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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撒沒有說話,動作卻更為狂野,一邊擺弄著他,一邊去摸床頭。

  “樂樂,我一直想問,但總是不好意思出口。”他恩了一聲,喘口氣,繼續道,“你這裡,是像東方人啊,還是像西方人啊,要是來個黑人,你們倆誰大啊。”

  凱撒一僵,停在了那裡。

  林躍也停了下來,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看著他,過了片刻,很帶著幾分可憐的道:“樂樂,我是真餓了。”

  凱撒忍耐忍耐又忍耐,轉身去給他熱東西了。

  五分鐘後,林躍一邊吃著義大利面,一邊叉口小黃瓜,間或的喝一下牛奶或礦泉水。

  同時嘴中還不忘囉嗦:“樂樂,我就說,這洋鬼子的麵條沒什麼好吃的。你看,彈勁不夠,口感也不好,鹵吧,紅赤赤的,我怎麼看,怎麼像西紅柿。”

  “那就是西紅柿。”

  “我知道這是西紅柿,但是樂樂你不能不說出來啊,你看,你這一說出來,我多影響食慾啊。”

  凱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林躍繼續道:“樂樂,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每次都輸啊,這沒道理啊,從概率上來說,我也要贏一次啊。”

  “你真想知道?”

  他用力點頭。

  “你每次,有多大的把握感覺自己能贏?”

  “百分之六七十,有時候有百分之八十。”

  “那就對了,我每次和你賭,都是百分之百。”

  “啊?”林躍一愣,立刻又道,“那不對啊,我還擊到過兩次呢,就是那個什麼入門比賽,醜小鴨那一次,我贏過你兩次。”

  “恩,那兩次,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感覺。”

  “那為什麼你現在是百分之百呢?”

  凱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樂樂,你這意思是說,我想在上面的願望不強烈?所以總贏不了你?但這不對啊,牌洗好後,就是固定的,你再有願望……難道你的願望還能影響洗牌?”他停了停,又接上一句,“那不成玄幻了?”

  凱撒沒有理他,只是道:“吃飽了嗎?”

  林躍不說話了,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然後拿起叉子,將麵條吃了牛奶喝了,然後自己跑到洗手間刷了牙,回來後發現凱撒已經將桌子收拾好了。

  “樂樂,你真好。”

  他躺在凱撒身邊,抱著他的腰,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滑動,同時唇也開始沿著他的鎖骨向下印痕跡。

  在他的胸前轉了兩下:“樂樂,你皮膚真好,又緊又滑。”

  ……

  抓了抓他的腰:“你肌肉也真好,還結實著呢。”

  ……

  摸到了下面:“你這裡也怪好,又硬了。”

  凱撒終於有了反應,他身體一僵,而就在這個時候,林躍已經將他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不是第一次弄,早不是當初的新手了,怎麼含怎麼舔什麼時候吸已經是駕輕就熟,含不住的部分更知道用手來摩擦,同時還不忘照顧後面的兩個圓球。

  凱撒就算一向克制,此時也發出濃重的喘息。

  林躍賣力的吸允,感覺到口中的東西越來越大,到最後只是含著頭也非常費力了,只有吐出來,但兩個手還在來回的摩擦。

  “樂樂,我現在技術不錯吧。”

  一邊咬著他的胸前,一邊含糊的問,凱撒沒有答話,他再接再厲,一個手指在那個已經流出液體的地方來回扣弄,凱撒瞪了他一眼。此時他面孔cháo紅,眼神雖還是犀利的,卻也帶著水光,林躍見了吞了口口水,就吻了上去。

  口舌相交,分開,帶著長長的唾液。

  “樂樂,到底舒不舒服啊。”

  凱撒終於應了一聲,雖然這一聲是含糊的,但林躍也知道算是回答了,因此又道:“樂樂,我以後都這樣對你好不好?”

  凱撒笑著看了他一眼,林躍連忙去吻他的眼皮,手下更是加快速度,感覺到手中的東西有爆發的跡象,他卻突然停住了,咬著他的耳朵,往裡面吹著氣:“樂樂,我現在想在上面的心情是百分百,你就讓我一次吧。”

  凱撒一顫,沒有反應,林躍就當他默認了,連忙伸出手去掏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凱撒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這一把,似輕似重,有一點點疼,有一點點酸。

  林躍的腰一軟,暗道不好,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凱撒壓在身下,他連忙大叫:“樂樂,你同意了!”

  “一天賭一次,你也同意了。”凱撒一邊說,一邊拿過他剛摸出來的潤滑油。

  林躍被壓在下面,別過臉,帶著幾分哀怨的拋個媚眼:“你就不能讓人家一次?”

  凱撒的手一僵,開口:“真想在上面?”

  “真想。”

  “那帶著這份願望,明天繼續努力吧!”

  說完,做好潤滑,挺了進去。

  這個晚上,林躍被折騰過來折騰過去,折騰的第二天又沒能從床上爬起來。在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他看了眼表,咬著枕巾,給凱撒發簡訊:“樂樂,你計算有錯誤,你出來一次,應該就算完的,你不能在我裡面又起來啊。還有,我覺得你需要看醫生。哪有人一次挺四十分鐘的?你這是病,要治!”

