣子。

  “脾氣怎麼這麼大。”玉玦嘟囔,孔澤瞿聽見了更是不悅,大踏著步子往出走。

  真的是和舊社會的人一模一樣,玉玦忍不住咂舌。

  然出去了才知道昨天一同來的人大半已經走了,留下的也就孔澤瞿身邊的這幾個,今天是元宵節,其他幾家家裡該是有旁支的人一起去過節的,早上一起來停在山下的車隊就少了大半。

  先前出門時候孔澤瞿即便知道玉玦擔心的那些人已經走了,可還是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只被拒絕了就不悅,這會一個人往山上走。玉玦看真是該走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也多知道她和孔澤瞿的事情,於是緊了兩步去拉孔澤瞿手,被甩開的時候玉玦失笑,那人連背影都在說不是不要麼怎麼又黏上來了,三五次之後才沒被甩開,然後就整個人都攀上去讓孔澤瞿拖著走,看那人抿著嘴攥著自己手在雪地里走的穩穩,玉玦心尖發顫軟的不成形。

  怎麼辦,怎麼能離了他,這個男人四十有餘了今年,算年齡已經熟的發老的老男人了,可方才這樣又孩子一樣,別彆扭扭性格這樣不成熟,可她連這樣都喜歡,喜歡又恐懼,情緒複雜的從未有過,想和別人說說的,可最終也就攀著孔澤瞿胳膊更緊。

  雷讓站在窗前端著水杯看往山上走的人,他老大哥領著玉玦那臭丫頭在山上折騰,手把手教那丫頭滑雪,回頭看一眼趴睡在床上的男人,想起昨夜這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個他是訂過婚的人了,將自己氣的發瘋,失控將那地方捅出了血。眼看著和他訂婚的那位這會又是被摟抱又是被親咬的,雷讓放心,若是聞思修和別人訂婚了他真是要擔心的,和玉玦訂婚看眼下這情形他真的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他哥那人可不是個隨便哪個女人就抱起來親的人,還這樣在雪山上一個接一個的屁股蹲兒摔。嘖嘖,那麼個摔法他看著都肉疼的慌。

  “哐當”孔澤瞿又摔倒了,弄他摔倒的那個反倒搖搖晃晃的站住了,抬眼看那孩子一眼,孔澤瞿閉了閉眼,這孩子當真是來給他催命的,今天可算是白上來了。原本想著他從來沒有領著玉玦玩過什麼,或者兩人一起幹過什麼,今天趁這機會領她耍耍。那會站著的時候他本來是打算等玉玦醒了之後要回去的,就算這個世界真離了他孔澤瞿知道也照舊能轉下去,只是身體還是自動要回到工作中,然猛地就想起雷讓說過的話,說他壓根不知道什麼叫做和別人過日子,他總是活在一個人的世界,從來沒有主動參與過別人的世界云云,孔澤瞿遂想起了領玉玦去山上教滑雪的事情。

  這個時候孔澤瞿忍不住低咒,什麼狗屁參與到別人的世界中,什麼他總是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這樣摔上十幾跤真的好?

  “沒事兒吧。”玉玦擔心的看孔澤瞿,她昨天真的已經學會滑雪了,只是昨天大腿肌肉本來就用過度,晚上又被壓著那麼折騰,今天能站起來也是憑著毅力的,要是再能支撐住滑雪那才奇怪了,只是孔澤瞿那麼說了,她又捨不得說不去,於是就只大腿發軟“咣當”“咣當”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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