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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茜,你就算不離婚,楚辭又不見你,更沒有接你去他家住,你這樣獨守空房又有什麼意思?你不跟他離婚,我們白家就全完了,到時候你就是那個讓白家毀滅一旦的罪魁禍首,你現在不離等分居幾年你也一樣要離。”

  白父見女兒頑固不化,只想著自己也怒了。就因為這個不受教的女兒老是聽他們父親的話,所以才挑到了現在,還跑去瞎摻了一腳,結果害得白家男人受到牽連,現在大家對她已經不滿了,茜茜還不醒悟,難道非要等上面發怒了把白家在首都的勢力全都連根拔起,到時候隨便安幾個罪名在白茜茜身上讓她與楚辭強制離婚,只有到了那時她才會明白自己錯了嗎?

  結果還沒有等到白父勸說完自己的女兒,就收到了上面一個文件袋。白父當著白茜茜的面打開了文件袋,手卻因為一時沒拿穩袋子掉在了地上,頓時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散落在了地上。

  “白、茜、茜。”

  白父瞪著地上的相片,雙眼充血。

  “你怎麼敢?”

  白茜茜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照片給嚇住了,傻傻的盯著照片上糜爛的女人。她正被幾個男人抱在懷裡,臉上全是欲望迷離的表情,顯得很投入。

  “我、我我……”

  第91章

  白茜茜想為自己辯解,可是她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說上面的女人不是好?怎麼可能,這相片一看就不是p出來的,上面的女人五官很清晰,那就是她。更讓白父怒不可遏的是這相片上的日期居然是昨天、前天和上前天。

  “你馬上和楚辭辦離婚。”

  白父也不打算好言相勸了,這一次事情結束後他就當這個女兒死在了外面,再也不管她了。同時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很失望,當初他非要把茜茜抱去教養,說是唯一的孫女要好好的教導,結果他就是這樣教自己唯一的孫女的?他一直以為女兒只是脾氣不太好,現在才知道這哪裡是不太好啊!根本就是私生活混亂,男女關係亂搞,白家的臉全被她丟光了。

  想到這些相片是上面送來的,白父就無顏見自己的兄長弟弟和侄兒們,是他生的女兒讓白家丟臉了,還丟到了上面。

  在白父的怒目下,這時真由不得白茜茜說不了,她抖著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最後依依不捨的和楚辭離了婚。

  “總算解決了。”

  大隊長陪著楚辭一起辦好了離婚證明,兩人走出來都一身輕鬆。

  “易經還真能折騰,楚辭你真不知道他的打算一開始就是同性婚姻法嗎?”

  大隊長覺得最近他的日子過的是起伏不定,到現在還一身冷汗未消。

  “不知道,易經做事很少和我商量。”楚辭苦笑,不是他與易經感情不好,而是有些事易經做可以他做就不可以。楚辭不知道上面就不會對他產生不滿,只會同情楚辭夫綱不振,反而認為他不容易。要是他知道了,上面只會怪楚辭不給他們一個信息,讓他們事到臨頭亂了手腳。

  而易經本人就不同了,他可以任性,是因為他知道華國需要他。他只要不出賣國家利益,國家就會滿足他的要求。況且易經這一次只是做了沉默,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隱瞞了自己知道的事,接下來就會按照他想要的那樣進行下去。

  “有一個事事都能預料到的戀人,楚辭還真辛苦了。”黃河如是對秋雲林說道。

  “別這樣說學長,他也是為了我們好。”秋雲林和黃河的手上現在就拿著結婚證,要不是學長他們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在街上牽手呢!現在街讓偶爾會看到同性戀人牽著手逛街,華國人都見怪不怪了。

  “我知道我知道,易經做了大家不敢不能做的事,所以我們回頭請他和楚辭吃飯怎麼樣?你親手做的,感謝易經。”

  黃河抱著秋雲林親了一下,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夫夫了,他親自己的伴侶光明正大。

  “好。”

  秋雲林笑了,平時不常笑的人一笑起來黃河都看呆了。

  “請我們吃飯?”

