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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還拿著那個肉瘤。
我眼前一亮。
高高的那個把頭上的頭盔摘了下來,大大的狠狠的喘了一口氣。
李秀臣!
我內心一陣的激動
秀臣沒死,他還活的好好的。
頓時渾身的傷痛好似無影無蹤一般。
我的心再次強烈的搏動起來
那麼專家們死了沒有?
眼前的情況明顯跟我夢中所夢到的大相逕庭。
我已不想再思考其中的箇中原因。
秀臣既然已經上來了一切都好說。
我現在有千言萬語想對秀臣傾訴。
這世界太尼瑪神奇了。
秀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固定裝置“啪”的一下解開,秀臣走了下來,開始活動胳膊腿。
所有的人面色都一陣的如負重釋。鼓起掌來,然後紛紛其身上前走到秀臣面前。
問長問短,攙扶著他。
旁邊的矮一點的人也摘下頭上的面罩,我定睛一看,那是王老。
頓時屋裡熱鬧的起來,各種人各種說話。包括我身邊兩側的**,也都上前去。
一時間喧鬧的人群中我顯得格外的落寞。
秀臣被重重的圍了起來,他的懷中還抱著那顆肉瘤。
他的目光一掃而過,突然定格在我的身上。
“上豐?”他突然說道。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身上聚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秀臣說著,撥開圍住他的各種人,想我走來。
我盡力對他擠出一個笑容。
我猜測我肯定笑的比哭還難看。
秀臣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你臉上的傷這是怎麼回事?”他疑惑的說道。
“這個傢伙自稱看到了洞下的事物,跑過來說所謂的預言,而且我們懷疑他通過不明渠道得知了我們封囘鎖的一些機密。”剛剛咄咄逼人的那個工作人員瞥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他自稱認識你。”
秀臣回頭望了一眼他,然後又看向我。
“我說沒說過不讓你出門,老老實實在家呆著?”秀臣冷冷的說道。
我詫異,笑容僵在臉上。
“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不應該你來?”秀臣的眼睛犀利的望著我,那眼光讓我著實承受不起。
所有的人都望著我,那目光包含囘著什麼樣的內容我全然不知也無所謂,但是眼下秀臣的態度讓我如吞蒼蠅。
“挨打了?”秀臣看著我一臉傷說道。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剛剛收拾過我的**臉上表情明顯有變化。
“你活該,知道麼?”秀臣的語氣似乎能讓空氣都結冰。
我心頓時涼了。
秀臣怎麼會是這種態度?
往日溫文爾雅的他呢?
我感到眼前的秀臣是另一個秀臣,他和秀臣有著一樣的軀體,但是沒有一樣的思維一樣的靈魂。
就好像真假美猴王那樣。
我低下頭,不再看他,我不想和那冰冷的目光對峙。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沒有人說話。
壓抑的很。
我低著頭,準備逆來順受,靜觀事情的發展。
不知過了多久
現在的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般難熬。
我感到有些奇怪,本能的一抬頭。
發現秀臣已然冷冷的望著我,那目光讓人感到不止是冰冷,而是有些恐怖。
所有人都雕塑般,一動不動,死死的望著我,眼神空洞。
“秀…………”我還未說完,秀臣突然揚手,把懷裡的肉瘤向我砸來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一片虛無。
我甚至都沒感覺到任何的痛感任何觸感。
仿佛眼前的秀臣眼前的一切都是光怪陸離的影子。
恍惚間眼前連黑色都沒有,一片空靈的感覺。
漸漸的瞬間眼前有了光感,逐漸的回覆了視覺。
眼前的一切又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還是緊張的盯著各種儀器的工作人員。
我身邊還是兩個時不時虎視眈眈盯著我的**。
還是沉默著一言不發的倪銘。
我看了看履帶接收器。上面的各種指示燈還是有條不紊的閃爍著,履帶並沒有回收回來。
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亦或是我的一個夢?
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做夢,而且還是那樣清晰仿佛是親臨現場了一般。
我看到的秀臣是那樣的真實。
我使勁眨了眨惺忪的眼睛。
如果是幻覺的話,那這幻覺持續的時間也實在夠長。
我看我真是快瘋了。
眼前的人都在忙活,沒人搭理我。
秀臣會不會像我剛才所錯覺感到的那般,順順利利的升上來呢?
現場的氣氛靜謐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盯著眼前的履帶發射器出神。
突然,我腦中精光一閃。
我們當初下洞的時候是在地下室下降的,履帶發射器順理成章的也是在地下室。
可是此時此刻這個履帶發射器怎麼回是在臥室里??
而且這個體積也明顯沒有地下室的那台大。
仔細想想,履帶發射器擺放在臥室內怎麼說都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