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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能資格越過惠嬪認養這個孩子,也不會到了一宮主位,還是無法認回禛兒!?

  只怕換做任何一個選秀出身的嬪妃,到了她今時今日的位子,禛兒早就回到身邊了!

  忍不住又一次想到不能相認的長子禛兒,一霎間胸口仿佛被尖銳的利器狠狠撕扯開,她痛得無以名狀。

  德珍拿著宮扇的手緩緩收緊,手背緊繃,指尖泛白。

  敬嬪到底進宮已逾十年,話音甫落,便立馬補充道:“德妹妹,莫誤會,姐姐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請德妹妹幫個忙。”說著她目光漸深,定定的看著德珍,一字一頓道:“我已絕育,子嗣斷絕,懇請德妹妹將那孩子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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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ps:惠嬪是翊坤宮,前面幾章寫錯了。

  再次自食惡果,後面的內容忘了,~~~~(&gt_&lt)~~~~ ,俺真是硬寫下來的。另外,發現這文居然有800多kb,覺得不容易,怎麼能放棄!努力ing,也希望大家多支持下,(囧,其實都不好意思叫大家支持了!字數太少了!難怪編輯常叫我渣渣!!!明天應該不得這樣,今天是忘了寫啥,想了半天)

  ☆、第一百六十六章 出身之恨

  原來敬嬪入宮十年未孕,竟是“被”絕育了,看來這其中又是一段不明的公案。

  也難怪敬嬪、榮嬪同時入宮,性子又較有幾分契合,可看似對誰都不錯的敬嬪,卻與榮嬪甚少來往。

  女人生而善妒,兩個不相上下的女人,一個絕育,一個雖不斷夭折兒女,卻到底又孩子站住腳了,又有這十年的宮闈寂寞,敬嬪即使再好性子,又怎會願意面對榮嬪呢?

  不過若不是今日敬嬪為得一兒半女露了些情緒,只怕她也難察覺敬嬪心底的不甘,對子嗣的執拗到了如此地步。

  “……這對你我皆有益,我得了孩子,後半輩子也有個寄託,而你也可以徹底擺脫那些非議,到時大家只會以為你對那宮女的維護,是出於我倆的私下結盟,再則自此之後,眾人也會將你我二人歸為一處,然後再有我牽線,你也能在八旗勛貴眼中真正坐實‘德嬪這個位子!”敬嬪的話猶言在耳,一字一句都說得那樣合情合理,更將隱藏最深的一面毫無保留的攤開,這無疑是個自己送了一個牽制的把柄,她怎樣都應該應了敬嬪,只是可惜……

  可惜她已知道了靜秋的底,也可惜了敬嬪今日這席話,更催促了她的決心!

  德珍手中一緊,扇柄深深地攥進手中,她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敬嬪離開的儀駕。

  即使心性如敬嬪,甚至是在她有求自己的時候,對自己包衣奴才的出身,敬嬪依然心存輕視!

  出身!出身!

  她當初何嘗不是自知出身微末,甚至卑賤,她自始至終未想過承聖恩爭寵,即使祖母一心期盼她入宮得寵,恩澤家族,可說她自私也好,怯懦也罷,她只盼著到了年紀出宮!

  可自己無爭鬥心,卻被一步步逼得骨肉分離,看著自己生的孩子,叫他人為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出身!

  好,既然如此,也就別怨她攪了這重重宮規!

  不是說她的出身,為嬪已是破例,到如今地位更是頂天了麼?那麼,就且看著吧!