  打從楚辭與白茜茜離婚後,易經總算願意見他了。楚辭現在恨不得天天掛在易經身上,就連辦公也要和易經在一起。

  “是,黃河說小秋親自做的,讓我們去他的新家吃飯。”黃河對以前的大宅有些隔應,乾脆改成了私房菜館和旅館,重新在易經住處的小區里買了一套房子。雖然比起他以前住的地方小了很多很多,但是兩個人剛剛好,就算再加兩個孩子也夠大。

  “行,你們安排時間,到時你再告訴我好了。”易經靠在楚辭的腿上,握著他的手。楚辭的右手一邊翻看文件,一邊簽字,同時還要照顧他的愛人。

  “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做為最大的功臣,兩人到現在還沒有領證,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去黃河他們家吃飯的時候順路去領了,然後再去他們家。”

  易經想著這一次他們應該可以擺酒了,在大隊擺一次,再回老家擺一次,首都也要擺一次,這樣下來就要擺三次酒,想到這個易經的臉就有些黑,結個婚可真麻煩。

  “沒事,還有我呢!”

  楚辭笑著放下筆,抱住易經。雖然易經沒有說什麼,楚辭還是很愧疚,哪怕易經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讓同性婚姻法通過,但是他和別的女人領過證是事實。易經再不怪他,楚辭心裡也不好受。易經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他不能和易經一起背負都夠難受的了,更何況還要讓他承受自己的愛人與別的女人領結婚證的事。

  去黃河家吃飯的那一天,易經和楚辭終於卻領了證。至於結婚報告,早在楚辭離了婚的那一天就遞了上去,上面也很快批了下來,所以兩人這證領的可是沒有半點違規之處。

  “恭喜領證,什麼時候擺酒?”

  黃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堆花瓣從兩人時屋就開始撒,弄得易經和楚辭頭上身上全是花瓣。

  “花花。”

  小風看著落在身上的花瓣拿起一瓣對楚辭說道,今天也是小風正式成為他和易經孩子的第一天,小風親眼見證了兩個爸爸領證的瞬間。

  “對,花花。”

  易經親了親小風的臉,他和楚辭的戶口本現在還沒有遷在一起,楚辭的打算是遷到易家去。所以現在正在辦理,他現在對楚家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楚父楚母在收到親子鑑定複印件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他們天天打楚辭電話,可是一直打不通。暗狼那邊接到他的電話就直接掛掉,完全不給他們說話機會。

  不知道是不是楚家老三非楚老爺子親子這件事打醒了他們,楚父和楚母現在也不往楚老爺子那邊湊了,聽說楚老爺子現在半邊癱瘓,連話都說不好。不過讓人覺得很神奇的是,他是在處理完楚家老三和他的兒子後才中風的。他把楚家老三趕出了楚家,留下的遺囑半分錢都沒有,雖然他名下的產業在他死後全都要歸還國家,但也有剩下一點由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平分,甚至還給楚辭留了一份。楚家老三在監獄裡知道後,大叫著不可能,吵得讓裡面與他關在一起的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楚海他也是,只是他過的比楚老三好,早早的識相投靠了裡面的老大,雖然還是老是攤揍,但也比他父親好多了。不讓他們死是因為知道這樣的日子絕對比死要難受,所以上面才一定留著他們的命,就因為易經說了不想讓他們死的這麼容易。

  “陽壽未盡,死太早了只會給地府添麻煩,還不如讓他們好好的在陽間受盡拆磨,死後再去陰間繼續呢!”

  易經是這樣以楚辭他們說的,他可從來都不是有仇不報的人,即使他們得罪的是楚辭。還有楚老爺子,現在大兒子和二兒子對他都充滿了不滿,以前有多希望從他那裡得到認同,現在就有多失望和憤怒。把一個野種當成是寶,還讓他的兒子欺壓在他們孩子的頭上,這簡單讓楚父他們無法接受,所以他們遷怒了楚老爺子,雖然這與他們本身也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在這個時候人類只會推卸責任,也許只有這樣他們的心裡才會好過一些。

  楚老爺子中風,被送到了養老院,由國家出錢負責養他。沒有子女去看,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楚老爺子後悔了,他經常流淚,想叫兒子孫子他們來看看自己,可惜打過去的電話都掛了,沒有人接。他這時才知道自己什麼叫眾叛親離,連一個接他電話的人都沒有人。楚老爺子又想到了楚辭,可惜這一次連電話都不讓他打了,楚辭現在和他老人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上面怎麼可能再讓他去打憂到易經和楚辭。

  “啊~~”

  楚辭和易經被人撒了一身的白面灰,兩人現在食堂擺酒席,一群大老爺們整人的手法想了一出又一出,今天就算是易經也沒逃過。他被限制了不准使用道法,只能苦哈哈的和楚辭一起被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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