  凱撒收到簡訊,難得的回了幾個字:“今天晚上,我等著你。”

  第103章 番外4,原則和傳聲公的化學作用

  這件事,發生在林躍邁向偉大解說的征途上。是的,那時候他還沒有被三W解僱。每天興高采烈的和艾倫飛到這裡,飛到那裡。

  關於艾倫,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但是在這裡還要做一些介紹。這是一個男子,一個青年男子,一個應該可以說是英俊的青年男子。如果只聽他的聲音,你會以為他是一個紅頭髮,也許還長著雀斑,但絕對非常熱情的人。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哪怕是看著他的身份證,你也不會懷疑,這個人就是那個經常在電視中聲嘶力竭喊叫的艾倫?

  艾倫的父親是英國人,而他的母親則是德國人。從外貌上來說,他繼承了母親,而神情上則繼承了父親。

  所以,他的形象是這樣的:金髮碧眼,滿臉嚴肅。

  哦,對了,此人酷愛西裝,所以無論是坐飛機還是做解說,都會穿著深色西裝,打真絲領帶。而在不做節目的時候,他也是沉默寡言的,他的同事是這麼說他的:“所有的熱情,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不過也有人受不了他的冷漠,他過去的搭檔安迪是這樣說的:“他很好,解說的很棒,但是,你不會感覺到他是你的同事,甚至是你認識的人。”

  雖然在解說中熱情如火,但在平時,哪怕是迎面相遇,艾倫也能視若不見。艾倫三十三歲,在他過去的生命中沒有女人也沒有男人,他也沒有想過要有家庭,他從不認為自己對別人冷漠有什麼不好。同時,他也不認為別人對自己冷漠有什麼不好。

  他就這樣冷漠著、孤獨著,然後,直到林躍的到來。

  林躍誰啊,那是個對著牆都能嘮叨的人,艾倫雖然冷麵,但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面癱了。不管怎麼說艾倫還能和他面對面,當年他可是連凱撒表情都看不到的。

  “艾倫啊,今天的中午飯你想吃什麼?”

  “艾倫啊,你吃過中國菜嗎?”

  “艾倫啊,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困惑,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回答,那什麼,你是不是雙重人格啊,或者是雙胞胎?”

  “艾倫啊……”

  艾倫雖然冷漠,但講禮貌,他不會主動和人打招呼,可是,若是別人先開口了,他也會給個回應。這對林躍來說已經足夠了,哪怕他只給個“恩、啊”這樣的單音節,林躍也能把話題繼續下去。

  於是,隨著時間的轉移,兩人相處的也越來越和諧了,然後突然有一天,人們驚奇的發現,艾倫竟然會率先對林躍點頭了。

  “都說棒棒糖是大帝的情人,為什麼我覺得他和艾倫相處的也不錯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這樣的感嘆,之後還被各家報紙炒作了一番,不過這個話題並沒能炒起來。

  凱撒他們是採訪不到。艾倫只有一句話:“和工作無關,無可奉告。”

  至於林躍,是女的還就罷了,他最多胡言亂語一番,而要換成了男的,他就會笑呵呵的握著人家的手,摟著人家的肩,然後很親切的說:“恩,我覺得咱倆相處的也不錯,你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啊?”

  大多數被他這樣對待的,下一次絕對不敢再這麼問他,當然也有那種想藉機炒作的,不過下場都非常悽慘。

  哦,倒不是凱撒怎麼樣,林躍自己就把這些問題打發了:“什麼,他說和我有親密關係?好吧,只要他能說出我右屁股下面長了什麼東西,我就承認和他不同一般的關係。但是他要說不出來,那他就要露出屁股讓我割一刀,我保證,我只割右邊屁股上的肉,絕對不割不該割的東西,這一點,我們可以去公證。”

  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但是有人相信嗎?就算有,也不願意露出屁股讓他割一刀的。

  所以,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本來,它就像一滴水,落入了涼油里,晃蕩晃蕩,也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有一天,涼油突然加溫了,於是那滴水也暴露了。

  這個加溫器來自於林躍被解僱。

  林躍很鬱悶,他是多麼熱愛解說這份工作啊,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體現他的全部價值的事業,而且他本來和同事相處的都挺好的,薪水也漲了,名氣也有了,收視率也上升了,就這麼突然被解僱了,多受打擊啊。

  男人受到打擊通常是要喝酒的,林躍覺得這個時候他也可以像電視中的主角學習一下,找個酒吧頹廢一番。

  而就在他準備這麼做的時候,艾倫道:“我知道一個不錯的酒吧。”

  “咦?”

  “我請你喝酒。”

  林躍雖然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喝酒更有氣氛,但是,和一個同事喝酒,好像也是電視裡經常出現的鏡頭。

  於是,兩人在酒吧中喝了一晚上的酒,他們都醉了,艾倫是在酒吧中被搖醒的,而林躍,則被送回了JA——在暗處,他身邊總有人的。

  林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凱撒就在自己身邊,臉色很黑,他愣了愣,然後很關心的摸了摸凱撒的頭,發現溫度並不高之後,道:“樂樂,你中毒了?”

  凱撒沒有理他,轉身走了,林躍莫名其妙,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開始絮叨自己的傷心,凱撒依然不理他,林躍更加受傷了。

  他和卡洛斯是這樣說的:“我過去看電視劇,裡面的人物總是失業的時候失戀,我過去認為狗血,現在終於體會到那是真理啊。男人,就是要有事業,你看我沒有事業,樂樂都不理我了。”

  卡洛斯嘴角抽搐,第一百萬次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會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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