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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盛玉宸的腰,幾乎是一氣呵成般地將姿勢顛覆。
「唔……..」盛玉宸的臉貼在冰冷的皮椅上,雙腿被迫打開。因為空間狹窄,他不得不蜷起些。然而兩根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後探入,盛玉宸反射性地夾緊,柏秋池覆在他身上,傾身含住盛玉宸的耳朵,反覆舔舐。
「啊………」後臀在不停地動,隨著手指插入的角度,內壁的熱溫裹著所有,似在熱切地歡迎。
盛玉宸連十指都都蜷了起來。
水夾著透明的液體緩緩而流,先是流在掌心裡,再度流到皮椅上。
「柏秋秋….我操……你……..」盛玉宸的瞳孔驟然緊縮,他抓緊皮椅,嘴皮被牙齒咬過痕。
柏秋池挺直了腰,撞擊得不留餘力。
盛玉宸的叫罵聲被急促的呻吟所替代,他一邊抗拒一邊又沉溺不醒。
「誰操誰呢?」
柏秋池抬手,骨節蹭過盛玉宸的臉。
家裡
牆壁上晃著兩抹身影,忽遠忽近,又忽上忽下。光影漸弱,唯剩一株昏黃還亮在身邊。
有一隻手在悄然接近,指腹在點放間攀爬,終於攀到了別人的手指尖。
柏秋池難忍心切,攤開手掌握住。盛玉宸垂眸,根本遮掩不住那點心思。但卻又要故作姿態,他反手扯住柏秋池,在一股狠勁中,他撐起手支起腦袋,唇齒間嘖出一聲:「你他媽不像個新手啊。」
柏秋池稍抬眼眉,直勾勾地掠過盛玉宸的臉。
「謝謝誇獎。」
話音剛落,脖子頓時就被鉗住。盛玉宸絲毫不懂留情,他撐起身體,睨著柏秋池,眼神因此微眯。
「老實交代,饒你不死。」
盛玉宸的掌心還透著熱溫,覆在脖子上,灼燒著動脈。柏秋池看向盛玉宸,表情坦誠。
「因為是你啊。」
盛玉宸不爭氣地漲紅了臉,他匆匆撂下手,嘴裡罵罵咧咧,還自憐自哀地摟了摟猛起的雞皮疙瘩。
「我告訴你啊,就這一次。絕對下不為例。」
床單因翻身而凹陷,柏秋池剛擺脫了扼喉,又迎來揪衣領。無奈,冰絲質地的領口不太好抓,盛玉宸抓了幾次才勒緊。
柏秋池饒有興味地挑了下眉,聲音不淡不咸。
「什麼時候有下次呢?」
盛玉宸索性翻身,身姿漸透高居。他湊近,迫使倆人之間的眼睛沒有距離。
「別和我扯別的,這是原則問題。」
他們離得太近,甚至都能從彼此的瞳孔中看到倒影。柏秋池用騰出的手伸向盛玉宸的頸後,他有意無意地摩挲著,聲音壓得更低了。
「所以今天為我打破原則了?」
盛玉宸語塞,瞬時變臉。一張臉上半紅半白,扭捏到了極點。
「柏秋秋.....!」
柏秋池驀地一掀眼,同時蜷起腿,以巧力卸掉盛玉宸的重心。盛玉宸還陷在窒息般地尷尬中,完全無法做出快速反應。他驚呼一聲,只覺眼前一晃,後背重重地跌了回去。
「那麼再打破一次吧。」
盛玉宸瞠目結舌,咒罵聲被堵在呼吸里,只能細碎地外露。
一夜尤其長,長到幾經折騰才盼到艷陽。
「他媽的......」盛玉宸剛一翻身,酸痛就侵襲而來。才一張口,又被沙啞的聲音嚇走了半條魂。
「啊!鬼啊!」盛玉宸正費勁地掀著眼皮,惺忪之間恍惚看到柏秋池的臉,他頓時尖叫!可一口氣還沒拉長多久,就被柏秋池用掌心捂住了嘴。
「還起得來嗎?」
盛玉宸被堵著嘴,想講話又發不了聲。他支支吾吾半天,只得抬腿去踹柏秋池。結果,腿剛抬一半,又被酸痛逼退,扭著表情放下。
柏秋池低頭瞥了眼,改成覆住他的小腿。
「看來是起不來了。」
「我呸!我還能乘風破浪,單手劈野狼!」盛玉宸死死地掰開柏秋池的手,得了空就忿然地嗆聲。
柏秋池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他挑起盛玉宸的下巴用力地咬了口,趁著盛玉宸嘶痛的當口,他摸出了兩張票子。
「難得休息,看不看電影?」
「狗」字都飄在嘴邊了,盛玉宸難得還存有一絲人性,沒有罵出口。他翻了個白眼,扯過被子又往頭上蓋。
「看個屁,老子要睡覺!」
這個反應在意料之中。柏秋池沒再繼續勸,他將票子揣回兜里,抬手隔著被子摸了摸盛玉宸的頭。
「那好吧,我自己去。」
「你回來!」柏秋池剛轉過身,又不得不轉回頭。
「你和誰去看吶?」
「我自己去啊。」
「喲。」盛玉宸撩開被子,將柏秋池從頭到尾打量一番後,突然伸出手惡意地鉗住後臀。
「我怎麼沒看出來你臀圍這麼大,需要一個人占兩個位子。」
那一巴掌不輕,明顯是蓄意報復。柏秋池一個反手抓住盛玉宸躁動不安的爪子,露出譏笑。
「我樂意。」
盛玉宸挪動著手指,眼神中透露出狡黠,他有意無意地撓著那布料,幽幽道:「我覺得還是得讓我親自鑑定一下。」
「柏秋秋!」盛玉宸怒斥,手腳胡亂地揮也沒能落地。柏秋池以一招後背制人,將盛玉宸背起。他任憑盛玉宸胡亂嘶叫,仍然臨危不亂。
「我覺得,你還是起得來的。那就不要懶了,出門看個電影,陶冶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