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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親自打暈了日丹王子,又在幾個魔教弟子引導下帶著被侵蝕了神經的科特里爾僕從離開。那隻小小的黑色蜘蛛也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重回到威爾·曼特森心口,咬破皮膚鑽了回去。剩下的人才圍上來見過教主,軒轅衍聖此時已端正地坐在手術台上,正了正衣領,威嚴地打發眾人離開:“我有些事關老教主的事要問威爾,你們且先出去搜索一遍,把這裡能用的東西都帶回分壇。”

  等眾人關上門離開,教主嘴角才露出一絲淡淡笑意,目光冷淡地落在威爾·曼特森身上,看得他蜂蜜色的臉龐微微發紅。他的嘴唇微微蠕動,有很多話想要解釋,又覺著單單是說這些話太過蒼白無力,雙眼熱切地望著教主,恨不得和他心意相通,讓他完全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做了什麼。

  然而他不動,軒轅衍聖卻先動了。

  就算威爾經過了多少訓練和改造,教主出手的速度他還是跟不上的,不止是身體,連眼睛也跟不上。他完全沒看到軒轅怎麼出的手,但領口已經被人攥在手裡,用力拉了下去。那雙嘴唇就停在他面前呼吸可聞的地方,溫柔甜美,似乎馬上就能品嘗到,卻在幾乎就能碰到他的時候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地問道:“現在沒有別人在,我們有很多事可以好、好、談、談、了?”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威爾忽然向前探了下頭,吻住那雙濕潤甜美、主動送上門來的唇,含糊地說道:“那我們就來談談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好嗎?”

  他的腰弓在半空,維持這樣的資勢既累又不舒服,可是奔波造成的疲憊和肌肉的隱痛都似乎被隔在了他大腦之外,只顧著好好親近這許久未能見面的合法丈夫。

  沒錯,不只在聯邦法律上他和軒轅衍聖是合法夫夫,有了在緝私局做臥底的前教主支持,他現在就算在魔教也有了身份,只差一個正式婚禮就能當上有名有份的教夫了!

  他輕輕摟著軒轅衍聖的背壓到手術台上,把自己穿著全套魔教禮服的身體覆了上去,微笑著問道:“你喜歡我這個造型嗎?我今天早上4點多就起來穿這身衣服了,光頭髮就重做了3遍,好容易才完美地搭配了衣服呢。”

  軒轅衍聖摸索著解開他胸前的盤扣,呼吸也微微急促,目光如水一般纏在他臉上:“你丟下我和招弟的事,咱們回魔教之後再算,不過既然你回來了,也知道了我們魔教的內情,以後我就絕不容你再有這樣的事了,不然我就親手殺了你——”

  威爾的眼色越來越暗,用力扯開他純白色的長款手術服,低聲答道:“我這幾個月來天天想你,做夢都想死在你身上呢。”

  第52章

  上一回在魔教地下實驗室里做愛的情境還歷歷在目,這回又是在手術室里,看來他們和醫生PLAY還真是有緣份。不過這回軒轅衍聖穿得更多、扣子系得更緊,也叫威爾在剝開這些衣服時更有激情。

  先是挨了岳父大人一頓狠揍,又辛辛苦苦跑到魔教,受盡了留守的那些老爺爺們折騰,還被魔教養的毒蛇毒蠱狠狠嚇了一頓,終於有了這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一天。就是他自己回憶起來這些日子的遭遇,都要給自己流一滴同情的淚水,等回來好好說給軒轅聽,他應該就會原諒自己當時留書出走的行為了吧?

  要是不原諒的話,現在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躺在自己身下任他為所欲為了不是?威爾得意地想著,手底下毫不停歇地扯開了軒轅衍聖的衣領,然後是底下一層寬鬆的棉質長T恤。他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就是這一天,如今美人在報,情敵也被趕走,興奮之下顧不上細品,只恨不得立刻就把可愛的小丈夫吞吃入腹。

  雖然說起“小丈夫”這個詞組時,有種苦大仇深、忍辱負重的童養媳的感覺,但是軒轅衍聖比他小得多,而他在魔教那些前教主教夫或是長老旗主眼裡,就是個幫忙帶孩子的童養媳角色。他在真心悔過、勞動改造、寫檢查、做報告……之後,還學習了好些天上古流傳下來的典籍,比如《女則》《女誡》之類的聯邦文版,離開地球時連小弟弟都快學習萎了。

  直到看到軒轅衍聖禁慾的醫生長袍之下露出的辱白肌膚,和胸口上比平常更鮮艷,不用他挑撥就已經鼓起來的紅點,小威爾立刻又活了過來,重新認知到了它的性別。

  它成長的速度快過了威爾·曼特森脫衣服的速度,當場在寬鬆的棉布長褲上支起一頂小帳篷,若不是表面太過光滑柔軟,簡直恨不得憑著自己的身體就把底褲和外面的長褲都穿透,出來和軒轅衍聖打個招呼。就算沒有完全露出真容,小威爾還是在主人的放縱之下隔著幾層布料向軒轅衍聖同樣微微墳起的分身致了意。

