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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頭天色已大亮了,就是再累也該起來看著江白素訓練弟子。我爬起身來,向門外吩咐一聲:“去打水來,本座要沐浴更衣。”

  門外有弟子應了一聲,不久便將水送來,放在外間。我也在床上賴了許久,此時再無不起之理,便起身打散頭髮,一面解衣一面閉著眼向外走去。走了不上幾步,我只覺額頭一痛,竟是撞到了人骨頭上。我猛睜開眼眼去,眼前極近處便立著個白衣人,身姿飄逸、長發微卷,看形容眼熟至極,竟是白軒彌。

  他滿面堆歡,雙手摟著我道:“兄長,你醒了?你已睡了兩天多了,若非大夫說你是累過頭睡著了,我還真要擔心你出事了呢。”

  我搖了搖頭道:“你怎麼回來得這麼快……縱橫呢?”他面色微紅,低頭答道:“我叫龍九帶著他慢慢走了……那些影衛不肯放龍九回來,我看在他是我侄兒生父的份上,替他殺了許多影衛,所以回來得慢了些。這一路緊追慢追,可還是比你晚到了一天。不過我聽娘說,你終於答應與我成親了,是不是?”

  我的好弟弟,我就是讓他們看著龍九別太早回來的!看這傻孩子這都是干出什麼事來了。我忍不住扶額嘆氣,推了推他:“算了,我先洗澡,你回房去吧,待會兒還要訓練弟子,準備入侵中原。”

  他雙手緊了一緊道,皺眉道:“兄長這些日子殫精竭慮,又瘦了許多。娘和我說過,你正懷著身孕,最重要的便是安胎……怎地還不顧惜身體,只想著入侵中原?總要多休息才好。”

  他的手越滑越靠下,直落到我臀上,下半身與我緊緊相貼,雖無言語,意思卻是表示得明明白白。我半個月前才做過,根本不想這個,不假思索地揮手點上他胸前,打算重點他一回穴道,再著人把他鎖起來——就按我預想那樣,天天給他關屋裡更文,不日更三萬……罷了,兩萬吧,不更兩萬不給飯吃!

  白軒彌雙手猛地一撤,身形猶如鬼魅般向後撤去,雙手憑空一抓,正抓在我那隻手腕上,苦笑道:“兄長,你對我怎地下這種狠手?幸好你孕中無力,若不然,我倒真要著了你的道了。”

  他抓著我的手往前一拉,拉得我腳下立步不穩,左手揮出時卻又叫他擒住,牢牢握在手中,拖著我往床邊行去。這白眼兒狼,我若不是怕他懷孕時出了意外,怎會犧牲自己給他上?這小子卻一點不體諒兄長,見了面也不知服侍兄長享受些聲色犬馬之樂,卻把我往床上推……哼,我也不再可憐他,日後鎖起他來,仍是不更三萬不給飯吃!

  他急不可耐地將我推到床上,隨手扯開自己的衣帶,低首在我身上親吻,含混不清地說道:“兄長,我從洞房那天就一直想著你,想到如今才終於得償夙願。以後你我成親了,咱們兄弟同心,一定能將那昏君和姓秋的除去。至於冼冰刃也好,龍九也罷,不用多理他們,你只要有我就夠了。”

  不愧是我弟弟,比我更有氣魄,想得也更大膽。不過這膽子卻不該用在我身上。今日也就罷了,看在天涯的份上再讓他一回,等我生下這孩子來,早晚有他好看的一天……

  這隻白眼兒狼下手可也不比那兩個輕。我身上不一時便叫他吻得處處都是淤痕,沾了汗水便覺火辣辣地疼,腿間更叫他沾著不知何時弄來的藥膏里里外外愛撫了一遍。那藥膏沾到體內便化成液體,順著他手指出入發出嘖嘖水聲,令人聽著便覺羞愧難當。

  只叫他弄了這麼一會兒,我便覺著全身精力都沖向了下頭,除了潤滑之物,更多的液體也順著下頭那張口流了下。那裡已是一張一合,亟盼著人進去,我身子都難耐地扭動起來,微微抬著腰向他頂了頂。

  白軒彌身子一震,再不遲疑,將我的腿向兩側分開,挺身緩緩埋了進來。他動得十分小心,由淺至深,由慢及快,在我體內不停衝撞;同時低下頭舔著我胸前怕是已被咬破的幾處肌膚,親昵地說道:“兄長,我這般真心愛你,等咱們成親後,你就只讓我一個人親近好不好?”