  想到不久後眾人的錯愕,德珍微微一笑。

  自一個月前,德珍在御花園偶見四阿哥叫玄燁和佟貴妃皇阿瑪、額娘,她當場就突然轉身離開,也不顧忌周邊可有耳目窺得這一幕,直接回宮打發了一眾人獨自在內室坐了一整天,待那日之後,卻是威嚴日重,讓小許子等近身之人不覺以前多了幾份顧忌。這會兒見德珍面上終於有一些表情,又看上心情舒緩了,小許子這才從旁問道:“主子,敬嬪剛才似乎走得不大暢快,不知……”說著,就想到剛才一臉不虞離開的敬嬪,不由順著德珍的目光向敬嬪離開的儀仗望去。

  德珍瞥了眼一臉擔憂的小許子,她微笑道:“無事,不過就是有件小事沒應。敬嬪為人和善,不會的介意。”不過就算介意,敬嬪也無法,畢竟她的拒絕合情合理,袖手旁觀、作壁上觀可是敬嬪一貫的行事作風,也是宮中眾人的一貫想法。

  小許子在德珍身邊也久了,聽德珍這樣一說,也知並無大礙,遂揭過話頭另道:“主子,時辰也差不多了,趕早去看了靜秋姑娘,回宮才不熱。”

  德珍看著已備在一旁的步輦,輕搖宮扇,吩咐道:“不急,先回宮把萱糙取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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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ps:俺不靠譜,太久沒寫,讓我慢慢回到正常一更3k吧,給點時間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宮女之勢

  萱糙,又名“宜男糙”,《風土記》云:“妊婦佩其糙則生男”。

  這些年,宮中也有不少皇嗣誕生,但不是早早夭折,就是體虛病弱,這孩子要養大成人本就不易,再來一個打娘胎帶出的孱弱身子,委實難保能平安長大。且再過兩三年,玄燁也是而立之年,自然阿哥要比格格來得金貴,尤其對於出身低微的宮女子更是如此。

  雖說生男生女全是天意,但佩戴萱糙多少是個好兆頭。

  於是便讓秋林沒事做個荷包,再讓著撿些萱糙放進去。

  一時,看過祚兒,正要拿了萱糙去看靜秋,不想呂嬤嬤竟到永和宮宣她佟貴妃有請。

  呂嬤嬤乃佟貴妃辱嬤嬤,又是承乾宮掌事嬤嬤,身份尊貴,這傳話的事怎讓她來?再說自己才從承乾宮請安回來,這才不過一時半刻,佟貴妃竟又單獨召見自己,是有何事?難道是禛兒他……

  雖知佟貴妃因不會讓禛兒有事,但心底對禛兒是牽腸掛肚,自然立馬轉到禛兒身上,德珍驚得立馬就要站起來,但一想到眼前的呂嬤嬤,德珍放在炕几上的手狠狠一緊,只死死將手中的萱糙荷包攥住,另作打聽道:“怎麼讓嬤嬤您跑一趟,可是娘娘有要事吩咐?”說著,已從南窗炕上起身,欲隨呂嬤嬤前去拜見佟貴妃。

  見德珍一派順服恭敬,呂嬤嬤心下微微滿意,眼底不易察覺的凝重也隨之淡去一分,她面如常道:“德小主勿急,不過是娘娘見四阿哥今兒精神足,讓您一起過去閒話家常罷了,也算陪一下四阿哥。”

  呂嬤嬤說話一貫滴水不露,眼下又是這般如佟貴妃一樣,總是面上一副願意讓她與禛兒親近,私下卻不喜她接觸禛兒,不然禛兒生母是她的事實,如今怎會成為宮中禁忌呢?德珍不禁心下冷笑,而口中已然順著話道:“好,正好去娘娘那混一頓午膳!”

  原是要去看靜秋,院子裡早是備了步輦,德珍這便坐上去隨呂嬤嬤而去。

  正午還早,空氣中尚有一絲兒清涼。

  高坐步輦,習習微風拂面,心也不覺冷靜了下來。

  佟貴妃這時宣她,難道是得知敬嬪的打算?

  德珍抿了抿唇,心底略有打算,一時到了承乾宮,因有著呂嬤嬤陪同,一路也不需通報,便是徑直向內室而去。不及入內,遠在窗下便聽到禛兒久違的聲音,而這一聲聲稚嫩的“額娘”呼喚,卻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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