  它滾燙的溫度、隔著布料也歷歷可見的形狀,還有布料上的一小塊濡濕,都讓軒轅衍聖頗覺滿意,連帶著對威爾·曼特森不知怎麼消瘦蒼白了些的身體都沒挑剔什麼。

  他身上的衣服大敞著,露出仍舊充滿彈軟肌肉的胸膛,和下方微微隆起的腰腹,拉著威爾·曼特森撫摸自己的身體。威爾的手比之前粗糙了些,指尖處長了一片細微的薄繭,撫在身上的感覺卻更刺激了些,讓他也很快興奮了起來,只是礙著那身魔教教服不好穿脫,也不能直接撕了,只好暫時只享受這隻手的服務。

  很快就不只是手,威爾低下頭親吻著他光裸的皮膚,從胸前一路烙下濕潤的深吻,直到比平常隆起粗壯了許多的腰腹。那裡的皮膚還很光滑,肌肉輪廓早已消失,但也沒有過多贅肉,摸起來也是緊實彈軟的手感,只是臍窩深了許多,圓圓地像個小酒杯一樣嵌在隆起的腹間。

  威爾忽然停下動作,側過頭貼在軒轅衍聖的肚子上,細細聽著裡面的動靜。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他身體改造之後聽力真的增強到了這地步,他仿佛能聽到這片血肉之下,有他們的孩子呼吸、心跳、活動、甚至是翻身的聲音。

  “軒轅,我們的孩子在動是不是?”他從沒發覺自己的聲音這么小,還這麼喑啞,帶著不易查覺的顫抖。連他的手都有些顫抖,輕輕撫摸著軒轅衍聖現在並不矯健性感的身體,就像是撫著稀世珍寶一樣,絲毫不敢用力。

  現在這樣切身感到這孩子的存在,他心裡不僅有初為人父的驚喜,更多的卻是悔恨——當初他竟然拋下了這麼個會動的、有生命的孩子和他這輩子最該珍惜的人離開。如果這些日子裡出了任何意外,他就會失去他們。

  軒轅衍聖看不見他的神情,但也能從聲音中聽出他的緊張,輕輕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腦:“胎動而已,一般胎兒到這個月份都有,別那麼沒見識。”

  教主這半天沒動是等著威爾主動服侍,不是為了讓他抒情玩兒的。

  既然他不肯好好動,就只好自己來了。他稍稍變化了姿勢,抬起右腿壓在威爾肩頭,伸出手挑著他的下巴,湊到自己蓄勢待發的地方:“好好舔,我快活了才會讓你快活,不然咱們就直接談人生吧。”

  談人生哪有談生人快活,威爾雖然還想和兒子深入交流一會兒,但兒子的爹顯然更重要,而且他自己也保持著致意的姿勢好一會兒了,再忍下去說不定他就要望洞而泣,大失男人的尊嚴了。為了防止這樣可怕的事出現,他果然再也不想那些沒用的東西,老老實實地伸手握住了教主腰側,低下頭隔著布料品嘗那久違的小東西。

  其實那裡已經不小了,含著濃郁味道的液體從棉質長褲上暈開,不必靠近就能知道它興奮到了什麼程度。威爾隔著布料將其含入口中,用唾液一點點濡濕布料,描摩著它的形狀,心底的緊張擔憂種種因為這兩個月分別而來的不良情緒都一散而空,只勝下滿滿的欣喜。

  至少軒轅衍聖的身體已經不生他的氣了,而從身體到心臟的距離……不就那麼短嗎?

  他慢慢拉下了阻隔他們的那幾片薄布,將剛才已經充份打濕了頂端的粗長完全納入口中,用柔軟的嘴唇和舌面包裹吸吮,就像品腸一根美味而易溶化的冰棒,不時吞下頂端融化出來的濃稠汁液。

  粘稠纏綿的聲音從軒轅衍聖唇齒間溢出,很快和粗重的呼吸聲混成一片,把這間清冷的手術室染出一室旖旎的色彩。他緊抓著威爾頭上的帽子,腰身不停擺動,享受著溫熱口腔帶來的舒適感受。威爾的雙手還在他身上不停遊走,撥弄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一隻同樣火熱的手掌自懸空的那條腿後面探入,指尖已經摸上了緊閉著的後廷,試圖抹平其上的皺褶,把那根指腹上已生出了薄繭的指頭探進去。

  他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褲子可憐兮兮地掛在一條腿上,皮膚因為連綿的快感泛著動人的淺粉色,低吟聲也不停逸出,完全是一副沉浸在情事中的模樣。自從懷孕之後,他體內的激素分泌就出現了變化,身體也越來越敏感。當初威爾離開時,他還沒有這麼經不住撩撥,而兩個月後的現在,他只是被兩根手指探入,再被威爾惡意地吸了幾下,就完全潰敗下來,把格外濃郁粘稠的精華都瀉在了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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