  第87章 傲嬌

  是把這小子關到地牢里先抽一頓,然後逼著他日更三萬字呢;還是把他扔到山裡訓練弟子,準備奔襲中原武林呢?算了,到底也是我的親弟弟,對我又這般忠心,真要罰得重了,我也捨不得,還是不打了,先關兩天吧。

  我從床上支起來,摸了一套黑色便衣換上,也試著披散頭髮,只在額前系了條髮帶。雖然頭髮不夠卷,可是這樣看著果然平添了幾分瀟灑不羈的大魔頭風範。我照了又照,覺著這副模樣出現在江湖正道面前十分有威嚴氣場,又將領子緊了緊,便直踏出門外吩咐弟子開會。

  守門弟子方才下去,便見白軒彌大步從外頭進來,後頭還跟著幾個弟子,手中各拿著巾櫛浴桶之類。我靠著門框看著他們,皺眉問道:“怎麼早上不曾叫醒我?如今正是咱們魔教入侵中原的大好時機,成日只弄這些小家子事有何用?”

  白軒彌抬起頭來,兩眼閃著光直盯著我答道:“兄長這樣打扮當真風採過人,叫弟弟傾慕不已……”他踏上一步,搭著我的手將我扶到屋內,吩咐那些人放下浴桶梳篦之物,待下人散了,便要替我更衣。

  我將臉板了起來,叫他轉過身去,他卻涎著臉湊上來道:“兄長害羞做什麼?服侍你入浴本就是弟弟的本份。你腹中已有了我的兒子,咱們又快要成親,這樣親上加親,就和同一個人一樣,實在不必避著我。”

  我冷哼一聲,身上散出一陣寒意,立逼著他轉過身去。好在這小子不敢和我硬抗,終是背轉過身,卻仍立在浴桶旁邊,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我又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待他過於寬鬆了,叫他在我面前毫無畏懼之意?

  哼,我反省有何用,不如讓他好生反省!我緩步走到他伸手,駢指疾點上他背後大穴,將他點得更不能動彈,方才拍手叫了弟子們進來吩咐道:“叫人拿精鋼手銬和腳鐐來,將白副教主鎖入地……鎖入東廂,再替他備好紙筆……”

  我轉到白軒彌面前望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好弟弟,兄長對你縱容太過,叫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為你能隨意上我了?打從今日起,你就在東廂好好寫你的新書,寫不到兄長滿意,便再也別想吃飯了。”

  “兄長現在有了身孕,正是需要安胎的時候,你把我鎖了,難道是要等龍九和冼冰刃回來麼?我才是天涯的父親,再說,咱們不久就要成親了,你難道新婚之夜也要鎖著我麼……”他目光中猶如火焰跳動,臉上青筋暴露,可見掙扎得多麼厲害。

  我彎下腰,拿肩膀頂著他的肚子,扛著他到了東廂,直等到弟子拿了手銬腳鐐來,便親手將他鎖在了床邊,看長短足夠他坐在桌邊寫文方才放心,笑吟吟地撫著小腹說道:“好弟弟,兄長對你的期望是日更三萬,天涯也和我一起等著,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鎖了他之後,我心下便舒坦了幾分,只是不知娘知道了會不會嫌我不顧兄弟之情——他昨晚可也沒顧過。反正娘平日業務繁忙,輕易不到山上來,待她上來時惡人先告狀——呸,是說出白軒彌以下犯上的實情也就是了。

  我回到房中沐浴一回。再去到大廳時,手下七位堂主,長老和魔使們都已恭敬立好。得他們重用的弟子們也分開站在他們身後,將一座山洞擠得滿滿當當,叫人一看便覺心曠神舒,對我魔教的未來更是充滿信心。

  我斜簽身子倚在虎皮長椅上問道:“昨日本座吩咐之事安排得如何了,弟子們訓練之事可有什麼問題麼?”

  江白素躬身施禮,上前答道:“回教主,確有些問題——老夫人昨日吩咐了,要咱們以教主和白副教主的婚事為先,叫眾弟子先打掃山門、布置喜堂。敢問教主,是先訓練剩下的弟子,還是全教上下都以婚禮為先,待教主您成了親再訓練?”

  我娘真是的,成親只是小事,我們魔教的大事當然還是吞併天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能聽她婦人見識,誤了正經事。我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本座是教主,還是老夫人是教主?魔教不是做媒的地方,成親之事往後拖一陣便是,自然還要以大局為重!”

  黎園客一步跨出行列,躬身問道:“教主,老夫人昨日親自布置了婚禮之事,您就是要拒絕,總也要當面和她說過吧?咱們這些做屬下的卻不好夾在你們母子當中……”

  胡說!天底下哪裡不是男人說話做主,女人只管聽著的?就是我娘也不能任意安排教務,不顧我這個教主的意思。我舉目打量了洞中眾人一圈,發現他們個個都是這般畏縮不前,像是叫我娘嚇怕了一般,著實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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