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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特別了?”
“就是看起來特別玩世不恭,讓人聯想到你有很多不良壞習。可是卻透露出一股悲涼和善良。反正我也說不清楚。”
“慢慢你就了解了。”
“慢慢……我想我們還是不要走的太近,保持簡單的債務關係以外。”付思陽的話扎他的心了。
“不請我上去坐坐。”申嵐玩笑道。
“不方便。而且我們不熟,況且我無家可歸,在朋友這暫住。”付思陽推開車門。
她想起腰上系的西服外套,繞到他車窗外:“你的西服外套改天還你,不著急的話,還你修車款第一期的時候順便帶過去。”
“著急。後天就要穿,我最喜歡這件。”申嵐調皮道。
著急也沒用,我明天後天大後天都有事。”
“那大大大後天呢。”
“你怎麼這麼貧,還事兒事兒的。”
“大大大後天,你沒空送,我就來取。拜拜。”說完後,他一腳油門從她身邊掠過,好似一隻雀躍的小鳥。
付思陽悄悄走進臥房,洗漱後,躺在床上,搜了下《叛逆的靈魂》的書評,女人,要為自己而活,別因為把青春賣給了婚姻就沒有在愛的機會,要有叛逆的靈魂,做自己。女人,要遠離那些看不清本質的男性動物,擁抱自己的愛情,敢愛,就不怕輿論。
付思陽習慣性的思考起來,先不管什麼叛逆,什麼靈魂。創業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哪有空兒考慮感情的事情。人生是一場修行,創業何嘗不是一種對自身的修煉呢?
第6章 褪色的愛
“有缺點的戰士終究是戰士,寶貴的蒼蠅也終究不過是蒼蠅。這次合作還得找徐總,珍兒,你叫小超安排下車。”申嵐沖秘書說道。
“是,申總。”珍兒道。
“她不就是申總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拽什麼。”辦公室的同事小溪看珍兒從辦公室笑著走出來。
“咱們背後說別人壞話不好,珍兒就是一個秘書,你何必跟她計較,還是你長得漂亮,不怕沒機會接觸你的夢中情人。”宇哥勸解道。
“你是男人嗎,老是娘里娘氣的,你就不能出個主意。怎麼才能讓申總注意到我。”小溪沖宇哥生氣道。
“說實在話,申總挺有魅力的,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能讓他看上的,目前也就那個叫錢雨果的。聽說他被這女的甩了,後來這女的回來找他。”宇哥十分八卦。
“拜託你別說了,閉嘴吧。”小溪開始不耐煩。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在給你指點,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了解他身邊所有的女人,分析他喜歡的類型。”宇哥看她垂頭喪氣,繼續補充道。
珍兒聽到他們的議論,插了一句話:“喜歡一個人就像喜歡一場雪,看著是美的,碰著冰冷的,沒控制好距離,就化了,只能隔著距離去占有。是我的早晚是我的,不是我的,你們開心就好。不強求。”
“狐狸精。”等珍兒走後,她小聲嘀咕道。
付思陽去修理廠提車,不禁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觸景生情,伸手算了下日期:“還有兩天,給那個傢伙送錢。”奇怪的是眼前浮現這個男人的臉,心裡泛起一絲甜意,而不是噁心。付思陽害怕自己陷入情網,她極力克制自己幻想一切不實際的東西。
“思陽,晚上回來吃飯。今天我老公也回來了。我們家庭聚會。”邢夢子雀躍道。
“不容易,聽你口氣好像挺開心,不考慮離婚了?”付思陽也跟著笑起來。
“別鬧。晚上記得來。”夢子溫柔道。
“行啦,我不當燈泡啦,晚上我回趟家。你們好好吃啊。”思陽婉拒。
“死丫頭,好吧。那改天我們夫妻倆再請你吃飯。”夢子道。
“掛了吧。”思陽按下紅色鍵。
無論怎樣,一個人若總是藉故墮落是不對的,總要找到人生的意義,活出自己的精彩,不然真的是白來一趟人間。一個人如果選擇一條艱辛的路,這條路上的風景必定不只有痛苦和磨難,當陽光灑在道路上,依舊可以照亮黑暗的路。
“真好,夢子一家團聚,我有什麼可落寞的。”付思陽黯然傷神。
錢雨果知道申嵐回國發展,以至於忘記了失戀的痛苦,或許一直有一個愛自己的人在身邊,而且還沒有女朋友,或許他是因為自己回國的。女人總是自作多情,幻想一個男人對自己全部的愛會永遠不變。
“嵐,我在你們公司樓下,接你下班。”錢雨果不打招呼就過來。
“小雨,你怎麼沒提前跟我說你要過來。我晚上約了徐總,上次合作的事情沒談成,今晚肯定沒時間陪你。”申嵐抱歉的語氣。
“你忙你的吧,以後別再找我了!”錢雨果氣急敗壞掛斷電話。
“喂,小超,給錢雨果訂999朵玫瑰,第二天早上送到她家裡,還有訂一份愛心早餐。”申嵐為表歉意。
第二天,快遞按門鈴:“小姐,這是您的快遞,請您簽收一下。”
錢雨果推開門一看,眼睛瞪的圓圓的,驚喜過度,嘴唇顫顫的發不出聲音。